我是德懷特·里爾,在上一篇日記中,我講述了自己和宥訴術師相遇的經歷。我時常還會從我的第一篇日記開始閱讀起,去閱讀那個比我小幾個月的德懷特·里爾寫的東西。我始終認為以前的我寫的不算差,但真只是太痛苦罷了,或許。
我仍在堅持寫日記,我希望這種習慣能持續很久。實際上,我有一種預感,那就是,我的人生已經開始變得有希望起來了。
我也不清楚我為什么會這么想,但我確實很希望這樣的預感會真正地發生。
我認為如果我能堅持下去寫日記,這將會成為一件好事。因為按照我的觀點,日記和回憶錄其實是有挺大不同的。我認為日記其實更可以記錄下作者當時的心境,而回憶錄由于時間過得太長遠了,很多當時的所思所想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而講完了這些,我也想在這篇日記中繼續講述我自己最近正在經歷的事。我盡量在事情發生沒過多久后就開始寫日記,不然過得太久,就像前文所說,很多細節還有當時的感受,都忘記了。
我在上一篇日記中談到宥訴術師要給我上術法課。而他確實是這么做了。
他把我領到一片空地上,周圍還有其他青少年在踢足球,或許他們其中踢的好的幾位還在作著職業球星,甚至是球星的夢。
“我們要在這里訓練術法?可是這里,未免也有太多人了吧。”當時的我便提出看法道。
“不,就在這里。同樣是在追逐目標,你看這些人。他們就不怕被人看見。”宥訴指了指那一群正在踢球的年青人,對我說道。
“我只是想混碗飯吃。”
盡管我的說話聲音很小聲,但宥訴還是聽見了我講的內容,他轉向我,對我說道:“我能理解,實際上,很多偉大的人在一開始的想法都非常單純。”
“相反,反而有很多一開始有遠大志向的人到最后卻沒有堅持下去。”
我隨后問道宥訴他認為我是哪一類人。他回答道盡管他認識我的時間不長,甚至可以說很短。但他愿意相信,我大概率能成為他所說的第一類人。
我對他說我不理解,為什么他會這么相信我這么一個無能的人。
“因為你是一個天才。”宥訴非常認真地講出了這句話出來。
“我要跟你學什么?”我沒有太在乎宥訴對我的肯定,我當時只是淡定地說道。
“回答我一個問題。你想成為什么樣類型的術師?”宥訴沒有看向我,但他問出來的問題的對象,也只能是我了。
“我可能希望能成為一位,怎么形容好呢。”我說道,“可能行為舉止嚴肅一點的術師。”
“那我想大概率就是土了。”宥訴又對我說道,他的聲音能透露出來他內心的喜悅,仿佛他剛才是幫人做出來了一個偉大的決定似的。
“土是什么術法。”
“一種非常偉大的術法。碰巧的是,這也可以說是我自己最為精通的一個術系。”宥訴回答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