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沒有附和。
因為不知道該說點什么。
內心也慶幸著，趙照沒有過來。
因為覺得趙照聽到這樣的話，會傷心的吧。
“也沒有想讓你們兩個同情或者是怎樣，喊你們過來呢，就是看看而已。”
綿綿覺得好像沒有什么待下去的必要。
因為不知道該談什么。
在綿綿準備走的時候。
趙媽媽補了一句：“我和他父親的公司，能讓趙照幫我們嗎？”
綿綿回頭。
眼神里面是失望。
趙媽媽看到了，但是裝作沒有看到。
綿綿開口說道：“我可以讓趙照幫你們，可是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趙媽媽眼里寫著兩個字‘請說’。
“下次，我會和趙照一起過來，你別透露今天我們談話的內容。對著他不要說傷人的話。”
趙媽媽點點頭，表示同意。
看到趙媽媽點頭之后，綿綿離開。
出了冷冰的高樓。
給自己的父母打去了一個電話。
對著電話里的人一陣撒嬌。
莫名就一陣心安。
路過一個花店。
買了一束花，捧著花，再次打了一個車，朝著家的方向行駛而去。
把花插好，放在桌子上。
拍了一張照。
照片的背景是陽光。
陽光下，鳶尾花開得極美。
發給了趙照。
又發了一張自己的自拍。
給趙照發了一句話‘花和人，只能保一個，你要誰？’
過了一會兒，收到趙照的回信。
‘我選花美人’。
綿綿秒回‘你什么時候回來？’
‘晚上一起吃飯。’
回答了綿綿的話。
還附贈了一張自己的照片。
照片里的視角很奇怪。
不過很快綿綿就反應過來。
這家伙是在開會呢。
綿綿就沒有繼續打攪了。
既然晚上一起吃飯，說明，過會兒就可以看到他了。
拿起手機，本來準備是給朋友發個消息的。
看到日期。
綿綿心里一陣驚慌。
這么快就到這個日子了嗎？
咽咽口水。
把教材書搬了出來。
對，沒錯，就是搬。
自從綿綿說要學習，趙照就特別支持，不只是報班，還有買書。
買了很多，趙照說的是‘都有用上的可能’。
所以都給綿綿買了。
既然今晚就是老師要來教學的日期。
綿綿就決定趁趙照不在的時候，抓緊時間先復習一下。
免得晚上老師來的時候，自己會跟不上。
綿綿學習得很認真，最后放下手中的教材，是因為趙照回來了。
綿綿放下手中的教材，去到趙照的身邊。
“怎么樣？今天都解決了嗎？”
捏捏綿綿的臉，對綿綿說道：“嗯，都解決了。”
親了趙照一口，對著趙照說道：“我老公真厲害。”
趙照笑著摸摸綿綿的腦袋。
問道：“今天在家做了什么？”
小腦袋在很認真的作出思考的樣子。
“嗯，插花，泡茶，打掃衛生，給你的衣服分類，學習”。
“綿綿真棒，在家做了這么多事。”
綿綿把回來的趙照牽到了沙發邊，把趙照按在了沙發上。
“我知道，你累了，所以今天我做飯，你先看看電視。等我做好了，我叫你。”
趙照沒有拒絕。
畢竟他家老婆，的的確確是會做飯的。
綿綿把冰箱打開。
簡單掃視了一下食材，就拿出了自己會做的食材。
‘番茄炒蛋’
‘清炒生菜’
‘萵筍湯’
不算難做，所以綿綿做得很快。
端到餐桌之后，就喊趙照來吃飯。
趙照洗完手，幫著綿綿端菜。
把菜端出去之后，對著綿綿說道：“綿綿，我怎么沒看到飯，你放哪里了？”
等等。
飯？
自己是不是...
是不是沒有煮飯？
對著趙照，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好像，可能，大概，也許，應該，沒有煮飯吧。”
趙照知道了。
不是好像，不是可能。
不是大概，不是也許。
不是應該。而是，就是沒有煮飯。
沒有什么不耐煩，沒有什么特殊的情緒。
對著綿綿說道：“沒關系，就當減肥吧。只是你，待會兒要多吃一點菜，不然晚上容易餓。”
在看到趙照沒有責怪自己的情緒。
綿綿笑嘻嘻的看著趙照。
“我們一起多吃點。”
這一餐，大概就是兩人吃飯以來，吃得最干凈的一次。
倒也不是因為綿綿沒煮飯的原因。
而是因為綿綿的分量確實少。
兩個人都分別各自七分飽的程度。
菜就沒了。
連湯也沒了。
兩人也沒覺得需要再做點什么吃。
就這樣算了，收碗了。
趙照洗碗。
綿綿去放洗澡水。
趙照剛洗完碗，綿綿就過來喊趙照去洗澡。
看著自己面前的綿綿還沒洗漱。
“你不是放給自己的嗎？”
綿綿拉著趙照的手，一邊朝著衣柜走去，一邊說：“給你放的，你這么忙，當然要對你好點了。我現在病好了，就讓我也來照顧照顧你吧。”
趙照沒有多矯情，找了自己的衣服，去洗漱了。
出來的時候，老師和綿綿已經在客廳的茶幾上，開始了教學。
趙照默默把空調又調高了一點。
給兩人泡了茶。
老師泡的是普洱茶。
綿綿的則還是檸檬茶。
輕手輕腳的放在了兩人的旁邊。
沒有插話。
靜靜的聽著老師講課。
老師看了一眼趙照，問向綿綿：“剛才的會了嗎？”
綿綿心虛的點頭。
“應該會了吧？”
老師出了一道題。
綿綿看了看。
不確定的答了出來。
老師讓綿綿說一下思路。
綿綿就磕磕巴巴的說了一遍。
老師最后補充了一些，對著綿綿說道：“還不錯，學習能力挺強的。我們繼續下一節吧。”
綿綿輕輕的點頭。
老師就繼續。
講到最后，綿綿的眼皮越來越重。
幾乎要睡下去了。
老師敲敲桌子。
綿綿把眼睛強行撐了起來。
老師看著一臉無奈。
“放你休息五分鐘，五分鐘后繼續。”
老師翻著綿綿做的筆記。
老師的確很認真。
綿綿被老師放了五分鐘的假。
趙照示意綿綿，去洗個臉，綿綿就去洗臉。
果然清醒了不少。
腦袋里面過了一下剛才的知識。
感覺在自己還沒有犯困的那段時期，自己掌握得還不錯。
就從犯困開始，自己就沒怎么記住老師到底講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