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很快過去。
綿綿回到了茶幾邊。
繼續學習。
學習時間到了，綿綿和趙照熱情的送老師離開。
臉上洋溢著笑容。
老師的內心：下課就這么開心？
老師離開后，綿綿的臉馬上就垮了下來。
一臉痛苦的表情。
在趙照耳邊嚎叫著：“啊，真的好難啊，不想學了。”
趙照應和著：“那我們不學了？”
綿綿的臉恢復正常，看著趙照的眼睛說道：“別啊，我就吐槽吐槽，還是學的。”
捏捏綿綿的臉。
對著綿綿說道：“你先去洗澡吧，待會兒，我給你梳理一下知識點。”
到浴室的時候，發現洗澡水趙照已經給自己放好了。
沒有泡澡，沒有多貪戀，洗完就出來了。
拿了兩本教材，一個筆記本到了床上。
靠坐在趙照身側的位置。
把書攤開，放在了兩人中間的位置。
左邊書頁在趙照的右邊大腿上。
右邊書頁在綿綿的左邊大腿上。
筆記本綿綿左手扶著，綿綿的右手拿著筆。
趙照翻著書，緩緩的對著綿綿講著。
綿綿一邊聽，一邊畫出框架圖。
框架圖后面寫著自己的理解。
大概理完一遍，綿綿突然發現，那些東西，自己好像都會了。
不過有些細小的地方，自己知道自己會錯的地方，需要格外注意的地方。
綿綿就在下面標記好。
拿過綿綿的筆記本，修改了一番。
不是什么大的問題，就是一些小的地方有些小的錯誤。
整理完畢，把教材放好，拿出筆記本就準備開始碼字了。
忙完這些，十點了。
趙照今天沒有忙工作。
一直看著綿綿在忙。
梳理完思路之后，就安靜的待著，沒有再說話了。
綿綿把筆記本電腦遞給了趙照。
趙照給綿綿放好。
放好之后，兩人躺下，放空。
兩人齊齊的盯著天花板。
綿綿覺得自己累。
但，趙照比自己還要累。
側過身，不看天花板，看向了趙照。
感受到了綿綿的動作，趙照也側過身。
兩眼相對。
撫上趙照的眼瞼，和趙照的腳背一樣，很燙。
“趙，你累嗎？一個人管這么多公司。”
把綿綿的手抓住，放進了棉被。
“綿綿，你還記得我為什么從學校離開嗎？”
“因...因為你不想消散你的熱愛。”
“對，就是不想把那份拖到消散，所以離開。”
“你喜歡管理公司？”
說這話的時候，綿綿臉上布滿了不解。
綿綿覺得這件事很麻煩。
竟然有人喜歡這么麻煩的事。
“我只是覺得，我能夠不斷的前行，不斷的成長。我不熱愛管理公司本身，我熱愛背后能讓我成長這件事。”
綿綿不能理解得這么透徹。
就努力的把自己代入。
想了一下，然后說道:“感覺，其實和我現在差不多，雖然會吐槽課程的難度，但是沒有想過放棄，看到自己成長就會很開心。”
在杯子里捏了捏綿綿的手。
沒有否認。
也沒有說話。
閉上了眼睛。
在趙照閉上眼睛很久之后，發現有雙手在自己的臉上摸來摸去。
本來想裝睡，給綿綿摸幾下就算了。
但綿綿好似活力越來越好，一直玩著趙照還沒來得及長出來的胡子。
最后忍不住了，把手抓住了，說著：“睡覺吧，太晚了。”
綿綿收回自己的手，就閉上了眼睛。
很快綿綿就睡著了。
趙照在身側的人，老實之后，也很快就入睡了。
一般都是趙照喊綿綿起床的。
今日倒是反過來了。
是綿綿喊趙照起床。
“起床啦，快起來啦。”
沒有賴床的習慣，所以綿綿喊了之后，趙照就起了。
既然綿綿都起來了，不用看時間一定已經很晚了。
整理好床鋪，就去洗漱。
剛換好衣服，出了房間，就發現綿綿把早餐也做好了。
這個時候，覺得今天的綿綿不太對。
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看日歷。
今天好像不是什么節日。
嗯，也不是誰的生日。
更不是什么紀念日。
收起自己心底的疑惑，走到了餐桌邊。
喝了一口熱牛奶，朝著綿綿問道：“為什么今天你起那么早？平時上班不都是踩點上班嗎？”
“就突然想起一個事，怕我自己忘了，所以現在就想解決一下。”
趙照不以為然，不覺得現在還有什么麻煩的東西。
綿綿問道：“你父母的公司...”
綿綿剛開口，就聽到了杯子放在桌子上的聲音。
被趙照的眼神盯著有些心虛了。
拿起一張紙，對著趙照的薄唇擦拭。
一邊擦一邊說：“你剛喝牛奶喝到嘴唇外面了，我給你擦擦。”
有意無意的碰到趙照的臉頰。
希望趙照臉頰上的嚴肅和認真能夠消逝。
“綿綿你想說什么？”
“就...就...就你父母的公司，你不打算接手嗎？”
把綿綿手里的紙巾接過，自己擦著嘴角。
明明沒有什么表情，綿綿卻覺得趙照那邊的氣壓很低。
認真擦完之后，朝著綿綿問道：“還有嗎？”
綿綿說道：“就想說這個問題，其他就沒有了。”
趙照說道：“我是在問，嘴角還有牛奶嗎？”
綿綿搖頭，表示沒有了。
得到了回答之后，趙照起身把紙巾扔在了家里的垃圾桶里。
再轉身回來坐好。
坐下的時候，開始主動的對綿綿說這個話題。
“我知道，他們公司經營還不錯，還挺大的，但我沒有接手的想法。”
“為什么？”
“綿綿，你是覺得我的公司還不夠多嗎？我的精力不夠啊。”
“真的不是因為他們對你不夠好？”
“不可否認，有這方面的原因，但綿綿，你覺得我現在有精力去多管理一個公司嗎？”
綿綿是全方位見證了趙照的忙碌。
趙照有多忙，她是知道的。
有時候，很多項目同時出問題，就硬生生的擠出時間來。
真的有種壓榨到了極限。
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睡不好。
很困，但是項目太多，不能睡。
只能靠喝咖啡提神。
綿綿點頭。
“也對，你現在沒有精力去管。那公司怎么辦？”
前一句說得有些失落，后一句則是語氣中帶著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