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珩看著許諾離去的背影,穿著一件淺棕色的長風衣將許諾襯的更為單薄,一頭柔順的及肩的黑發隨意的散在身后,骨子里透出來的溫柔和嫻靜美的讓趙珩想摧毀。
“許諾,九年前你就不該擋在我前面,可是你擋了……”趙珩朝著許諾離去的方向喃喃道,眼神雖平靜,但是卻充滿著瘋狂的占有欲。
有些人不能見,一見就賭上了一輩子。
手機的來電鈴聲打斷了趙珩的思緒,只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了陳渾的聲音,說道:“珩哥,一切都準備好了,徐杰來了。”
趙珩回應道:“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趙珩的眼神中透著凌厲,“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玩玩?!?p> 走出醫院,上車,黑色的賓利一路疾馳,到達香茗會所。趙珩走下車,旁邊的待應生恭敬的接過趙珩手中的車鑰匙。
立馬一個穿著黑色的職業套裝,胸前戴著一個寫著經理的胸章,頭發高高挽起,畫著精致妝容的女人迎了過來,恭敬的喊道:“趙總好。”
趙珩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馮露看著趙珩面露難色,不知道該問還是不該問。
趙珩看著自己的得力助手這幅表情,略顯疑問的問道:“怎么?還有事?”
馮露知道自家老板的性格,紅塵知己無數,自己又是個到處拈花惹草的性子,聽說知名影后曾佳卉都是曾是自家老板的女朋友,還有珂蘭珠寶集團的阮媛媛是老板的愛慕者,還有上次從老板車里下來的旗袍美人……簡直多的數不過來,可是馮露不得不承認自家老板這長相,這家世絕對是資本,可是濫情也是真的,真不知道最后會跪在誰的石榴裙下。
“老板,上次劉總送過來的那個人要怎么解訣?”
看著趙珩那深味深長的表情馮露就知道自己不該問的,可不問馮露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解訣,畢竟這是劉總送過來的人。
趙珩冷聲說道:“給她一筆錢,讓她哪來的回哪去。”
馮露點了點頭,“好的,老板。”
說完就緘口不言了,雖然自家老板表面看起來不務正業,在外人看來只是個二世祖,但馮露清楚這只是假象,自家老板絕對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趙珩坐上電梯,直升到十九樓,朝著至尊包廂走去,門口的待應生推開了門,趙珩徑直的朝包廂內里走去。
包廂內聲音噪雜,有小開,也有嫩模和娛樂圈里的二三線明星,在這里完全腿去了平常的偽裝。
一看到趙珩,這些女人一個個都圍了上去,眼里泛著光,畢竟這可是金主啊,出手大方,如果傍上了趙珩,成為了趙家少夫人那可是榮華富貴的日子享之不盡呀!
趙珩勾唇一笑,一雙桃花眼泛濫著多情,伸出手隨意摟過倆個女人坐在黑色的沙發上,抽出一根煙,一個身穿吊帶性感的緊身裙的女子拿出打火機幫趙珩把煙給點上了,趙珩兩根修長白暫的手夾著煙,猛咽一口,吐出來煙霧繚繞。
“趙總不愧是趙總,你一進來可把在場所有女士的目光都吸引住了,這魅力勢不可擋呀!”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國字臉,微有些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說道。
趙珩笑道:“女人如衣服,徐總喜歡,在場的女士隨徐總挑?!迸牧伺淖约荷磉厓蓚€身材火辣的女人,示意她們去徐杰那里。
兩個女人雖心里不情愿,但出來混的是沒有選擇的權利,可不能得罪趙珩了,起身,扭著妖嬈的腰肢朝徐杰的方向走去。
趙珩兩條大長腿交插,把手中的煙放在煙灰缺里掐滅,面帶微笑的看著徐杰道:“女人,金錢,權勢,男人不都愛這些東西嗎?!?p> 徐杰“呵呵”笑道:“趙總可是從來都不缺這種三種東西,不像我只是一個從底層爬上來的人,要什么什么都沒有?!?p> 趙珩朝陳渾看了一眼,陳渾當然知道自家老大這是什么意思,立馬就派人清場。沒過一會,原本喧鬧的包廂內只剩趙珩,陳渾,還有徐杰。
徐杰心里雖不滿,但耐于趙珩是出了名的狠辣,只是問道:“趙總這是何意?是來砸我徐某人的場子嗎?”
趙珩笑道:“我知道今天是徐總開的場子,但我來找徐總談點事?!?p> 徐杰明白這談的事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在心里暗暗的思量著,說道:“我徐某人只是一個小小的副總,能有什么好和趙總談的呢!再說了,談工作上的事應該去找我們何總?!?p> “我找你有我找你的理由?!背悳喩斐鍪?,陳渾立馬將資料袋遞給趙珩,趙珩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用手推到了徐杰的面前。
“這是什么?”徐杰很是不明白趙珩這賣的是什么關子。
“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這是我送給徐總的禮物,我相信徐總你一定會特別喜歡的?!?p> 徐杰瞬時心里閃過不妙的念頭,看了看趙珩,而趙珩臉上露出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徐杰心里的不安感愈發強烈。半信半疑伸出手拿過桌子上的資料袋,打開一看,讓徐杰的心頓時涼了。
趙珩看著徐杰這幅表情,說道:“徐總,這份大禮可合你心意?!?p> 徐杰站起身來,作勢就要揍趙珩,但被陳渾給擋住了,還挨了陳渾一拳,從門口進來倆個穿黑衣服,身形健壯的人,把徐杰按在沙發上。
趙珩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對徐總溫柔點,這可是客人。”
對著徐杰說道:“我要你們對陀羅灣競標的底價?!?p> 徐杰笑道:“趙總,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副總,陀羅灣的競標案我沒有參與,況且這些都是我們何總親自選的人參與這次競標?!?p> 趙珩走到徐杰的面前,拿起桌子上的資料,語氣威脅的說道:“你說說我把你出賣何家公司的證據給何向遠,你覺得何向遠會放過你嗎?你說說你會蹲多久大牢呢?”
徐杰惡狠狠的盯著趙珩,作勢要起身,但被兩個大漢死死的按住,根本無法動彈。說道:“趙珩,你別太過分?!?p> 趙珩笑道:“我還聽聞徐總有個和你女兒一般大的小女朋友,你看徐總的夫人知道了會怎么樣?”
徐杰知道自己這次怕是徹底的栽到趙珩的手里了,自己這地位都是自家妻子的娘家給的,如果被知道了自己在外面養女人,家里的母老虎不吃了自己才怪。
無力的說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何總出的底價是多少,陀羅灣的項目我并沒有全程參與,我被何總派去和趙亞良接頭,但是我有趙亞良出賣盛遠集團的證據?!?p> 說完,從口袋里拿出來錄音筆,趙珩拿起來聽了一段話,全是趙亞良把盛遠的第一次競標價和第二次競標價泄露給了何向遠。
趙珩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說道:“徐總真是個爽快人?!?p> 徐杰冷聲道:“趙珩,你動不了趙亞良的,而且我還聽你二叔說,趙總你最近看上了一個女人?!?p> 趙珩的表情瞬間冷了,對著徐杰笑著說道:“徐杰,你知道嗎?威脅是要付出代價的?!?p> 徐杰看著趙珩雖然在笑,可這笑讓徐杰膽寒。
趙珩起身朝著門口走去,陳渾和兩個身形彪悍的大漢緊隨其后,趙珩對著陳渾說道:“你多派幾個人暗中看著許諾,還有,把徐杰出賣何家的證據交給何向遠,以及他在外面養女人的證據給他老婆?!?p> 陳渾知道自家老大做事從來不給人留后路,比老爺子年輕的時候更狠辣。
“可我們還是不知道何向遠對陀羅灣競標的底價?!标悳喺f道。
趙珩看了看陳渾,說道:“你以為何向遠是個沒有頭腦的商人嗎?他是個謹慎的人,又沉浸商場多年,怎么會那么容易就把底價泄露出去。”
又思忖了一會說道:“但他有軟肋。”
陳渾不能理解自家老大的意思,但陳渾清楚,拿下陀羅灣是老大奪回盛遠的第一步,這場戰爭只能贏,不能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