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就被凈空瞪了一眼，訕訕的放下杯子，接著道：“你走后我問無淵我是妖要如何避開昆侖的結界，無淵說‘誰說你是妖’，這是他的原話。”

　　凈空等著無妄說下去，等了一會還不見無妄接著說，問道：“就這樣？”

　　“就這樣，不信你可以去問無淵。”無妄喝著茶，滿臉的都說了沒事是你非要問的表情。

　　“所以，你是在糾結不是妖你是什么？”凈空接著問道。

　　“嗯。”無妄悶悶的回答。

　　無妄的話讓長安想起一個傳說：“傳說當年補天的女媧坐下四大神獸：青龍、鳳凰、麒麟還有靈狐，西周時期，女媧為平復人界戰亂，命靈狐一組下凡迷惑紂王，不想妲己使人界更加民不聊生，女媧震怒，當即將靈狐一組發配邊疆，遠居青丘，不得令不可擅自離開。青丘偏遠，比鄰人界，直至女媧仙逝，靈散大地，將三界徹底分開，據說當年青丘比鄰的人間地界便是南疆。”

　　“青丘原是與南僵交界？你從何得知的？”無妄聽完心中一跳，急急的追問道。

　　“無淵師父，有一次我看到書上記載，便問無淵師父是不是真的，他就告訴我了。”凈空記得當時那本書就是在無淵師父的院子里看的，看到青丘篇的時候正好無淵師父回來了。

　　“那本書現在在哪？”無妄有些激動，想看看那本書。

　　“書？無淵師父給我講完，便讓我去幫他找平齊師兄，書我就忘拿了，后來回去就沒看見了，應該是無淵師父收起來了。”凈空回憶著當時的情況。

　　“你在這好好煉丹藥，我去去就回。”說完也不等凈空回答，便急急的跑走了。

　　凈空話卡在嘴邊最終沒說，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接著完成無淵交代走之前要煉制好的丹藥。

　　無妄回到無淵住處時，無淵的房門還是關的，他正猶豫著要不要敲門時，門從里面開了，無淵從里面走了出來，皺眉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讓你好好療傷嗎？”

　　“凈空說青丘在三界分開前是比鄰南僵的。”無妄根本沒注意無淵說了什么，直接開口道。

　　“是。”無淵皺著眉轉身進屋，這次沒有關門。

　　無妄急步跟了進去：“你說我不是妖，那我是青丘靈狐族嗎？”

　　無淵充耳不聞徑直走到桌前，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瓷瓶，往茶壺里撒了些藥粉，輕輕搖動茶壺，確認藥粉完全化入茶中，倒了一杯出來遞給無妄道：“把這茶喝了然后坐下療傷。”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無妄看著茶杯沒有接，抬眼看著無淵，從知道自己不是可能不是妖開始他就很彷徨，本以為自不在意，可是那種像有石頭壓在心頭的感無法忽略。

　　無淵對著無妄的眼睛，時間仿佛靜止了，過來一會無淵移開視線，開口道：“靈狐從未有過一尾的后代，我初見你時便懷疑過，也探查過，但你身上沒有靈狐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