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能不說跟林澤分手之后,我的心情有一段時間還是不能夠平復下來,上課上著上著就會突然走神,走路走著走著就會突然回憶起從前我和他的事情。我想我和他最終的終結是五天之后他沒有給我任何回復,還有那個跨越了大半個中國的距離。
關于林澤的很多事情我跟黃橙紅也有說過,她告訴我:“人記住的東西越多,痛苦就越多,既然每個人能夠記住的東西都差不多,那就說明痛苦也差不多。既然我們擁有這么多的痛苦。為什么不把痛苦變作一種回憶呢?”
我到底花了多長時間去忘記他,我自己也忘記了,不過更多的原因是因為我花了更多的時間放在張梓遷的身上。
我過生日那天叫了黃橙紅和一些朋友出去吃飯,也順手發了幾張照片在我的空間里面,他在評論下面也給我發了生日祝福。我的生日聚會,他并沒有來,但是在第二天他又請我出去吃飯。
“這頓飯,就當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你知道嗎?我特別喜歡吃土豆,不管是什么樣的土豆我都喜歡吃。”他夾起炸土豆放在嘴里。
我們坐在那里聊了很多,他也告訴我,他不是最初就在這邊上學,他跟我一樣,也是轉校生,只是差不多比我早來一年。
印象里我們聊的還挺投機的,因為他家就在附近,我就去他們家坐了坐。
他的父母并不在這邊,他住在他親戚家的房子里,因為家里只有我們兩個人,所以總覺得有些尷尬,我就先走了。
他送我去大門口幫我刷門禁卡的時候,我從手機里找了一張照片。他轉過頭的時候我把手機屏幕對向了他,上面是一張并不很清楚的照片,不過下面是字幕“我想你一定很忙,所以只用看前三個字就好了。”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對我說了一聲:“拜拜。”
在之后2016年4月6日和2016年4月8日等等一些的日記里面,我都寫了這樣一句話:“我覺得他好,他什么都好。”
不過對于我的喜歡不贊成的,還有黃橙紅。那個時候我不明白她為什么不贊成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每次跟她提起張梓遷,她總是不答復我任何一句話,在之后我才明白她那個時候不是對我的不理睬,而是對我和張梓遷她預料結果的肯定。
后來,我第一次在對話框里主動跟他談起苒笙這個名字,他過了很久之后才給我回復,我并不知道他隔著屏幕,另一邊是怎樣的心情,也不知道他的回復說:“現在對她談不上喜歡”的時候是否違心,也不知道在多次之后,他對我說:“以后聊天不要談到她行嗎?”的時候是真的不想重提往事還是害怕自己再動心。
2016年4月8日我的日記里說,這一天苒笙到我們班的門口,給張梓遷說了復合。日記里說,這一天我一直心不在焉,連黃橙紅也看出來我不對勁,問我怎么回事,我只是小聲的告訴了同桌鴨子姐姐。
后頭把事情講開,其實只是苒笙和她的朋友玩的游戲,并不當真。
實話說,那個時候我還真的挺佩服苒笙的。分手之后尷尬是肯定會有的,她還能大方的講出口這樣的玩笑。這是我有勇氣也做不到的事情。
有一次周末我去鴨子姐姐的家里面玩。和鴨子姐姐說到這些事情的時候,她只告訴我說,如果是真的喜歡,就要去努力爭取,不管結果如何,你都努力過。像這樣子的心靈雞湯,我雖然聽過很多,不過這樣的話從鴨子姐姐的嘴里說出來,我總覺得對我不僅是一種鼓勵,可能還飽含著曾經鴨子姐姐自己心底的遺憾。
其實,我想那天我給他看那張圖片的時候他應該就知道我的心思,只是他沒有給我任何答復。我又是個急性子,所以直接把話攤開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