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爾德,你太天真了。公爵看著那位青年依舊被吊著的尸體,擦拭著手里的匕首,眼中流露出些許的遺憾。
伯爵所說的企圖占據更大塊蛋糕的人,也包括我啊,不過,我向你保證,我會像你所期望的一樣,讓所有人擺脫這沉重的壓迫,當我成為國王的時候,我會讓這個國度的人們過上更美好的日子。
“公爵大人?您……您怎么會在這里!其他人怎么樣了?”
“他們……他們受了太多折磨,盡管地牢內的毒氣不多,可這依舊要了他們的命。”公爵發出虛弱的回應,完美的將一個受盡折磨的犯人應有的語氣表現了出來,但他手里卻握著獄卒的長劍潛伏在角落,“就你一個人嗎?快進來放我出去。”
“門口被塌下來的石頭堵住了,但是……但是外面出現了另一個公爵,現在所有人都在那邊,這里現在就我一個人。”
當德萊厄斯看見伯爵被俘虜時身邊幾個險些被當作反抗軍領袖的仆從時,便大致猜出了伯爵的計劃,而此刻信息的不對等讓德萊厄斯占據了優勢。
“什么?埃克圖斯呢?你們抓住沒有!”
該死,埃克圖斯的動作這么快?我必須出去,說不定等會他就帶人殺來,絕對不能讓他得逞。
“他好像逃走了,我們沒有發現他。那,大人,現在那個假公爵正在演講。等他演講完,就準備帶人回來城堡這了,公爵大人,那我現在該怎么辦!”德萊厄斯此刻現場飆戲,悠哉地坐在牢門的石頭上,嘴上卻說得十分急迫。
公爵頓時急了,成功就在眼前,他可不想在這種關頭因為一個可笑的替身被伯爵扳回一局,但是現在他能怎么辦,身邊唯一的依靠就是外邊的起義軍,自己該怎么扳回一局?。
“我才是真的公爵!外面那個是假冒的!”
“快,打開大門,救我出去!”
“門口被石頭堵住了啊,我一個人搬不動。”
“什……剛才那個人呢?喊你過來的人呢?”
“他去喊人了,不過我怕沒幾個人會相信他的話。”德萊厄斯坐在石頭上,淡定了扣了摳鼻子,然后稍微抬起塊石頭,然后再重重砸回原位,將周圍的墻壁震出些許塵土。
“不行,我試過了,就算再來幾個人也沒法搬,沒有固定的東西,這地方會塌的!”
德萊厄斯的話讓公爵面如土色,剛才的震顫更是讓他著實嚇了一大跳。
“對了,快讓我的私兵過來,告訴他們,那個人是假的!假的!我才是真的!”
“可是,他們不會相信我說的話的!我只是個小人物。除了公爵大人您,沒人指揮得動他們。”
“徽記!你找找看,附近墻壁上面的柜子有沒有一個紅色的琥珀徽記,你擁有它就能指揮我的私兵。”
“可我不是公爵您,難道我只要拿著它,他們就會聽我的話?”
“沒錯!他們只聽拿著徽記的人的命令,快……”公爵激動地回應,然后他才突然回過神來自己好像說漏了嘴。
“既然這樣,那么公爵大人您就沒有用處了。”門外的聲音驟然變冷。
如我所料,那些私兵散發出的魔法波動,這種士兵果然靠的是魔法控制的,什么忠誠,在這種陰謀家眼里都是扯淡,能夠控制在手中的才是最好的。
德萊厄斯輕而易舉的推開了厚實的木門,亂石順勢滾了一地。
德萊厄斯用譏諷的口吻看著公爵說道,“愚蠢的公爵,牢房的門是向里開的。”
“該死!你究竟是誰!”公爵這時候怎么不知道自己被耍了,他惡狠狠的瞪著德萊厄斯,散亂的白發讓他此刻就像一頭發怒的雄獅。
“我?當然是反抗軍的領袖。”德萊厄斯緩緩地關上了門,也關上了公爵最后的希望。
系統已經將這些起義軍轉化成友軍,這也意味著不出大的變故,他們兩的地位基本算是穩定了那么一丟丟。
起義軍,一支新生的軍隊,一支沒有政治因素干擾的軍隊,這么一塊璞玉,他德萊厄斯怎么可能放棄。
…………
“怎么去了那么久?再不來我都快沒詞了”演講中的蓋倫終于等到了德萊厄斯回來,他可是把所有能扯的都扯了一遍,帶著現場的反抗軍們展望了一遍未來,又回顧了悲慘的過去,然后著眼于現實,肚子里那點墨水都快擠干了,要是德萊厄斯再不回來,他只能宣布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我去善了一下后。”德萊厄斯示意具體情況稍后再說,又突然想起什么,問道
“誒,對了,話說這個和德瑪西亞相近的蒂瑪希亞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一個代表著自由、抗爭、正義之類的女英雄的名字,他們這次反抗行動的開始口號就是高喊這個女英雄的名字,他們覺得這會庇佑他們。”
德萊厄斯:“…………”
為那倒霉的伯爵和公爵默哀一秒。
……

缺鈣的巫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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