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到火車站的路上,我回想起申請這個名額的經過。
五年來,我從不曾借助陸星辰的權勢。
即便是評職稱時被人說閑話,說我靠著團長夫人的身份,我也只是默默做好本職工作。
唯有這一次,我借用了他的名義。
那天我給軍區醫院打電話,對方說進修名額已經滿了。
我咬了咬牙,說:“是陸團長安排的。”
電話那頭的態度立刻轉變:“哦哦哦!您稍等,我這就去請示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