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讓她做情婦?給老子爬!
岷山村。
邢恕趴在大福背上悠哉的晃了晃退,耳邊突然響起一道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聲音。
他掀了掀頭上蓋著遮陽的樹葉子,臉有些抽搐。
摸出貼在自己胸膛的鏡子,發現上面濕噠噠的一片。
不是吧?
誰家祖宗成天不是碎碎念,就是哭兮兮?
這鏡子里怕不是住了個小妖精?
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找個安靜的地方,弄清楚現在是個狀況。
要是真有什么不可控的危險。
最好還是先扼殺在搖籃,以絕后患!
他拍了拍大福:“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
大福臉上的汗水順勢滑落在地上,濺起一小片塵埃,很快又被高溫揮發不見。
“我的爺,現在還沒到時間休息,是不會讓我們停下來的。”
之前邢恕傷勢極重,一路都在昏迷,可憐了大福就這么負重前行了半月。
好在他家爺現在算是活過來了,但他更希望爺安靜的昏迷。
畢竟一醒來就整活,是怕他們在路上挨得鞭子不夠多嗎?
邢恕拍了拍他的肩膀:“情況緊急,你就說我要出恭。”
大福默了默,叫了聲走在他們前面的差役。
“官爺,我家少爺想方便,您看......”
前面的差役回頭,打量了眼趴在大福身上的邢恕,嗤笑一聲。
“你倒是衷心,還少爺,不過是一群通敵叛國被貶的庶民,我呸!”
說完,他還像是不解氣,一鞭子揮了過來。
正中大福的胸膛,連帶著勁風掃過邢恕垂著的腿。
他眼皮微耷,修長的手指搭在手腕處細細磨了磨,斂住了眸底嗜血的殺意。
大福背著他離開隊伍,身后跟著隨行的差役。
“少爺,他一直跟著咱們,怎么辦?”
“放我下來。”
大福:“???”
邢恕也不跟他廢話,翻身下來蹲在地上挑挑揀揀。
那差役不耐煩的催促:“好了沒有?也沒見你一天怎么吃喝,哪兒來的這么多屎尿?”
邢恕起身,身上的衣袍松松垮垮的掛在他身上,胸前的肌膚露出一大片,看得人心旌搖曳。
他手里捏著一根柔軟的枝條晃了晃:“想知道?過來我告訴你。”
一雙幽深至極的黑眸,流轉著捉摸不透的幽光,那官差像是被什么蠱惑了一般逐步靠近。
還沒來得及張口,那根引誘他過來的枝條便纏上了他的脖子。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一縷若有似無的奶香味傳進他鼻息間,耳畔響起一道冰冷邪氣的嗓音。
“答案就在下面。”
“唔......”
喉頸被割的一瞬間,差役能清晰的感覺到脖子一涼,嗓子涌出一股腥甜,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
‘噗通’一聲,大福渾身一軟,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面前倒著的是還在咕嚕咕嚕冒血的差役,瞪大著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他張了張嘴,發現自己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邢恕扔了手里的枝條,身上的傷口因為剛才的動作撕裂,滲出鮮血。
他卻不以為意,看了眼大福,眼底的猩紅和殺戮還沒散盡。
“嘖,沒出息。”
大福眼淚汪汪的望過去:“少爺,咱殺人了,到時候被發現了怎么辦?”
邢恕揉了揉手腕,發出‘咯吱咯吱’的骨骼摩擦聲,聽得大福驚恐的咽了咽口水。
果然,下一秒就見他家少爺咧了咧嘴,露出平日里看起來很可愛,此刻看起來很驚悚的兩顆小尖牙。
“怎么辦啊?我想想......不如都殺了?”
大福抖的像個篩子,雖然平日里邢恕也偶爾瘋瘋的顛顛的,但怎么看都沒有眼下這么夸張。
他好好的少爺,怎么就被逼成這樣了?
“哈哈哈,大福,你真的笑死我,開個玩笑而已。”
“你家少爺我現在弱不經風,路都走不了,哪有力氣殺人?”
大福:“......”您要不要睜開眼看看自己在說什么?
邢恕重新趴回大福的身上,額上冒著細密的汗珠,本就蒼白的臉,此刻變得更加透明。
等他們重新回到隊伍的時候,老太太望過來的眼神有些擔憂。
“阿恕,還好吧?”
邢恕點頭:“無事。”
就是耽擱了他想做的事,不妨礙他心中隱隱猜測。
☆
薄家。
“啊!!臥槽!你二叔那個傻b*¥%#¥......”
祁鹿抱著呦呦,默默的看著對面的鬼馬少女瘋狂的對著空氣罵了半小時。
突然覺得解氣,又有些感動。
“菁菁,嘴累不累?不累的話再替我多罵會兒吧。”
薄菁菁收了聲,上前揪住她的臉頰“祁小鹿!你有沒有心?我是在替你打抱不平,好歹給我遞杯水啊!”
因為兩人湊的近,呦呦輕而易舉的就能舔到薄菁菁。
逗得她縮了縮脖子,一把將它從祁鹿懷里搶了過來。
“哎呦!還是我們喲喲知道心疼姐姐,好久沒親香了,姐姐可想死你了。”
等她和呦呦打鬧玩,薄菁菁這才看向祁鹿。
“你家那些破事你打算怎么辦?要不過來跟我一起住?”
祁鹿搖了搖頭,剛想說什么,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
“喲,我當是誰呢,光海祁家的大小姐,聽說你爸媽偷稅漏稅,房子都抵押給你二叔了。
祁氏破產,你也就不是什么祁大小姐了,嘖嘖,要不要考慮做我的情婦,一個月給你二十萬......啊!”
薄修然看著砸過來煙灰缸,一臉狠狠的吼了聲。
“薄菁菁你發什么瘋,老子要是毀容了,信不信搞死你?”
薄冷哼一聲,同薄三爺相似的眉眼間帶著幾分桀驁,舔著牙尖看向他。
“薄修然,你他娘的搞清楚自己身份,一個上不得臺面的私生子,讓你住到我家來已經是給薄云堯面子了。
你怎么還敢舞到我姐們兒面前,讓她做你的情婦?看老娘打不死你!”
眼看著兩人劍拔弩張,祁鹿扯了扯薄菁菁的衣袖,搖了搖頭。
“算了,等下薄叔回來看見你們這樣該生氣了。”
薄菁菁朝著薄修然揮了揮拳頭,滿臉不耐。
“還不快滾,等著我用榔頭趕你?”
薄修然陰狠的瞪了她一眼,隨即看向祁鹿的眼神帶著一絲不甘和勢在必得。
“祁小姐不用管這瘋婆娘的話,我的條件你可以好好考慮。”
薄菁菁拖下腳上的鞋砸了過去,臉色漲的通紅:“滾啊!”
沒了薄修然,氣氛突然有些凝固。
薄菁菁見她臉色有些憔悴,心疼的拉住她的手。
“祁小鹿,別把那瘋狗的話放在心上,你要去缺錢了,跟我說,這卡里有兩百萬,你先拿著用。”
祁鹿卻是搖了搖頭,薄菁菁在薄家的處境不比她輕松。
薄三爺作為薄家三子,不服管教跑去當了刑警,還和外面的女人一起生了薄菁菁,薄家老爺子氣的不行。
后來薄菁菁的母親病逝,老爺子設計薄修然的母親上了薄三爺的床,父女倆之間的關系就更微妙。
這些錢說不定也是薄菁菁私下攢了好久的,她不能要。
“菁菁,原本今天我來是想把呦呦托付給你。”
薄菁菁皺了皺眉:“為什么要托付給我,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