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樓里,宋捷摟著芳菲,手不自覺的在她的身上游走。
“你這兒仿佛更大了些呢。”宋捷在芳菲的一片柔軟上輕輕捏了一把。引得芳菲嬌笑連連。
這幾天宋捷每天都來望舒樓,且每次都尋芳菲作陪。
原來的時候他可沒有對芳菲這樣著迷,但是這次不知怎么了,對她格外的無法抗拒。
尤其是那身子,像是含苞待放還帶著水珠的嬌花,讓人無法抗拒。
“公子慣會取笑奴家。”芳菲笑的很是嬌俏,她面色紅潤,看起來就是一副被疼愛過的樣子。
她吃了常月的給的藥方,自是覺得自己的身子有了些許的變化。
或許這次她真的能夠有孕呢。
為此他看宋捷的神情越發的溫柔了,若是能成以后錦衣玉食可都是自己的了。
她端起面前的酒杯送到宋捷面前:“公子且再飲一杯吧。”
宋捷接過酒杯,仰頭一飲而下:“這酒似乎味道有些不同了。”
“是..是嗎?這酒本就是酒樓中的,與原來并沒有半分分別。”芳菲的面色微微變了變,可是她畢竟是久經風月,立刻又道:“只是這里面奴家加了些藥材,都是健壯身子的。”
她一臉的含羞帶怯,意有所指的看向宋捷的兩股之間道:“公子這段時間可是越發的精壯了呢。”
沒有一個男人是不喜歡女人夸獎自己的,尤其是在那方面,大大的滿足了他的心理。
“也是你伺候的好,我家哪位就別提了。”
宋捷的話音剛落,只聽到外面傳來陣陣吵鬧聲:“夫人夫人,這里不適合您來啊。”
荀媽媽的聲音漸漸地近了。
宋捷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就被重重的踢開了。
來人正是肖曼曼,她進來的時候宋捷的手還放在芳菲的衣襟中沒來得及拿出來。
場面香艷的很。
“你給我滾!”肖曼曼看向芳菲的表情恨不得要殺了她一般。
說完她給俏枝使了個顏色,俏枝上前一把扯過芳菲的頭發,幾個巴掌用力甩在芳菲的臉上,俏枝惡狠狠道:“你個賤蹄子真是不知廉恥,還不趕緊滾。”
說著她還狠狠的在芳菲后背上擰了兩把。
芳菲一臉楚楚可憐看著宋捷,沒有說話,只是死死的抱住自己的肚子。
任由俏枝把自己拖了出去。
宋捷雖說不會為了青樓女子對自己的發妻如何,可是肖曼曼的作為就像是當著眾人的面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讓自己丟了人。
他往后一趟,語氣不耐道:“你來干什么?”
荀媽媽兼兩人之間的氣氛是劍拔弩張,識趣的退了出去,還順帶手將門給關上了。
肖曼曼深吸一口,她單知道他來這種地方,可是她也是第一次見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與其他女人這樣親近,怎么能不醋。
但是今日來,不是為了與他吵架的,肖曼曼放緩了自己的語氣:“這幾日總不見夫君,我這心里難安。”
肖家的勢力他自然是知道的,肖曼曼如今給自己臺階,自己也不能太下她的面子。
于是宋捷揮了揮手讓她坐下:“我不過是來放松一下,沒什么的,我心中只有夫人一人。”
肖曼曼看了看剛剛芳菲坐過的地方,心中一陣作嘔,她才不愿意坐這樣下賤的女人坐過的地方。
她道:“夫君沉迷于此難免的傷身啊,我近日尋了一匹好馬,聽說是上好的汗血馬駒呢,夫君不若回去與我一同鑒賞一番?”
肖曼曼算是很了解宋捷的。
宋捷有兩個愛好,一個是逛青樓吃花酒,另一個就是喜歡馬匹。
越是名貴的他越是喜歡。
這次肖曼曼為了一個孩子也是下了血本的,將旁人給母家的汗血寶馬也給要了來。
果然,宋捷一聽立刻就來了興致,坐起身子道:“還是夫人明事理,咱們一起回去瞧瞧吧。”
他是有銀子,但是不代表什么好東西都能買到。
有些東西是只供給官家的。
兩人是挽著手臂一起走出的望舒樓,看起來就是一對恩愛夫妻。
“看吧,男人就是這樣牢不住的。而且這肖曼曼也是,明明是她的男人主動來了這望舒樓,她不敢得罪宋捷,卻要拿咱們這種由不得自己做主的人撒氣。”
如今的芳菲是這樣,常念也是這樣。
她們兩個區別就是芳菲還留了一條命在,而常念卻是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人要了命。
“你說的對。”芳菲盯著肖曼曼的身影,恨不得在她的身上戳個洞。
常月無奈搖搖頭,又是一個蠢貨,又是將所有的錯怪在了女人身上。
她們兩個都錯了,她們最應該恨得不是彼此,而是這個男人。
只是她也不愿意點破這一點了,橫豎說了也是無用。
“所以我要你做的你做了嗎?”
芳菲點點頭:“這幾日他的酒水中我一直加了你說的藥丸。”
“只不過,這藥丸我只是給了這兩三日能有效果嗎?”
常月的眼神落在芳菲平坦的小腹上道:“你放心,你的兒子一定是宋家唯一的嫡子。”
畢竟她也是做了兩手準備的。
但愿肖曼曼不要讓自己失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