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尾白幾個人回到大鄰家里看到大鄰和一個老漢在交談,等那個人走后于尾白問大鄰而是問:“你們寨子里的大師是怎么回事?”
大鄰道:“大師有的時候會來,大師還會經(jīng)常召集我們。”
于尾白問:“說哪些事情?”
大鄰道:“說老寨主來了,讓我們出去,可以跟老寨主說上話。”
于尾白問:“你們老寨主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大鄰道:“我看到過一點,可說上話以后,確實就是老寨主,說他并沒有死,而是上天當了神仙,跟太上老君熟,還知道我這一輩上一輩人的情況,就算誰屁股上長了一顆痣都知道,可是我沒怎么去,還會給我們發(fā)一些藥材,可是吃了以后有的人好了,像我家老婆子那病,就沒治好,要不是你們來了還不知道會怎樣,我家那老婆子的病也一天比一天嚴重,我沒空,就更不去了。”
于尾白一眼就看到這個老漢沒有去大師通靈的地方,于尾白想這就說明他知道些事情,幾個人便沒有說話,走到了自己屋里睡起了覺。
午夜,于尾白幾個人從床上爬起來商議去詢問那名老漢,他們來到老漢家,只見那是死者汪勇家。
他們離開大鄰家來到院里,只覺天色陰郁,下起了朦朦雨霧,于梁終日形成了上觀天象的本領道:這雨怕是幾今日停不了。”
那老漢打量幾個人一番道:“你們是大鄰家的客人,來坐吧,來這里有何貴干?”
于尾白面色不變想著這個人說話間沒有不盡人意,道:“,是這樣的,我方才看見你有心事的樣子,我們是朝廷派來查案的,有事情但說無妨。”
那人見于尾白頗有領袖氣質(zhì),便認為自己想多了,見于尾白這么說便說道:“我是汪勇的爹,你們想問就問吧。”
于尾白問他:“你們寨子里說的那位大師是怎么回事,汪勇跟他們有關(guān)系嗎?”
那人道:“汪勇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他從不惹事,有一天我叫他吃飯,他沒吃,之后開始魂不守舍,說寨子里的人忘了老寨主的規(guī)矩,后來就死了人。”
于尾白道:“死的那兩個人你認識嗎?”
他道:“認識,就是一個寨子的,兩個人是汪勇的朋友,后來寨子里來了大師,那大師一口咬定說自己能夠通靈,老寨主告訴大師,壞了規(guī)矩的人其實是汪勇,這個時候汪勇也死了。”
于尾白道:“你們平常吃的那些藥是怎么回事?”
他道:“那藥就是大師給的,說是老寨主的命令,說現(xiàn)在不用種藥材了,這個可以包治百病。”
于尾白提出:“我們能不能去一下汪勇的房間?”
他道:“他就住在那邊的木匠房里。”汪勇的房間,他們到了以后發(fā)現(xiàn)汪勇的一件衣服上有血跡斑斑,秦衷掀起草席,也發(fā)現(xiàn)一片血跡。
于尾白感覺,說汪勇神神叨叨的原因,與他打造棺材關(guān)系還不能下定論,于是對幾個人說道:“這里有一具打造了一半的棺材,我們把它做完。”
幾個人從汪勇家找到斧頭,等工具,在他的木匠院子里,六喜與于梁用鋸子在據(jù)一整根樹,于尾白與秦衷把木頭拼好,可不一會幾人就累的不行,于梁氣喘吁吁的道:“哥,你到底想怎么樣,都快累死了。”
于尾白:“這正是我想看到的效果。”
于尾白道:“我們五個人都不能做出完整的棺材,可見汪勇就算是一流木匠也很難一個人完成,那他一定是在向寨民傳遞一種信息,而他精神失常的原因只能說受到了驚嚇。”
秦衷道:“是啥信息?”
曹靈道:“于公子說的是,汪勇是想借棺材告訴寨子里的人,他們可能有性命之憂。”
于尾白道:“這個寨子里一直被死亡籠罩,死亡的背后全是不幸的人。”
六喜問:“那幸運的人是沒死的人嗎?”
于尾白道:“這個本就是一個復雜荒唐無知且愚昧的的事情,兇手的最后一個目標并不是汪勇,而是打大鄰這樣的人。”
于尾白道:“那我們何不想想辦法,引那些人出來?”
六喜道:“少爺你想到好主意了嗎?”
于尾白道:“那是當然,我們在這里也不能獨善其身,因為越接近真相的人死的越快,像大鄰那樣的人希望孩子讀書的人也是一樣,我們要在下一個人死之前找到兇手,不管怎樣,汪勇是死了,我們就讓汪勇復活不就行了,一會你們在這木匠房里作出一些聲音,把蠟燭點上。”
六喜道:“少爺,這可不是鬧著玩,我們幾個能對付的過來嗎?”
于尾白道:“別慫了,聽我的,我的目的就是讓寨子里的人知道大師通靈的真相,讓他們的從根本上崩潰。”
曹靈道:“那兩個大法師一事說明這里的人極度迷信鬼神,這樣的方法雖有些不妥,卻可以讓他們知道。”
秦衷提議道:“要是我家大人在就好了,至少還能調(diào)動一些兵馬,這樣能多保護一個是一個。”
于尾白道:“你不是皇宮高手嗎?那這樣,六喜你倆去寨子外面放個信號,讓你大人過來,可就是他那一身紅色,目標太大。”
二人跑到寨子外面放起了兩根煙花。
這時候郡城的賀思光同時也放了一根煙花卞莊看到后說了句:“大人,怕是他們在避陽寨遇到了困難。”
一會后汪勇的木匠房里也開始燈火通明,從寨子看去,一身沾滿血的衣服,還有木匠干活的聲音,很是滲人。
于尾白道:“一會曹靈你穿上汪勇的衣服,另外六喜你隨便扮成誰,目的就是要對付那兩個人。”
避陽寨一處房子內(nèi),人帶著面具,一人道:“聽說不久前死的那個木匠房間里點著蠟燭,不是真的有鬼吧?”
另一個人拍桌子道:“不管它,晚上的計劃,還是要進行,你快去查查,可別又是哪個人搞的鬼。”
晚上,那兩個奇裝異服的人旁邊圍了很多寨民,于尾白幾個人就在一處院墻背后于尾白道:“等著那些人出來,我們就行動。”
寨民道:“大法師,你看,我們寨子里的汪勇那棺材鋪,是不是有地方老寨主看我們做的不好,懲罰我們的?”
法師道:“你們做的很好,只不過你們寨子來了外人,老寨主要懲罰的是他們。”
那人又道:“外人,我們寨子里。沒有外人啊。”
大法師指著墻后面說:“就是他們。”
這時六喜秦衷已經(jīng)換了衣服,于梁點著了一包用冰片青黛還有龍涎香調(diào)配的布包,放在了墻邊,風一吹,冒起了濃煙還有藍色的火焰。
墻后面,六喜道:“汪勇,我們這么長時間沒來陽間,那兩個大法師還沒死。”
秦衷道:“管他呢,早提醒過他們,他們不信我,距這里一二里路,就有一座陰間的城池,現(xiàn)在陰間正是白天,等晚上把他們都帶下去。”
秦衷道:“要等到太陽出來之前,到時候去陰曹地府讓閻王還有老寨主審問他們,可是我們只有一炷香的時間,走先過去看看有沒有誰睡著了的,我們好吸一些陽氣,對待一些時間。”
后沒有了聲音,寨民聽到一片死寂,這個時候有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大法師,你聽到了嗎?汪勇的鬼魂要來寨子里索命了……”
那大法師道:“不用怕,待我過去看看。”
說完便向墻走去,手里還拿著一把刀,于尾白見他們過來,從后面把秦衷二人拽下去。
六喜還有秦衷慢悠悠從墻后面站起來,寨民們看著濃霧中的兩個鬼影時隱時現(xiàn),一切盡收眼底。
寨民嚷嚷著有鬼全部四散奔逃。
于尾白見這一幕,那人還差幾步,他猛的一閉眼,不料此時恰逢賀思光他們趕來,站到了于尾白面前,賀思叫道:“于公子?……”
于尾白忽一下沖過去,只見他像寨民一樣跪了下去,拉住那人的,道:“大法師饒命啊,我不是外人。”
賀思光看到跪在地上的于尾白道:“于公子,是我……”
于尾白睜眼一看是賀思光在面前,還帶了不少人,倒也松了一口氣。
那兩個大法師跟他們打了起來,可并沒有打過幾人,只見秦衷還有卞莊紛紛拽下了他們的面具,有寨民看到喊到:“那不是魔眼山的劫匪?”
另一個說道:“那個人是……禮才”
兩個人見身份敗露,朝著幾個人扔了一把百色粉末,轉(zhuǎn)身跳到了旁邊的湖里,秦衷還有卞莊也跟著他們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