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就是這么稀里糊涂的曖昧,司清遠的房間能看見外面的花園,兩家大人吃完飯在花園閑聊,窗簾沒拉緊,氛圍變得更加緊張,卻又多了幾分情趣。
虞故隨沒出聲,眼神就直勾勾盯著他,司清遠也看著她,隨著兩人之間氣溫身高,虞故隨想到了白天司清遠的模樣,一時間上頭,靠得更近,兩人的唇就這么貼在一起,淺嘗輒止。
虞故隨很快又分開,司清遠愣了愣神,但很快,僅讓左手撐著桌子,右手攬住虞故隨后脖頸,這一次,兩人貼得比上次跟緊密,司清遠不斷吮著她唇瓣。
許是脖頸仰著累,虞故隨從凳子挪開,站起來,司清遠也借勢從桌子繞過來,右手還是貼著她脖頸,左手攬住了虞故隨的腰。
兩人貼的更近了,兩人有身高差,司清遠俯身親她。虞故隨整個身子被罩住。洗衣液和司清遠慣用那款雪松味的香水將她包裹,唇被堵住,虞故隨腦袋暈忽忽的,只覺腿軟。
不知道多久,司清遠放開了虞故隨。兩人眼神都不清白,就這么看著對方,接著司清遠抱住了虞故隨。頭埋在她脖頸處。親得有些久了,兩人聲音都有些啞。
“那以后就是我女朋友了”,司清遠的呼吸噴灑在虞故隨的脖頸。
“好”,虞故隨聽見自己說。
車窗外的燈光仍然閃爍,虞故隨抬手,指尖碰了碰那顆痣,司清遠側頭看她問怎么了。虞故隨沒說話,就笑笑,然后繼續貼在司清遠肩膀處。司清遠也沒說話了,攥著虞故隨那只手緊了緊。
思緒拉回,到了家門口,虞故隨用人臉識別解了門,開門進去,司清遠把外頭的家具搬進來,然后兩人在玄關處拆包裹。
虞故隨把東西布置好剩下的清潔自然都是司清遠來做。司清遠看著虞故隨往浴室去的背影,又低頭看看地上的狼藉,笑了笑,似被氣的。
虞故隨總會在浴室待很久,等司清遠清理完東西也沒出來。司清遠也推開浴室門進去,邊走邊脫。
浴室的水流就這么淋在兩個人身上。水汽不斷攀升,虞故隨一只手拍在玻璃門上,拍走了那一片的水汽,手被人拿走,很快只留下手印。
兩人洗完回到床上,這是兩人第一次睡在一塊,在同一張床上。司清遠去摟虞故隨,把她撈到自己懷里,但虞故隨是個睡覺不那么規矩的人,很快又跑出了司清遠懷里。
這間屋子司清遠裝得不那么冷清,屋里添了許多五顏六色的物件。兩人喜好差不多,風格也挺統一。距離offer下來還有段時日,司清遠為了方便,就和虞故隨搬到這來住。
屋子很大,看著也有些冷清,司清遠想過要不要和虞故隨一起養些貓狗,把這個想法告訴虞故隨之后就被虞故隨否了,兩人能待在國內的時間不到一年。
到時候兩人去了不同的國家,小家伙還沒長大就沒了爸媽,虞故隨說那我倆也太不稱職了。
司清遠關注點好像很奇怪,笑著說行吧虞媽媽,那我們就不養了,再怎么樣也不能讓孩子受苦。虞故隨品了品他這話,在他腰間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