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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我心匪石

第二章:隕龍之夢

原神:我心匪石 月光沐浴之樹 3164 2022-10-13 23:14:18

  日常被那棵美麗得無法言說的巨樹震撼到,過了好一會兒越永渡才想起來自己來這里的第二目的——或許也可以說是第一目的了。他趕緊朝樹下走去,也不知該不該說意料之外,或者說早有預(yù)料,一片燦金如流火一般的花海中,和巨樹有著如出一轍的瑩藍(lán)發(fā)色的小女孩抬頭望著那輪圓月,背影看不出太多情緒。

  “嘿,阿鳩。”越永渡朝那個小小的身影喊了一聲,藍(lán)發(fā)的女孩聞言轉(zhuǎn)過身來,圓圓的鏡片反射著銀白的月光,隔絕了眼中的情緒。

  “哼……凡人……”越永渡好像在一瞬間看到了阿鳩鏡片下一閃而過的晶瑩,“你今天怎么這么晚才來?”

  “璃月港往生堂的胡老堂主托寒叔替他還未出世的孫子打造一副戒指,用來避災(zāi)消難。胡老堂主在璃月港也算極有人緣的一位老人,寒叔很重視老堂主的這份委托,所以我與寒叔今日合力打造這副戒指,來得有些晚了。”越永渡照例蹲下去撐著臉,與阿鳩說話。他也不管阿鳩認(rèn)不認(rèn)識寒叔和往生堂的胡老堂主,反正他只管說,慢吞吞的,吐字清晰。

  “既然是有緣由,那我就不責(zé)罵你了……”阿鳩說著,頓了頓,好像反應(yīng)過來什么,“你是鐵匠?”

  越永渡:“我沒說過嗎?”認(rèn)真想了想,又回答道:“好像確實沒有。”一直以來都是阿鳩拉著越永渡絮絮叨叨地說著話,內(nèi)容無非就是什么僭越者什么叛徒之類的,越永渡從來都是聽了就聽了,聽完就和阿鳩道別。

  “可、可惡,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阿鳩捏起拳頭用力跺了跺腳,看起來好像很生氣——話說她有哪天是不生氣的嗎?“你這惹人煩的螻蟻……”

  “我是鐵匠這件事對你來說很重要嗎?”越永渡撓了撓頭,有些訝異,心底有個地方好像有什么陌生的情緒一點一點地擠出來,有點酸澀,像沒有成熟的果子,“還是說你也想當(dāng)鐵匠?”

  “一點也不重要,你不要亂說!”阿鳩瞪了越永渡一眼,兩手抱胸,又轉(zhuǎn)了回去,“……不過在很久以前,我也想過當(dāng)一名鐵匠,想過有朝一日,能去到天上的月宮。”最后一句話,她說得很輕,聲音剛出口,就被揉碎了,飄散在風(fēng)里,越永渡沒有聽見。

  不過越永渡在關(guān)心另一件事:“阿鳩,你多大了?”很久以前是多久以前?為什么想當(dāng)鐵匠?是因為家里有人也是鐵匠嗎?還是……

  “……你說話都不會挑時間和場合的嗎?”阿鳩氣得又轉(zhuǎn)過來齜牙咧嘴作勢要給越永渡一拳,還好被越永渡躲開了,“你也沒有告訴過我你是誰,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果然還是在生氣越永渡什么也沒和她說,不過越永渡覺得這不能賴自己,畢竟阿鳩也沒問過。

  不過看起來阿鳩確實很在意這件事,所以越永渡撐著臉想了一會兒,覺得還是告訴她比較好,“禮尚往來”嘛:“越人歌,我的名字,目前是璃月港的一名鐵匠……學(xué)徒?年齡這個……我確實記不清了。”他給阿鳩的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名字,這個不知道是誰給自己起的、有記憶起就陪伴著自己的名字;至于年齡……越永渡自己也不清楚,畢竟他連自己什么時候死的什么時候來這個世界的都忘了。

  “越人歌?”阿鳩皺起小臉,“怪,像什么歌謠一樣,璃月人現(xiàn)在都喜歡給自己的孩子起這么個名字嗎?”

  “難道你不是璃月人嗎?”越永渡倒是覺得阿鳩說的話有些奇怪。

  “哼……我當(dāng)然不是。”阿鳩又瞪了越永渡一眼,“我怎么可能是那些可悲的螻蟻……!”

  “啊,我懂了,你也是精怪是吧?”越永渡恍然大悟,這就能解釋為什么阿鳩總是一個人在這個幾乎沒有人的地方,又為什么總是說那些神神叨叨的話,敢情和自己一樣不是人啊。

  “?”阿鳩的頭上似乎緩緩飄出一個問號,“什么叫也是?難道你不是人嗎?”阿鳩聽不懂,但是阿鳩大受震撼,自己試圖洗腦了這么久的家伙居然不是那些愚昧螻蟻的同類。

  “算半個人吧。”越永渡回答。半個人,是因為他記得在他死去之前也是一個會哭會笑有血有肉的人類,雖然現(xiàn)在自己的本體是一塊礦物,但是那些殘留的模糊的記憶提醒著他,他曾經(jīng)是個人。

  “仙獸混血?”阿鳩又看了看越永渡,全身上下都沒有明顯和人類不同的特征,唯一算得上特殊的也就只有那雙藍(lán)中帶紫的眼睛,但是瞳色特殊的眼睛早在她生活的時間就已經(jīng)多了去了,這也不像啊。

  這次越永渡沒有答話了,不知道為什么,總之他不希望讓阿鳩知道自己的本體是一塊老石,所以他岔開了話題:“那你呢?你說你不是人……至少不是璃月人,那你又是什么?”總不可能和他一樣都是老石……吧?越永渡不敢下定論,因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可是——”我是比群山還要古老的存在,我是能與摩拉克斯分庭抗禮的巖龍之王,我是……阿鳩本來驕傲地挺起胸脯想要大聲對越永渡說出她的身份,但是所有話到了嘴邊,看見越永渡那雙過去和自己最喜愛的一種礦石的顏色相近的眼睛,又突然什么也說不出來了。于是阿鳩難得撇了撇嘴,有些泄氣地說:“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的,反正以后你會知道的。”她也蹲下去,臉埋進(jìn)膝蓋,及肩的藍(lán)發(fā)滑落下來,阻擋了一切情緒。

  “你怎么啦?不高興嗎?”越永渡猶豫了一會兒,伸出長滿了繭子的左手揉了揉女孩的藍(lán)發(fā)。

  “——越人歌。”阿鳩的聲音從膝蓋間傳出來,有些悶悶的,“你有想過,有朝一日,去到月亮上嗎?”她是否把去月宮這件事看得太重要了?要不然,怎么會每天每天,都在抬頭凝望著那輪蒼白的月亮的尸體呢?心臟處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但是那比撕裂心臟還要難以忍受的疼痛,被她記在腦海里,記在地脈里,永遠(yuǎn)也無法忘記。

  越永渡想了想,回答:“如果你想去月亮上看看,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帶你去,一定。”好像在什么時候,他也曾這么回答過一個人,一模一樣的話語。但是越永渡什么也不記得了。

  “真的嗎?”阿鳩聽了越永渡的話,抬起頭,被鏡片遮蓋的眼睛中有閃爍不定的光,“哼,你最好不是在騙我。”

  “我說話算話,從來不會騙人。”越永渡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隨后收回手,對阿鳩伸出小拇指。

  “這又是什么?”阿鳩看著越永渡伸出來的小拇指,皺了皺眉,好像在哪兒看過這個動作,但是自己沒有印象了。

  “拉鉤上調(diào)一百年不許變。”越永渡揚了揚眉,示意阿鳩也伸出小拇指出來,“我家鄉(xiāng)的習(xí)俗,喏,像我這樣把手伸出來。”阿鳩扭著眉毛不情不愿地伸出一只手,又不情不愿地和越永渡的手指勾到了一起。

  “那就這么說好了,等以后我有機(jī)會登上月球,我會帶著你一起的。”越永渡松開手,站了起來,低頭笑著對阿鳩說道。蒼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把那雙眼睛襯得很溫柔,“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要先回去了,明天再見吧。”說完,又是瀟灑地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向?qū)訋r巨淵的方向走去。

  “……喂,越人歌。”身后又傳來阿鳩的聲音,“如果以后哪天我模樣變了,你還能認(rèn)得出來我嗎?”在越永渡看不見的背后,那棵被月光沐浴之樹,好像從樹根處鉆出一個極小的白色光團(tuán),慢慢悠悠地向著璃月港的方向飄去,阿鳩看到了,但是她沒有去管。

  越永渡前行的身影頓了頓,隨后繼續(xù)往遠(yuǎn)方走去,留下一句話隨著風(fēng)飄進(jìn)阿鳩耳中:“一定會的。”

  那你也不要和祂一樣,再讓我失望了啊……阿鳩緩緩閉上眼,身子一軟,倒在了燦金如流火一般的花海中。

  ……

  ……

  祂睜開了眼,好像又聽見了地底下?lián)从巡桓实呐叵5k嘆了一口氣,眉宇間流露出一絲屬于人類的疲憊。祂太累太累了,這趟未盡的旅程還有多久才能結(jié)束呢,許許多多的東西,被拋棄的家園、見不到的摯友、再也回不去的過去……這些全都壓在祂的肩上,讓祂喘不過氣來。

  “伊斯塔祿……這就是你說的代價嗎……”祂開口,聲音嘶啞,“原來你早就知道這些是早就會發(fā)生的,對嗎?不管我是否前往月亮上。”

  周圍只有千風(fēng)流動的聲音,沒有人回答祂。

  “那么接下來,我又該做些什么呢……”祂又閉上眼,似在思索。良久,祂才又重新睜開眼,一步一步,走出這片密閉的空間。

  “去……人間看一看吧。”去曾經(jīng)與他們相別和相遇的那個地方,祂已經(jīng)很久沒有再去用自己的雙眼去看這片土地上存在的一切了。

  你說,如果千風(fēng)永遠(yuǎn)不會流動,那么時間會不會也一直停留在原地呢?黑衣的少年狡黠一笑,將答案和自己的尸體一同封存起來。所謂自由啊,就是一場誘惑,所有人都輸了,時間的贖罪者完成了他最后的使命,把謎題留給了剩下的六個人。

月光沐浴之樹

本章概括:忠誠的護(hù)衛(wèi)向他的王表示自己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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