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靈氣復蘇蠱化萬靈,一根闌尾難倒英雄
十年前,南方地震災害四起,有人見百米大蛇騰空而起,御風吐雷;
同年赤地千里,三足金烏落到南海中消失不見;
未知生物于暴雨天氣中,懸于空中,對抗天地雷劫,發出雞鳴,震動天下。
人類不得不承認,超出他們常識的事情發生了。
在某種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各種生物開始瘋狂進化。
同時,世界上第一例變異生物攻擊人類的事例也在明面上被公布出來。
甚至還在當地發現身長十數米,全身金色鎧甲,爬動如同電鋸開機的金花蜈蚣,摧毀了商業一條街,無數商鋪慘遭倒閉。
全身長毛,形似野豬,但卻長有蟲子口器的黑豚蟲,被人誤以為是真野豬,當地人捕食后,住進醫院太平間數十人。
奪命大白鯊,長著三個頭,卻有四張嘴,肚子上那張嘴似乎在屁股的位置,不過有勇士成功證明了屁股也能咬人的道理。
在公園連殺十四人,公園碎尸案的兇手,廣場舞大媽終結者,夜間小情侶殺手——一人高的翠玉螳螂。
除此之外,當年還是世界人口失蹤最多的幾年之一。
但在這場席卷全球的風暴中,一些幸運兒發現,他們在接觸這些變異生物時,有機會將它們轉化為迷你形態,收入身體里某個特殊的器官。
通過這種方式,獲得這些生物的部分形態和力量,達到超人的范疇,化身巨人,手撕坦克不再是夢想。
當黑人小哥零元購不再用無聊的槍械,而是用變異蚊子的尖刺手臂時,雜貨店老板默默摘下自己的眼鏡,射出鐳射甲蟲的光線。
情侶分手的原因不再是因為窮,而是因為第三者是有老耕牛般旺盛經理的能力者。不過實際上和之前沒啥區別。
不過據禹國官方統計,只有一半左右的人在成年后還保留這個特殊器官,另一半在早年已經割掉了它。
而這個特殊器官必須經歷某個過程,才能具有吸納變異生物的能力。
因此那段時間里,醫院闌尾價格炒到比眼角膜還貴,能做闌尾手術的醫生地位堪比區長以上。一闌尾難倒萬千好漢,只恨自己當年痛舉。(不要較真,雖然裝了別人的闌尾有些奇怪,但只要覺醒就能變成自己的,也別問能不能裝。)
目前禹國登記的能力者只有不到一百萬的樣子,這個比例在二十億人口面前簡直不值一提。
當然,這個數量每年都以更快的速度增長,
說不定有一天,所有人類都能成為超凡存在。
而這些人一律統稱蠱師,目測收納的變異生物失去大半自我意識,一律統稱蠱蟲,。
而外界未被蠱師收納過的野生變異生物統稱野蠱,而問現在自然界里有多少野蠱,那大概和生物圈里的生物差不多。
順便一提,被收納過的野蠱無法重新變回原形,會重新挑選宿主,人或獸,都可以,除此之外,人們發現較為強大的野蠱身上,會有伴生蠱蟲。
走在路上,碰到的一群黑色螞蟻中,你就能找到一只野蠱,當然,危險程度不是多高,依舊一腳踩死。
所以變異生物統稱為蠱,例如黑豚蠱,翠玉螳螂蠱,白毛蠱,紅瞳蠱。
蠱的種類無窮無盡,超出人類的想象,弱小的蠱微若螻蟻,強大的蠱,能正面掀開冰熊聯盟最強機械化師部鐵蹄的包圍,肆虐一番揚長而去;擊碎南方極冰帝國引以為傲的航空母艦戰斗單位;霸占蛇國一半面積,迫使其去找自己的義父救援。
當這位慈祥的義父準備再次投放和平彈時,意外發生了,只要有和平彈投放到空中,就會被突然出現的發光蠱蟲發射的光侵蝕殆盡。
平地運輸和平彈會被有強烈六感的蠱蟲們察覺,得不償失,于是果斷放棄干兒子,任其自生自滅。
那一年,你們終于想起來了,來自蠱的恐懼。
但它也為全球人留下了名為蠱師的時代希望,
蠱的時代來臨了!
此時,禹國審查部分部,正發生著一場“審問”。
“謝漱雨,經過我部門的調查,三年前,你弟弟謝薪在城內當眾催使蠱蟲,致使一人死亡,三人受傷,情況是否屬實?”
一位身穿藍黑制服的審查者一字一句地向身前坐在椅子上半睜著眼,翹著二郎腿的女人問道。在他周圍,還有幾個同樣制服的人面懷不善地死死盯住被審問的女人,生怕她做出什么危險的舉動。
后者似乎絲毫不在意,一雙手圍住傲人的胸脯,一襲藍色連衣裙拖到地面上,半睜的眼輕蔑地看著這群小丑,白色高跟頂著桌子,雖然只有一人,可氣場將這群人的盛氣死死壓住。
“還有,據協會報備數據,你弟弟本命蠱上全是亂碼,我們懷疑他數據造假!”
這位審查者還想掙扎一下,彌補自己越來越微弱的聲音,直到自己尷尬的一句話都說不出。
“謝漱雨,你不要以為你仗著你上司的地位就可以包庇罪犯,要知道,死的那個人可是我禹國一品大員的獨嗣!”
另一個審查者憤怒地敲打著桌子,企圖增添己方的威嚴。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紙是包不住火的。”
另一位審訊者以同樣的的嗓門吼道。
“呵,你們審查部的人,到底收了多少才愿意當別人的狗?”
名為謝漱雨的女子不屑道,這群人,真的是膽大妄為,怎么敢在她“正常上班”時把她“請”過來,要不是怕周圍人太多,暴露了身份,早就一拳一個,通通送下去。
第一個說話的審查者剛想開口再說些什么,卻被突然響起電話鈴聲打斷。
毫無疑問,能把手機帶進這里來的,只有那個女人,沒有人敢沒收她的手機,不僅因為里面的通訊錄里有著某個真正的軍部大佬的電話,而是他們有產生這個想法,脖子就止不住地疼。
而這個女人,謝漱雨,有一個身份就是國家終極防御作戰部門的后勤部組長,手里的權勢完全不輸于任何二三品大員,只不過他們上頭那位一品大員極度憤怒,加上情報里顯示這位組長平易近人,性格軟弱內向,而且是普通人,他們審查部才覺得有機可乘,將其拘留,只不過,情況好像和想的不一樣。
“喂?”
那女人一接起電話就和換了一個人似的,翹起的二郎腿都放了下來,整個人端坐著,完全沒有了剛才氣場,整理了一下嗓子后才繼續開口道。
“阿薪啊,對,姐在同事一起工作呢,你老姐的同事是真滴煩什么工作都留給我,今天那個客戶老對我大呼小叫……沒事,今天什么人都沒來過,怎么了,你今天不是正常在醫院上班的嗎,主任對你怎么樣啊?誒,別掛啊,今天晚上吃紅燒排骨怎么樣?”
一串奇怪的話從謝薪雨口中說出,那幾個審查員臉色難看,其中一個人當場氣炸,竟然還敢在審查室里和罪犯聊天?簡直不把他們審查部放在眼里。
這群審查員還想說些什么,但謝漱雨不拿手機的手掌一合,領頭的那位審查員面前的桌子瞬間被從地面上莫名其妙升起的五根鋼鐵巨刺洞穿,散發死亡氣息的五根鐵尖齊齊對著他的咽喉,令卡在喉嚨里的半口唾沫始終咽不下去。。
“呀,掛了,我這還有一個客戶……回去聊……吵吵叨叨煩死你姐我了……哎呀想我真的有買排骨,不騙你,算了,我先掛了。”
謝漱雨放下手機,聲音瞬間切換回來,一掃諸人。
坐在前面的審查員與其對視冷汗直流要不是坐著,恐怕會直接癱倒在地。
鐵刺抵著倒霉審查員不斷后退,直至墻角才停止,兩邊延伸出的鐵刺將其扣在墻壁上,而那只手報警電話的手,被一根鐵刺特別照顧。已經被擠壓的不成樣子,痛得這位審查員直呼,我錯了,放過我。
“第一,不要在我打電話的時候打擾我。”
“第二,不要在我上班的時候來打擾我。”
“第三,不要亂瞄女士,請文明。”
“第四,請封好你們的嘴,不要向我弟弟提及我的任何事情,不要再去找他。”
“如果你們做不到,那么下場可能比他還慘。”
謝漱雨一口氣說出四個不要后,所有審查員像受了驚嚇的鴨子一樣瘋狂點頭。
現在,所有審查員心中只有一個想法。
我們為什么要趟這這灘水?這女的怎么和情報上的軟弱可欺不一樣?當初到底是誰調查的?
可惜,沒有人會回答他們的問題,這次事件之后,他們被上司狠狠批了一頓,十幾年在部門里都抬不起頭來。
而那位大員也不得不表面作罷,他現在加入了一個神秘組織,整日可忙了,沒有必要再為了一個死人徹底得罪那個如日中天的防御部門,哪怕他是自己兒子。
畢竟時代不一樣了,人要往前看,往前看,當然,他不出手,自然有別人出手,他只要小小摻入一下,就能達到想要的結果,這,就是身為上位者的思維。
“按例向軍部透漏點信息,把殺害吾兒的兇手送入第一軍,另外,通知天蜈王,他吃了我這么多東西,也得為我做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