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事休息,葉小凡又演示了一套拳法,依然是眾人錄像保存。
“妙啊,妙啊。”盧老爺子盯著手機里的錄像不斷感嘆:“真想不到原來這招應該是這樣。咱們這么多年都練錯了。”
另一邊葉小凡正在糾正盧曉柔的功夫,他教盧曉柔,盧曉柔學會了再教其他人,這樣學起來也快。
“對了,曉柔,你知不知道附近還有什么練武的人或者團體?”葉小凡始終沒忘自己來的目的,趁消息時問道。
“練武的?那可不少,咱們西虹市也算武術之鄉,像我們家這種會功夫的不少。”盧曉柔不假思索答道。
“不是一般的功夫,是專精刺殺的那種,擅長用短柄兵器——判官筆、峨眉刺那類的。”葉小凡又補充道。
“判官筆?專精刺殺?”盧曉柔一下迷糊住,“判官筆這么冷門的兵器我還真沒見人用過。咱們西虹市以前很多人給京城的王公貴胄們做看家護院,練拳腳棍棒的多。”
“還有不少走鏢的和行伍出身的,這些練的是長柄兵器。”
“短柄的真沒聽說過——要不問問我爺爺?”
二人一齊來到盧老爺子身邊,葉小凡一抱拳,“盧爺爺——”
“瞎說什么呢!”侯國宇打斷,“已經開山立派了就要有個開山立派的樣子,叫盧長老!”
葉小凡也不計較,開口道:“盧長老,有一件事關本幫生死存亡的大事情還要請教。”
見葉小凡表情嚴肅,盧老爺子也不由提起精神:“什么事情?”
葉小凡正色道:“盧長老可知道咱們西虹市——或者外地武林人士里有擅長用判官筆或者峨眉刺的嗎?”
“判官筆?”盧老爺子皺了皺眉頭,“這算奇門兵器了,用這個的還真不多。”
“用峨眉刺的倒是還多點。”
“幫主問這個干什么?”盧老爺子好奇道。
葉小凡不愿意當著大庭廣眾說這事,把盧老爺子和盧曉柔幾個人一起拉到偏僻角落,這才把被刺殺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法治社會,竟然還有人敢當街行兇!”盧曉柔不可置信。
“這有什么稀罕的,我做生意遇到當街打架斗毆出人命的也不少。”鄭嫂子不以為奇。
“不,你說的那是流氓打架下手沒輕重,幫主這里說的明顯是有預謀的刺殺,二者不可同日而語。”盧老爺子此時已經用幫主稱呼葉小凡了。
“能下這種狠手,恐怕不是一般的仇怨,幫主可是有什么死敵嗎?”盧老爺子正色道。
“沒有。”葉小凡搖搖頭。
“我雖然有幾個仇家,但絕對到不了要人性命那種程度。”
“再者,刺殺我那人武藝高強,絕對是專業殺手,不是他們能接觸的。”
盧老爺子又提出一種可能:“那么,會不會是幫主祖上結下的仇恨?”
“武林中人隔代尋仇也是常有的事情。”
“這個也不是。”葉小凡很肯定搖搖頭。
所謂的家傳武藝只是為了掩飾系統的存在,自己爺爺根本不會什么功夫,一輩子老實巴交,哪來的仇人?
“那可真是奇怪了。”盧老爺子眉頭越皺越緊,“幫主還有其他線索嗎?我找幾個朋友問問。”
“那人謹慎,沒留下什么線索。”葉小凡想了想又補充道:“大概一米七五的個子,那天晚上天黑,他又戴著帽子口罩,面貌看不太清。”
“眼睛挺大,眼眶深,有點像外國人。”
“他當時刺殺我用的招式應該是這樣——”葉小凡拿起一根筷子比劃起來。
比劃了幾下,盧老爺子忽然面色大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