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失敗，懲罰即將開始。】
隨著眼前的系統通知消失，沈緒都看到論文的第三段，還未感覺到有力量降臨在他身上。
沈緒嘗試使用傳送術法，立即就感覺到他的術法被強行打散。
而沈緒感知不到打散他術法的力量。
這種無力感，讓沈緒不禁回想到他剛晉升宗師那年，在靈武被靈武超凡追殺，他瞅準機會反擊時，靈武超凡連眼皮都沒動就打散了他的攻擊。
不過，沈緒沒有被系統打擊到。
系統實力超過他是明擺的事。
沈緒繼續進行其他嘗試，發現瞬移術法可以使用，不在系統禁止范圍內。另外，他還可以使用空間屬性施展其他的空間屬性術法，或者空間屬性和其他屬性融合后的術法。
嘗試完，沈緒接著看論文。
自因系統提升向幼秋的悟性，讓沈緒對精神力有了新的興趣后，沈緒就一直在夏國內部使用的論文網站上，瀏覽各大研究院發表的有關精神研究方面的論文。
兩日下來，沈緒看的論文數量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
可惜，沈緒沒能從中得到想要的收獲。
因為那些論文基本上都是在進行病理方面的研究，解析人類大腦哪些部位病變，會讓人患上精神方面的疾病。
沈緒現在看的這篇名為《論凝聚精神種子的可行性》的論文，是這兩日來，沈緒看到第一篇和修煉精神力相關的論文。
論文作者很有想象力，他提出建造一臺精神力版的凝種機，在大腦里凝聚出一顆精神種子，以方便人們驅使精神力。
沈緒覺得可行，想和論文作者聊聊，然后發現這個名為許海的論文作者，竟然來自天問研究院。
天問研究院是夏國數一數二的靈能科技研究院，主要是研發術法，和進行將術法與科技相融合的研究。
在夏國盛行的靈能科技產品里，有三分之二的產品都會用到天問的技術。比如沈緒手腕上的環形智能手機，正在使用的智能電腦書桌等等。
沈緒和天問研究院的關系很好。天問研究院曾邀請沈緒做他們的榮譽術法顧問，沈緒婉言謝絕。
不過沈緒和天問研究院進行了術法方面的合作，他公開注冊的術法，都是以天問研究院的名義，在術法網上售賣。
或沈緒將注冊的術法授權給天問研究院，讓他們將沈緒研發的術法和科技相結合，然后再以天問研究院的名義，出售給一些公司。
這三項一年能給沈緒帶來了稅后五十億的收入。
沈緒因此財富自由，可以不用為了生活終日奔波，安心在家修煉。
言歸正傳，既然論文作者是天問研究院的，沈緒就不用費功夫找論文作者的聯系方式了，直接打電話給天問研究院。
因沈緒和天問研究院的良好關系，再加上沈緒是天問研究院，術法供給大戶，沈緒在天問研究院有專門的對接人員。
他是天問研究院的辦公室主任，姓張，名偉，四十二歲，是一個長相很斯文，有脫發煩惱的人。
電話剛接通，沈緒就聽見張偉在那邊調侃道：“稀奇呀，你竟然會給我打電話，小云的電話打不通？不應該啊，她剛還過來找我，說要請假去找你。”
“我想向你打聽個人。”
“男的女的？要是女的，就恕我無可奉告啦。”
“……”
“我和云子意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她只是朋友，她每次來找我，是為了跟我比試術法。”
“我知道，我又沒說你和小云是男女朋友，小云也跟我說過了，我相信你們就只是朋友。”
在朋友兩個字上，張偉有意加重語氣。
“……許海是你們研究院的吧，他的聯系方式有嗎？我在網上看到他發表的論文，挺感興趣的，想跟他聊聊。”
“是那篇《論凝聚精神種子可行性》的論文吧，我也看過了。他上個星期還向所里申請研究經費。”
“批了嗎？”
“沒有，因為他的那篇論文只是一種設想，他在論文里說要以凝種機的原理，建造精神力版的凝種機，可他連凝種機現成的原理都沒弄懂。”
張偉說：“還有，他在跟我們講述他的論文時，有些天馬行空，和他論文里寫的內容有很大的偏差。我們看著他的論文，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這樣啊，”沈緒想了想，“你還是把他的聯系方式給我吧，讓我跟他聊聊。”
“行，你跟他聊聊就行了，別想著給他投錢，他今年剛畢業。”
“嗯，謝了。”
“客氣。”
掛了電話，沈緒看著張偉發來的許海電話，直接打了過去。
電話中等待音剛響了一聲，對面把電話掛了。
沈緒不以為意，編輯一條短信發了過去。
「你好，我是沈緒。我在求索網上看到你發表的《論凝聚精神種子可行性》的論文，覺得你的想法很好，想跟你聊聊，請問你現在有時間嗎？」
等了三分鐘，沈緒收到許海的回信。
「我·秦始皇·打錢。」
沈緒：……
「我真是沈緒，你可以去問你們的張偉張主任，我是從他那里知道你的聯系方式。」
「傻逼！」
沈緒：……
雖不至于為此生氣，但沈緒沒再回復。
接著看了會論文，沈緒伸了個懶腰，關掉電腦，準備出門吃午飯，順帶透氣。
由于系統懲罰，沈緒無法使用傳送術法，這讓已習慣傳送的沈緒多少有些不適應。
剛走出家門，沈緒戴在左手手腕的環形智能手機響了。
是云子意的電話。
云子意就是張偉口中的小云，沈緒跟她的關系很好，但只是朋友。沈緒沒想到在張偉眼里，他和云子意竟然是那種關系。
沈緒無語的接通電話，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云子意在電話說：“噓噓，快把我傳送過去，這一次姐姐我一定能讓你臣服在我腳下。”
沈緒更加無語，因為云子意對他的稱呼。
原本云子意是叫他緒緒的，沈緒覺得膩歪、惡心，就讓云子意換一個，然后云子意就換成更讓沈緒無語的“噓噓”。
“你又研究出新的術法了？直接發我手機吧，人就不用過來了。”
沈緒不想云子意過來，倒不是張偉誤解他和云子意的關系，讓沈緒開始想要避嫌，而是云子意過來很可能會觸發系統任務，或者系統會將云子意綁定成沈緒的攻略對象，讓沈緒攻略云子意。
沈緒可不想再多一個攻略對象。
再就是，云子意這個人吧，有時候的一些舉動，完全不管沈緒受得了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