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曲望緩緩醒來,下了床,洗了漱,就看見淺如走進了大殿
淺如被派來伺候曲望,她有些擔憂道:“小姐,南國太子來了,要見您,說是有要事商討。”
曲望聽后,反應平淡,淡淡道:“讓他進來吧。”
南知安走了進來,與昨日的一表人才大大不同,他看起來格外惆悵,
曲望對他行了行禮,才說道:“太子,找小女有什么事情?”
南知安嘆了口氣:“曲小姐,能否幫在下一個忙?”
曲望疑惑道:“什么忙?”
南知安低著頭,倒像個小孩子一般,耳根有些微微泛紅,略帶羞澀道:“能不能幫在下追求柳小姐?”
曲望一口水噴出來,她也確實想起來,昨天南知安說想娶的其實是柳月容,
南知安見曲望反應那么大,于是道:“這件事本來就是個誤會,我以為京城傳的奇女子是容兒,所以才會在宴會上那樣說,本來就打算給她提親,后來又發現那樣的事情,讓我很難辦也很尷尬啊。”
曲望倒是覺得稀奇,疑惑道:“那你是如何認識柳小姐的?”
南知安開始回憶,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一年前,我因卷入南國的皇位之爭,心情頗為不好,便四處游玩,在沈國時,遭遇刺客,受了傷,是她救了我,那段時間我就一直在柳丞相府中養傷,我與她聊天,也知道了許多,知道她一直喜歡沈國太子沈以澈,她也開導了我皇位的事情,雖然知道她有喜歡的人,但我還是想爭取爭取,讓她愛上我。”
曲望明顯看到南知安在說這些時,眼里是充滿著光的,她輕輕皺了下眉:“那你打算怎么做?”
南知安淡言道:“此事便交由我處理吧,曲姑娘只需配合即可。”
沈清辰和許之舟并排走在宮內,江遠寒走在他倆前面,不停的催促:“慢死了,不還要去我府上商討邊疆一事?”
剛轉過頭,就撞上了一個軟糯的身體,
江遠寒猛然一看,竟然是如婳公主沈如婳,沈如婳被撞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她捂住自己的額頭,
江遠寒見狀,有些擔心:“如婳公主,你沒事吧。”這可是個病秧子啊,別撞傻了,
沈如婳見是江遠寒,立馬就將眼淚收回去了,表情盡是欣喜,聲音也軟軟的:“阿寒哥哥。”
江遠寒只覺得寒顫,他從袖子里掏出一個玉瓶,塞入沈如婳手里:“這個是金銀草制成的膏藥,你回去后涂在被撞的位置,要不了多久就不疼了,在下先走一步了。”
沈如婳呆愣地望著手中的玉瓶,望著遠處三人的身影,心里喃喃,能撞到他,傷口怎么會疼呢,應該……是甜的才對,
見江遠寒像是逃一般,許之舟倒是笑了:“阿寒,人家公主也追了你不下兩年了吧?”
江遠寒回頭,狠狠瞪了許之舟一眼:“就因為這樣才尷尬,你被一個尊貴的公主追兩年你試試!”
沈清辰輕輕笑出聲:“我這個妹妹,到底是為什么對你那么執著呢?”
三人說說笑笑地回了江府,就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南知安也不知道與沈洲說了什么,沈洲答應了南知安,讓柳月容嫁過去,曲望過去只是協助辦案,
曲望好奇問道:“你跟他說什么,他答應你了。”
南知安笑了笑:“我只是跟他說,鳳牌有些線索。”
曲望微愣,有些疑惑道:“你怎么知道鳳牌的事……”
南知安搖了搖頭:“我是今早發現了書桌上的紙條,紙條上告訴了我一些事情包括鳳牌的一些下落。”
南知安走后,曲望坐在椅子上,托著下巴,望著窗外,陷入了沉思,到底會是誰放了那張紙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