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復習專業
齊知暮又立刻把電話打給了齊修遠。
她目前行動不便,沒法親自處理這件事情,但齊修遠有時間也有精力,齊知暮想讓他幫自己找到陳亦心,她親自去問話。
彼時齊修遠還在開會,他聽到手機鈴聲,起身往會議室外邊走去,才接起電話:“姐?”
齊知暮應了一聲,接著問:“你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齊修遠看了看會議室里坐著的股東,想了想還是說:“不是很方便,姐你等會兒打給我吧。”
齊知暮知道自從她進醫院以后,齊家公司的事情都是齊修遠一個人來打理,并且由于齊潤宇和凌琬兩人都不愿意管公司的事情,齊修遠壓力很大,每次都要到凌晨才能回家。
齊知暮當然是知道這些的,但她越是清楚,就越心疼齊修遠,畢竟對方是自己的親弟弟:“……辛苦了,早些回家休息。”
齊修遠笑了笑,把電話掛斷了。
結束會議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后的事情了,齊修遠走出會議室后就立刻撥打齊知暮的電話,對面很快接通,齊修遠問:“什么事?”
齊知暮說:“凌琬的養母剛剛找了楚棲。”
齊修遠聽完這句話眉頭便皺了起來:“她找楚棲做什么?”
齊知暮語氣很不滿:“她是去找楚棲拿錢的,并且是以小琬的名義找他拿錢。”
齊修遠當即便怒道:“她有什么臉找楚棲要錢?她當真不清楚她自己做了什么事嗎?”
齊知暮雖也很生氣,但她清楚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先別說這么多,我這里有小琬養母的手機號碼,你幫我找到她的所在地,我想要親自和她談談。”
齊知暮當時在知道凌琬的那些往事時就已經覺得凌家人不可救藥了,但陳亦心絕對是凌家最蠢的一個,借錢借到了楚棲頭上去。
齊知暮當然知道陳亦心為什么會找楚棲要錢,根本原因還是對方不了解凌琬的往事,容易被陳亦心牽著鼻子走。
他們雖然不將這五萬元放在心里,但齊知暮寧愿拿出去捐都不愿意給陳亦心,齊知暮想借著這個機會替凌琬好好教訓一下她。
齊修遠那邊聽完后沉默了幾秒,接著說:“姐,你把她手機號碼發我,一個星期內,我把她帶到你跟前。”
“好,那你忙去吧,我這邊也沒什么需要做的了。”
平時齊知暮在醫院中有護工照顧,像飲食起居什么的完全不用自己操心,齊修遠和幾個后輩時常來看她,每次來也會帶一些鮮花蔬果,并且她用的是醫院里最貴的藥,傷口也差不多好全了。
齊知暮把電話掛了之后準備下床走動,醫生告訴她她現在正處于康復階段,可以嘗試下地走路了。
而凌琬這邊對陳亦心找上楚棲的消息一無所知,她怎么也不會想到這母女兩人還要不斷纏著她,凌琬原以為自己能安心地在家調理身體和養胎,但總有人在不停的上躥下跳,做跳梁小丑。
凌琬見自己體重怎么都上不來后也放棄了,不再強壓著自己一天吃五頓飯,也不再去購物中心尋找各種營養品了。
她將心態放平了,總歸結果最差就是打胎,凌琬想要孩子,但她更珍惜自己的生命。凌琬也在不斷給自己做心理輔導,她希望自己能挺過這一道難關。
凌琬在閑暇時間便著手準備開辦工作室了,她大學專業是服裝設計,并且上的也是一所名校,在全國都是知名的,但工作很難找,一旦找到工作工資便很高。
之前凌琬時不得已才去打工,但她現在有了資金,也就完全沒有必要再去給別人賺錢,凌琬想開辦工作室,專門招收一些應屆畢業生,恰好齊家在海外也有服裝貿易,凌琬想做一個屬于自己的品牌。
她不是理想主義者,凌琬一般有了目標后就會對此付諸行動,她近日外出時間不斷增多,試圖在這個城市里找一家合適開工作室的地皮。
凌琬做的這些事情完全沒有和齊知暮以及齊修遠報備,一是因為凌琬手上的資金足夠多,二則是因為凌琬不想再麻煩母親和舅舅了,齊知暮待在醫院里調養生息,而齊修遠則接替了齊知暮的工作,整天像一個旋轉的陀螺一樣,做著高強度的工作。
凌琬打算慢慢來,且她現在有孕在身,身體狀況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她畢業后已經有些時間沒有去從事與自己專業有關的項目了,所以凌琬翻開大學時候的課本時,竟覺得有些生疏了。
凌琬盯著課本上的字句,感覺自己雖然能看得懂,但已經沒有之前那種一點就通的感覺了。
凌琬從小學起就是學霸,她的成績根本不用凌正和操心,常常不是第一就是第二,大學時由于成績優異,在校階段拿了不少獎學金,而那時陳亦心克扣了凌正和的工資,如若凌琬不能自己賺錢,那么她甚至都不能將那四年讀完。
好在凌琬有足夠的本事,她在大學時便有法子賺錢,像做家教和替一些小公司設計活動時裝之類的活,凌琬也沒少接。
這樣一來她接觸的人多了,社交圈子也就更大了,凌琬認識的大多數都要比凌家有錢有權,他們當中的某些也幫助了凌琬不少。
而凌琬現在想重新回到學校,以大學生的身份再去上幾節專業課,順便重新溫習一遍從前的知識。
她的母校就在本地,這所學校不光占地面積大,生源也是極優的,有時講座會請一些出席過時裝周的知名人士來座談,有時則是院內的教授來與學生們上課。
凌琬發現自己忽然有些想母校了,她想了想,拿起手機,打開通訊錄不斷往下翻,找到曾經大學室友的名字,并按下了通話鍵。
對面響鈴十幾秒后才接聽,凌琬記得這個同學是和她當初玩的最好的一個,實力也和凌琬不相上下,并且剛畢業,就被一家國內上市公司看上了。
“誰?”對面的聲音在凌琬聽來還是一樣的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