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呂樸打完電話,曉曉才推門進來。坐在床對面鐵椅上,不經意的問:“剛才誰電話了?”
“我媽,她擔心我的安全,我告訴她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呂樸背靠在床上說。
“呂哥,白天客車上,那半路上上來三個人你確定是壞人,是跟蹤我倆的人?如果不是,豈不成了草木皆兵。”
曉曉想起了白天事兒,揚起臉兒緩緩的說。
“當愿我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直覺告訴我那路上上來三個人是沖著我倆來的,前面后面那么空桌位,他們三個人為什么不坐?偏偏朝我倆旁邊而來,我擔心我倆暴露了。”
呂樸不無擔憂的說,粗短的眉頭擰成了疙瘩。
“那我們明天多加小心,萬一那三個跟蹤而來,怎么辦?”曉曉焦慮的說,兩眼睜大了望著神情疲憊的呂樸。
“我知道,一旦發生有人跟蹤,我倆便撤。”呂樸神情疲憊的說。
“呂哥,你比以前瘦多了。”曉曉說到這兒鼻子一酸,強忍住眼中的晶瑩的淚。
“你也一樣,比以前更瘦,都被這事兒弄的。”呂樸低沉的說。
“呂哥,我回房了,你累了,早點休息吧。”說完站起來走了。
第二天早上,倆人吃了早餐,便打車去了華太路香格里拉大酒店,出租車停在酒店門囗,倆人下了車。
呂樸望了一下灑店。
酒店有十幾層,門口偶爾有進出的人。曉曉問:“就是這兒嗎?”呂樸點點頭,說:“這是華太路唯一的豪華酒店,咱們進去問問。”
呂樸說著徑直朝里走去,曉曉尾隨他后面,進了圓形大門,呂樸穿過空蕩蕩的大廳來到柜臺邊。
服務員以為是住酒店的,滿面微笑的問:“先生,早上好。”呂樸也客氣的回了一句,然后說明來意,問有沒有這倆個人。
服務員笑道:“這個事兒,你的去我們的經理。”
“你們經理什么時候上班?”呂樸忙問。
“八點鐘。”服務員笑道。
曉曉說:“現在才七點鐘,我倆先去大廳那邊椅子坐坐吧。”呂樸轉過身,倆人離開柜臺邊,來到椅子邊坐下。
八點鐘,呂樸站了起來和曉曉一道去了四樓。
倆人出了電梯,沿著過道,走了有十幾步,見門楣上掛著經理室三個字,呂樸站在門口,舉起手輕輕的敲了幾下。
里面傳來渾厚的聲音:“誰呀?”呂樸忙應了一聲。
便推門進去。經理一看是個陌生人,愣了一下,便問:“找我有什么事嗎?”
呂樸便說:“王文王武有沒有酒店應聘保安?”
“昨天是我倆個人來應聘保安的,這事兒你去問問招聘人才辦的小李,他的辦公室在二樓。”經理面無表情的說。
呂樸說了謝謝,立即轉過身,倆人出了辦公室,進了電梯,來到二樓,敲開小李辦公室的門。
呂樸進去后,開門見山說了王文王武來應聘保安的事兒。
小李淡淡的說:“他倆嫌這兒工資低走了。”
“走了,他倆去了那兒,你能知道嗎?”呂樸急切的問。
“去那兒,他倆無非去下一家酒店應聘保安。”小李耷拉著眼皮說。
幾分鐘呂樸和曉曉來到外面,來到大街上。曉曉說:“這么多酒店,上那兒去找?”
“大海撈針也要撈,這是唯一的線索,我們不能白白的放棄。”呂樸抬頭看了一眼天空。
太陽當頭照著,大街上人來車往十分繁忙。
華太路共大小有九十八家酒店,從頭開始逐個詢問,進門出門,樓上樓下,熱情的臉,冷漠的臉,一張又一張,倆人跑得全身大汗淋漓,氣喘吁吁,累得兩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從上午到下午拉網似的尋找,也沒找到一點信息。
最后呂樸無力說:“先弄點吃點,休息吧。”
當倆人吃完飯,從餐廳內出來,走在大街上時,迎面吹來一陣涼爽的風,呂樸昏昏沉沉的大腦,突然水洗一般的清醒。
他突然興奮的大叫一聲:“曉曉,我有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