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幸好你沒事。”景成有些激動地說。
“他們還想著利用我去威脅爹爹呢,所以暫時沒什么事。”
景成忽然放開桃桃,嚴肅地說道,“桃桃,我去客來酒樓時,聽掌柜說了些事。那徐志遠跟綁匪很有可能是一伙兒的。”
“嗯,我知道。”桃桃點了點頭又環顧四周。“我們還是先趕回柳府吧,徐志遠的奶奶不見了,這會兒他們正在四處尋找,等他們反應過來我逃走后估計就會追來的。”
“好。”景成拉著桃桃的手一起跑向方才行車的隊伍。
“小姐!”蕓兒欣喜地說道。
“蕓兒,我回來啦!”
“快,快上來。”蕓兒伸手將桃桃扶上馬車。
“既然都聚齊了,咱們就向柳府出發。”景成說道。
一路上桃桃和蕓兒不停地說著彼此的遭遇,她們這對主仆相遇總有說不完的話。
趕到柳府后,陳首領仍然在門口站著崗。
“大人?小姐可曾和您一塊兒回來?”陳首領驚奇地說。
“我在這兒!”桃桃掀開窗簾,“陳首領,讓你擔心了,真是抱歉。”
“小姐平安回來就好,老爺和夫人已經在大廳等您了。”
“真的?!他們都已經回府了?”
“千真萬確。”
聽到陳首領的回答后,桃桃立即下馬車,奔向府門口。“我終于又回來了!”她轉身笑嘻嘻地看著景成,“和你一起。”
景成上前握住桃桃的手,跟她一起邁進柳府。
“爹爹!娘親!”桃桃徑直走到大廳后,終于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父母,便上前一把抱住他們。
“桃桃好想你們。”
“誒,乖桃桃,爹爹和娘親也很想你。”柳老爺說道,聲音有些哽咽。
“我還以為是桃桃不聽話,你們拋下我了。”
“我們怎么會拋下桃桃呢,你可是我們唯一的女兒。”柳夫人替桃桃抹去眼淚,可自己早已淚流滿面。
柳老爺讓柳夫人和桃桃互訴衷腸,將景成悄悄拉到一邊。
“景成,你見到陛下了吧?”
“是。”
“那你知道我為何回來?”
“為了禁地里的那個法陣。”
“看來陛下都告訴你了。”柳老爺嘆了口氣說道,“雖說我不知為何陛下沒有將你們困在京城,但我心里總是不踏實,你還是盡快帶桃桃離開這里吧。”
景成偷偷瞧了眼桃桃和伯母交談的模樣,“讓桃桃離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所以才需要你啊,她在我們身邊多待一天,危險便多加一分。”他停頓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你可知為何你的父親起初向陛下提議啟動法陣,最終卻又助我逃走嗎?”
“不知。”
“因為他不想靠他人的家破人亡成就自己光宗耀祖。”
“可這次啟動法陣…”
還不等他說完,柳老爺就嚴肅地打斷他,“難道我柳世洲這十幾年都是白活的嗎?這一次絕不會再重蹈覆轍。”
景成發現柳伯父的眼神此時是如此的堅定。
柳老爺抬頭望了望天空,“下一次法陣開啟預計是在兩天后的亥時,你抓緊時間帶她走吧,你要記得答應過我要好好照顧她的。”
他說完就默默走回了內院,桃桃看到此景便跑過來向景成詢問。
“我爹爹他和你談了些什么?怎么忽然就走了?”
景成想起還未告訴桃桃陛下對他說的話,便解釋道,“桃桃,這件事情牽扯到上一輩的恩怨。”
“啊?”桃桃一臉詫異。
“桃桃啊,娘親就先回房了,你和景成慢慢聊。”柳夫人也向他們告辭。
“那我們找個隱秘的地方談論吧,此事事關重大。”
“去我臥房吧,我發現那兒的地勢正好,一般不會有外人打擾。”
“臥房?”景成的腦子忽然斷片。
桃桃這才反應過來說錯話了,頓時臉紅,急忙解釋道,“啊,我不是那意思,你不要想多了。”
景成滿臉笑意,摟過桃桃的腰,“想多了又怎樣?”
“流氓!”桃桃捂著臉說著。
“那我也只對你耍流氓。”
桃桃的耳根此時變得更紅了。
景成感覺逗她著實有趣,便順勢抱著她走向桃桃的臥房。“既然娘子熱情相邀,那做相公的定要答應才是。”
“你放我下來。”桃桃胡亂地掙扎著。
“不要,說什么都不放。”
桃桃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也就不再反抗,而是變得有些膽戰心驚。
“蕓兒,你守在屋外,別讓任何人進來,我和你家小姐有要事相談。”
蕓兒見到眼前的場景還有些不敢相信,但隨即她便接受了事實,高興地答應著,“是!保證完成任務!”
此時的桃桃更是羞得將頭埋進景成的懷里,不敢瞧蕓兒一眼。
景成將桃桃輕輕放到床上,視線直盯著桃桃的雙眼。而桃桃也直愣愣地盯著他,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娘子,要不就將今晚當作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吧。”
“不要。”桃桃將頭別過去,堅定地說,“我們還沒有大婚呢,成親這事怎么能這么草率。”
景成用手刮了刮桃桃的鼻子,“你說的對,我會為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用八抬大轎將你娶進李家。”說完他又湊近桃桃的耳邊悄聲說道,“然后再入洞房。”
聽到此處,桃桃的臉登時像火燒一樣,她扯起身旁的被子蒙住了頭。
“把被子掀開吧,我想看看你的臉。”景成央求道。
“你再胡說我就不見你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
“還在胡說!不見不見!”
“好啦,不逗你了,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當真?”
“千真萬確。”
桃桃試探性地掀開被子,“你快說吧。”
“你把被子拿開我就說。”
桃桃聽話地將被子放在一邊,景成的唇卻觸不及防地貼了上來,緊緊地吻著她。
“這件重要的事就是,我愛你。”景成認真地說。
“我也愛你。”
他們倆看著彼此,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要是能一直這樣就好了。”景成蹲在床邊握著桃桃的手。
“我也想。”桃桃回答他,這時她想起了件事。
“你剛才說的上一輩的恩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