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這天際吹拂而下,尋找起世間一些能與風共鳴的存在……
“好久不見,風終又吹來了。”雄渾陽剛的聲音震的風有些不適應,風看向那個耀眼的存在——天穹之上的那一輪驕陽在風面前變化出了風最熟悉的模樣。
金光勾勒出甲骨文日字的形狀這,就是日的形體。
“日,日紐,質部;日紐,質韻,人質切。”風脫口而出,文字的意義并不是死板固定的,風因為剛才見了(有意留空。),所以現在多了一重意義,或者說是多了一種能力。
“日,實也。太陽之精不虧,從口、一,象形。”日說,直接解釋起了自己的意義。“日記是指物,也是指時間。古人以一晝夜稱日。后來詞義縮小,專治狹義白晝為日,與夜相對。在后世的引申為時候,又因為日的唯一性,此所謂“天無二日,人無二主。”所以也用來比喻君主。”
“這是日字的意義,也就是甲骨文字日也就是你應該存在的意義……嗯,不過你告訴我這些干什么?”風問。
“風,你已經許久未曾歸來過了,以這種形式。”
“縱使我未到來,這世間仍然沒有失去風,世間的風仍然吹拂過山間、林間、水間、天地間。風是埋藏入了歷史中,但風一直未曾離開世間。”風感受到日在說風已經因自己的離開而改變了什么。
“風,不一樣。日繞世而行,觀世良久。文,乃事物之實;字,乃文化之精。因此我如明君看清世間的一切,光引導萬物。我已看到在千年的時光中,世間的風已經變了,萬物萬字都已經有了改變。封塵對歷史的埋沒,但甲骨的文字……”
“甲骨的文子?怎么了?”突然不言,風一下子就著急了。
“風,你仍然是這樣風急的性子。”日的聲音似乎有了笑意,“游離在世外的歷史長河中,使風你的本性回歸并無太大的改變。也好,或許這就是他將你送出歷史時光長河的原因。去吧,看一看飄一遍這世間,風會尋找到答案。”
“那個答案究竟是什么?”風更迷糊了,想直接問到答案。
“風,我雖然觀察世間,但不能洞察世間,因此我無法給你答案。也沒有任何一個單獨的文字能夠給予你答案。我只能告訴你去行走世間,尋找那些與你我一樣的存在。”
“他賦予了風一個使命,或許風你意識不到。因為一些封塵已經重見了天日,縱使世代更替,也總有不能被磨滅的意義。風,你要去尋找,當你迷茫時光會指引你。”
“光……”風卻沒有太注意到日前面的話,小聲的念叨著這最后出現的,而讓自己不太喜歡的家伙。
“風,文字的意義是無可改變的。相信我,光會幫到你的。”日說,如同一長者,又如同一智者。
“也罷,風你或許無法理解,甚至連這番話都會當做耳旁風。去吧,下行,行走世間。”
風沒有再說話,日也漸漸隱退回了那輪驕陽之中。
“哎,對了!”風突然間又想到了什么,日聞聲也漸漸浮現了出來。
“風,還有什么事?”
“那個……她,在哪?”風突然間想到了一位舊友,想來日應該知道。
“她?”日隨即反應過來這個她是誰,不由笑了笑。“風,你的玩心仍然在呀,不過風你沒有忘記她,看來你也并沒有忘記那些意義。”
“光會指引你,在你迷茫的時候。”日知道風下一句要說什么,直接說完就隱去了。完全不給風廢話機會。
“她……哎,算了。不對!怎么又是光那家伙!”風在原地盤旋著,想不出。隨即只能下望去。
“行吧,下去看看吧。”
……
“風。吹回來了,他的話也無言中帶到了。”風去后,日卻在自言自語并思考著。
“文風,又回來了。”
正欲隱去,日卻突然間一征,冥冥中似乎又有什么別的到了——
“象形意陽實,光轉周記時。
小義與夜對,無二喻明君。”
那些字出現的無聲無息。日看后卻靜默了,直到字體消失。
“你也來了?真是熱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