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三才掃視了整個農(nóng)家樂,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難道是我多心了?”
顧三才喃喃自語,但又說不上來的不對勁兒。
畢竟在面對李舒佩那樣的美人,顧三才都沒有這么高興過。
難道這就是戀愛?
晚飯時,方老板做了一桌子豐盛的晚宴,又準備了好酒款待顧三才。
顧三才被夾在方老板和方茴中間坐著。
今日,方老板熱情的有些過分。
他一邊給顧三才夾著紅燒肉,一邊對顧三才說道:“今天是豬肉宴,老方我除了造了一個漂亮的女兒,其他的什么本事都沒有。”
“謙虛了方老板,光您這一手做豬肉的手藝,就讓人驚為天人了。”
顧三才品嘗了一下紅燒肉,對方老板盛贊有加。
方老板有些不高興,面色不渝道:“叫什么方老板,叫叔。”
顧三才喊不出口,邊上方茴臉色通紅,伸手拉了拉顧三才的衣袖。
顧三才轉(zhuǎn)頭看著臉紅耳熱的方茴,心生憐惜,終于脫口而出“方叔”兩個字。
方茴羞澀地把頭埋在顧三才身側(cè),一雙小手抓住顧三才的胳膊搖了搖。
方老板放下筷子哈哈大笑,“今天高興,我們喝上一杯。”
說著,方老板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酒壇,去了封裝。
房間里立刻滿屋飄香。
“這可是茴茴小時候我親手埋在地下的女兒紅,今天終于是喝上了!”
方老板用酒勺打出一壺,給顧三才滿上。
顧三才雙手接過酒杯。
“來,小吳,以后就是自家人了,咱們喝一個。”
方茴緊靠著顧三才,陣陣的清幽香氣,撲鼻而來,顧三才挺胸抬頭,壯發(fā)沖冠。
方茴低眉順眼,小巧伊人,嘴角掛著微笑。
顧三才見方茴小女人的模樣,心中男子氣概更上一層樓,他端起酒杯就與方老板推杯換盞,一時間飯局熱鬧異常。
酒過三巡,方老板大手一揮,要讓方茴鶯歌獻舞,方茴面露羞澀,期期艾艾地站起身,圍著顧三才污了起來。
屋里溫度剛好,方茴穿著緊身的毛衣,下身是修身的牛仔褲。
高山流水的曲子,配上方茴妙曼的身姿,竟然有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正所謂女人的腰是斬人的刀,顧三才的雙眼在方茴的腰肢和方老板的酒杯之間來回切換,漸漸陷了進去。
飯桌上觥籌交錯,方茴紅飛翠舞,顧三才不知不覺的醉了。
方茴抱住醉眼朦朧的顧三才,把顧三才的頭放在她的大腿上。
顧三才枕在方茴的腿上,方茴低頭,鬢角發(fā)絲剛巧落在顧三才的鼻尖。
顧三才喃喃自語:“明珠玉體膚凝脂,鬢云欲度香腮雪。”
仰頭看著方茴的面容,顧三才漸漸閉上了眼睛,微弱的鼾聲漸漸響起。
方茴皺眉,有些惱怒的說道:“就這樣?這就睡了?”
方老板酒量驚人,只是面色微紅,毫無醉意地說道:“這就是個鐵打的漢子!”
方茴抬頭,目光帶著醉酒般的迷離,“他吃了這么多、喝了這么多,怎么跟以前沒什么變化?”
方老夫放下酒杯,抄起筷子夾了口豬肉,瞇著眼睛仔細品嘗。
“肉沒問題。看來這小子武者境界很高,女兒,你賺了。”
方茴低頭撫摸著顧三才的臉,輕聲說道:“謝謝爸爸。”
方老板把顧三才背到了房間,一會兒后,方茴穿著簡單的睡裙走了進來。
她坐在床邊,輕輕拉起顧三才的手,把它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這時,顧三才猛然坐起,他醉醺醺地歪著頭,想要嘔吐又吐不出來的樣子。
方茴趕忙端起床邊的垃圾桶,遞到顧三才眼前。
顧三才雙手抱住垃圾桶,把頭埋在里面,悶聲說道:“怎么這么臭啊。”,
他一手抱著垃圾桶,另一只手在垃圾桶里翻找。
“柏樂哥哥,你別翻了。”
方茴一邊勸慰,一邊從顧三才手中搶奪垃圾桶。
顧三才力道很大,方茴根本拽不動。
“這里什么都沒有,你搶什么啊。”,顧三才與方茴搞著拉鋸戰(zhàn),對方茴說道。
方茴面色通紅,“TUI”了一下,“誰跟你搶!你放開。”
方茴用力拉扯,睡衣之間春光乍泄。
顧三才皺眉,又一次問道:“你身上怎么這么臭啊,方茴。”
方茴頓時怔住,如遭雷擊。
她飛快地放開垃圾桶,抬起胳膊上下聞聞,狐疑不決。
“有嗎?”,方茴自語道。
顧三才打著擺子,緩慢地點頭。
方茴立刻慌了神,也不管歪倒在床上的顧三才,趕忙推門而出。
一會兒后,顧三才從床上做起,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長松一口氣道:“差點兒就裝不下去了。”
這邊,方茴慌忙跑進廚房,著急忙慌地對方老板說道:“爸爸,我臭了!”
方老板急忙放下手里的剔骨刀,上前摩挲著方茴的身體,仔細檢查起來。
“沒問題啊。”
方老板站起身疑惑地說道。
方茴憂心如搗,拉著方老板就向廚房里面的格擋走,邊走邊說道:“你仔細查查。”
此刻,方莊中的某個黑色商務車中,錢小佳對李舒佩說道:“佩姐,這里就是吳柏樂下車的地方。”
李舒佩看著手中的資料,問道:“周五幾個人都查清楚了?”
錢小佳點頭道:“是的,他們沒有作案動機,只是非法運輸了周三叔兒子的尸體,而且周長山交代了吳柏樂綁架錢大偉和伍佰強的事情。”
李舒佩放下手中的資料,抬頭望著身前擺著的電腦,電腦里播放著從各處收集來的監(jiān)控視頻。
她望著吳柏樂的身影,感覺異常地熟悉。
最后一個監(jiān)控攝像頭就在方莊的盡頭,正是吳柏樂下車的地方。
“找?guī)讉€臉生的兄弟,明天一早去攝像頭照不到的地方問問。”,李舒佩說道。
錢小佳點頭說道:“放心吧佩姐,我知道。”
這些天的共同工作下,大大咧咧的錢小佳竟然和李舒佩這個冰山美人混成了朋友。
“佩姐,顧三才還沒有消息嗎?”,錢小佳把面包遞給李舒佩,并問道。
李舒佩接過錢小佳手中的面包,臉色冰涼,“他死有余辜,不用再跟我提他了。”
錢小佳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害怕的怪相,轉(zhuǎn)頭把自己縮進了座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