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
“別玩笑了前輩,您如若不出手,這些人真的能殺光我們。”姚千化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太小看老夫了,老夫雖然已經許久不出世,但是這些小東西老夫還是有把握的。”老者悠悠的說道。
可隨而來的,便是那群妖魔,各個張牙舞爪,舉著刀,拿著劍朝著林魚這里沖了過來。
“你們也快去交戰吧,要不然會被活活砍死的。”老者淡然的說著。
姚千化和無家各自祭出法器,千仞雪隨風而出開始與那群妖魔交戰了起來。
無家一聲聲佛經悠然而出,雙手帶著萬字真言打入人群。
老者在后面點點頭說:“好好好,有些天賦,就是心性過急,有些操之過急,不礙事兒的。”
林魚躬身對著老者說道:“前輩,敢問這些東西來歷何為。”
“呵呵呵呵,這是魔君那個小崽子的魔氣,是他用自己的狼煙壯大了自己的魔氣,隨后用那些魔氣吞噬了他們的靈魂,他們現在已經無法再入輪回了,已經是行尸走肉了,但是原本的身體和那后來居上的靈魂并不匹配,所以,他們死的時候才會爆炸。”老者悠悠的說道。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呢?”林魚問道。
“這還不簡單,先行攻其眉心,還有咽喉,讓他們將魔氣釋放而出,他們身軀便恢復如初了,在用佛家真言,凈化了那些許魔氣,還能增長不少功德,何樂而不為啊?”老者慢悠悠的說著。
姚千化直接跳起來高喊道:“無家,都聽見了吧,咱們可以開始了。”
無家點了點頭,一步躍起到半空之中,口中開始吟唱:“南無阿彌陀佛,……”
一大串的佛經回蕩在原地。
姚千化千仞雪刀鋒一轉,直接劃開了前方些許妖魔的脖子,還擊打了幾人的眉心。
白金震看到后,一步越出甩出數道銀針,直接擊穿了那些妖魔們的眉心。
一股股黑色的霧氣開始彌漫開來。
姚千化手中千仞雪如同一只在霧氣之中翩翩起舞的蝴蝶,不一會兒就劃開了所有妖魔的脖子。
無數的魔氣滾滾而起,面前的妖魔逐個躺在地上,身上魔氣如同正在燃燒的火焰蒸騰而上。
無家在空中念的佛經雖然能凈化魔氣,但是魔氣過于充裕,就導致這些魔氣根本凈化不完,看到無家的窘境,林魚也到了半空中,開始凈化魔氣。
姚千化和白金震也加入其中,四人足足凈化了三日,才將濃煙滾滾的魔氣通通散開。
金鱗看著面前的一切,十分不敢相信。
老者轉頭看向金鱗說:“你們家的統治,到你這里就有了一個轉折,是善是惡,都看你的抉擇,畢竟你們家氣數未盡,魔主也不好對你們直接做什么。”
金鱗有些迷茫的看著老者,老者只是微微一笑說:“不論前路如何,堅持本心,因為你們的心才是最重要的。”
老者說完便化作一道遁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歷時三日,四人再次回到金鱗身邊,林魚說道:“金鱗殿下,我們得抓緊上路了,否則在這么耽誤下去,怕不是要耽誤了事兒。”
“唉,林魚,一切皆為天意,就像我們這一路一樣,此番你我二人游歷天下,看了這天下盡善盡美的一面,也要看看這世間的爾虞我詐了,如若真的耽誤了,也是天意。”姚千化說道。
“呦呵,這么一大串有文化的詞從姚千化這張嘴里面說出來,還確實有些令人匪夷所思。”白金震說道。
“去,不了解就不要妄加評論,我可是出了名的大才子。”姚千化自傲的說著。
幾人就這樣在爭執中上了馬車,就這般一路向著上京方向走去。
馬車行駛數日,終于抵達了一座繁華的人間城池,這座城池盡顯風華。
如果說姚千化的洛華城里面是混亂不堪,沒有秩序沒有規則的自由,那么面前的這座城池,便是規則和秩序下最規范的產物,這里的居民屋舍儼然。
城門之上無數站崗巡邏的士兵。
城門之前還有著檢查的士兵簡直規矩到了極點,士兵們的動作就像從一個模子里面復制粘貼的一樣。
“哇塞,這就是人間的都城上京?”姚千化說道。
“不錯,我們即將抵達上上京了,這里面所希望還是之前那副樣子。”金鱗感慨道。
隨后馬車入要入這座上京城,姚千化便開始仔細研究起了所謂的花錢計劃。
簡直像極了暴發戶一般。
“南無阿彌陀佛,姚千化咱們這好歹是跟著殿下的,盡量喜歡一些正常的事物。”無家說道。
“得得得,你有理我不和你犟,我聽話還不成嗎?”姚千化說著便開始繼續坐在馬車內喝著茶水。
沒過多久,馬車便行駛到了皇宮,皇宮內部什么樣的人都有,還有著無數的宮女和太監和各種各樣的錦衣衛。
金鱗率先下車對著林魚等人說:“我現在要去面見圣上,你們找個地方稍作休息,不要搞得自己一直在工作很累的。”
林魚點點頭,帶著一行人便去了馬車左右,打算睡上一天,晚上好進皇宮去看看哪位金婉。
“誒,姚千化,你說那個金婉到底是靠著什么能把那個傲銳迷的神魂顛倒的,連自己的漫漫仙途都不想修煉了。”白金震問姚千化。
“我上哪知道去,這個東西誰又能說的準呢,你像無家千世吳江,就愛妖姬,妖姬也愛她,可惜魔主,否則現在是不是我們應該管妖姬叫一聲弟妹,哦不咱們根本沒法預見,因為吳江娶了妖姬怎么能做和尚呢?”白金震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吳江是命苦些,但是我們無家可沒定下來呢。”林魚說道。
不一會兒一名小太監急匆匆的跑過來對著林魚就問:“敢問幾位是不是林魚林道長,無家無大師,白金震白大夫,姚千化姚員外嗎?”。
林魚跳來說:“是的,正是我們幾位,敢問這位小哥我們幾位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