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拳雄VS俠客 上
頭上止不住的冒著血,鼻梁骨早就粉碎了,眼睛被打凹陷下去,像是比目魚,嘴巴也被打歪了完全閉不上,牙齒更是掉了一大半,流涎、汗水和鮮血混雜著滴落在地……
當柴千春的慘狀被大屏幕完完全全的表現(xiàn)出來時:
范馬刃牙的的女朋友———松本梢江終于對刃牙的戰(zhàn)斗夢想提出了質(zhì)疑。
“刃牙君,果然我還是無法理解……無法理解你為什么那么執(zhí)著于這種互相傷害的行為。”松本梢江一開口就直播主題,語氣還十分認真。
弄的正打算看下一場比賽的刃牙也只能暫時打消‘偷師學藝’的念頭,帶著梢江先行離開地下格斗場。
而此時的他還不知道,他即將面對的意外……
視角放回格斗場,德川光成激動的打開卷軸看了看,直接興奮的一蹦三尺高。
“這——這是!”解說員戰(zhàn)術(shù)停頓的看著垂落的兩卷卷軸,吶喊到。
“出現(xiàn)了!’全霓虹最強的打架專家‘!有種’俠客‘之稱的——花山熏!”
“而他的對手是!來自華夏的‘絕兇虎’!烈海王!”
“難以置信!這兩位強者居然在16進8的比賽碰上了!要知道在觀看了昨天比賽的觀眾都知道!這兩位選手的實力都是毋庸置疑的‘冠軍候補’啊!”
解說臺的解說員滔滔不絕的講著廢話……
正在病房里看望柴千春的花山熏,看到電視中出現(xiàn)自己名字后也站了起來。
“好好照顧你們的隊長。”花山熏語氣溫柔的說著。
“是!”圍在柴千春身邊的暴走族少年們大聲喊道。
“boss……加油……”嘴上被綁著繃帶的柴千春勉強發(fā)聲,為自己仰慕的boss加油。
“咔嚓。”花山熏接過小弟遞來的威士忌,徒手捏斷瓶頸后一飲而盡。
“不用你說,我必然會取得勝利。”
穿戴好自己的白色西服和鱷魚皮鞋,走向了選手通道。
另一邊,工作人員也來到了烈海王的休息室。輕輕地敲著門。
“烈選手?在嗎?您這邊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等我一分鐘。”烈在休息室內(nèi)赤裸上身的扎著馬步,身上不斷冒出的汗煙和地上積累的水池來看,應(yīng)該持續(xù)很久了。
烈海王用毛巾大概的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水,順便換了一條干凈的褲子,穿上一件黑色背心,做完這一切后,方才拉開休息室的門把手,跟隨工作人員前往選手通道。
“讓大家久等了!現(xiàn)在站在我們面前的兩位,正是‘俠客’花山熏和‘華夏絕兇虎’烈海王!”
“花山熏是我們霓虹最厲害的打架專家!身高191厘米,體重166千克的他,即將對戰(zhàn)身高176厘米,體重106千克來自華夏的烈海王!”
“閑話少說,趕緊開始吧。”見到烈海王的那一刻,花山熏就感覺到了,對面是一位勁敵,是一位強者。
但那又如何,自己身為天生的強者,從來不會選擇退縮。
而另一邊的烈海王看著花山熏那副魁梧的身材,也暗暗可惜。
‘太可惜了,花山熏……如果你身在華夏,系統(tǒng)學習技術(shù)后的你必然有資格成為’海王‘,甚至‘海皇’的名號也有資格爭奪。‘
兩人雖然未動,當時氣勢已經(jīng)開始交鋒,身在場上的裁判甚至已經(jīng)看到了:兩人之間的空間出現(xiàn)了莫名的顫動,看上去異常滲人。
“比賽——開始!”喊完這句話,裁判感覺到剛才的恐怖氣勢甚至化為實質(zhì)沖刷在自己身上,顧不上已經(jīng)開始濕潤的褲子和顫抖的腿,連滾帶爬的逃下臺。
而在裁判宣布完開始的一霎那:
烈海王右手捏拳但流出一條縫放于嘴邊,嘴巴鼓起腮幫子狠狠一吹,
“咻!”一道空氣‘氣’箭射向花山熏的右眼。
“嗯?!”花山熏感覺右眼一痛,下意識閉上……
烈海王已經(jīng)沖進花山熏面前,攜帶運動沖力的右崩拳對著花山熏的胸口打出。
“嘭!”攻擊正中紅心,發(fā)出極為沉悶的聲響,但花山熏面對這一拳僅僅只是身體微微后仰,強大的身體素質(zhì)讓你汗顏。
‘這種身體再覆上‘氣’……比巖石、鋼鐵要硬多了,簡直是鈦合金……不!應(yīng)該說是鉆石!’烈海王暗暗想到。
一擊不行就再不上一擊,烈海王順勢踢出一記高位一字踢,攜帶著破風的速度狠狠掃在花山熏的下巴上。
下巴的沖擊直接傳進大腦,花山熏雖然還能看見能聽到,但身體還是止不住的一偏。
這種巨大的破綻在烈海王面前哪有不攻擊之理。
先是一記雙風灌耳打擊花山熏的太陽穴,接著抬腳雙腿來了一記二連踢正中花山的下巴。
做完這一套動作的烈海王見花山熏雙眼失神卻仍然站立不倒,不禁感嘆一聲。
“何等可怕的身體和精神。”
但身為對手的烈海王并沒有停止動作,見花山熏還沒有緩過來,直接左手化拳為掌狠狠拍打他的頸動脈。
這還沒完,右手中指指甲卡在食指和無名指兩側(cè),中指第二骨節(jié)向前突出的擺出了——鳳眼一本拳的姿勢,在拳頭上覆蓋了足夠的‘氣’后,對準花山熏面部神經(jīng)分歧點(人中穴)狠狠的刺穿。
人中這種疼痛的要害一旦被打中,會令人四肢麻痹完全停止行動,因為這可是能令人進入假死狀態(tài)的要害啊。
在打完這一記刺拳后,烈海王雙腿微張與肩膀齊平,側(cè)過頭自顧自擺出武術(shù)的收勢,看也不看對手一眼。
在他的料想中,無論再怎么強大的精神都必然會倒下,這場比賽的勝利已經(jīng)注定。
但烈海王忽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花山熏的戰(zhàn)斗意志!
“什么!發(fā)生了什么!在這十秒不到的時間里,我們只能粗略的看出烈選手把花山選手壓制的打倒!但具體動作完全看不清!”
“啊!花山選手半跪倒地了!難道說連霓虹的‘俠客’都無法戰(zhàn)勝……”
連格斗家每招每式都看不清的‘外行’解說員只能充當‘事后諸葛亮’一樣品鑒著戰(zhàn)斗,但突然語氣一頓。因為:
花山熏瞪著赤紅的雙眼,反抗著身體的本能,堅定的重新站了起來,并且對著烈海王的后背就開始光明正大的蓄力準備攻擊。
“天哪!花山選手重新站起來了!并且擺出來一個像是’丟鉛球‘的姿勢!花山選手要干什么啊!”
“什么?!”聽到解說員說出花山熏還沒倒下時,烈海王趕緊轉(zhuǎn)頭擺防御架勢,但已經(jīng)晚了……
“速度X體重X握力=破壞力。”花山熏如同為烈海王解釋一樣,讓自己的大幅度擺拳打中烈海王胸口的同時,輕聲的說著。
“嘭!!!”巨大的沉悶聲響傳進眾人的耳朵,花山熏全力的一擊讓烈海王直接在地上摩擦好幾圈后撞在觀眾席上,撞傷好幾個沒來得及逃的無辜觀眾。
(PS:地下格斗場場外不算犯規(guī)了,原因?某吉特輸?shù)奶萋首尩麓]有盡興,所以更改了規(guī)則)
一般來說正常人受此重擊,別說站起來,能撐到擔架抬上來都是命大,但烈海王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礙,咳出一大團血后,踏著便宜功夫鞋一個高跳重新進場。
‘幸好……幸好及時‘消力’了,不然那幾個觀眾應(yīng)該會當場死亡,我也會失去戰(zhàn)斗力……‘
烈海王調(diào)整著呼吸,剛剛那一拳雖然勉強消力,但肺葉收到?jīng)_擊,現(xiàn)在呼吸很不暢通,連‘氣’的運行都慢了下來。
“難以置信,從人類的角度來說,剛才的攻擊中你早就應(yīng)該失去意識。”
烈海王夸贊著花山熏,也為自己爭取恢復(fù)時間。
“到底是什么,讓你如此堅持。”
“一飯之恩。”花山熏平靜的說著。
“嗯?可以與我詳細說明嗎。”烈海王調(diào)整完畢,但并沒有選擇主動攻擊,反而試圖了解花山熏那堅定信念的來由。
“你聽說過,’俠客行‘的故事嗎?”花山熏謙遜有禮的說著,完全不在乎自己剛剛還在與對方戰(zhàn)斗。
“沒有,說起來,你還有一個‘俠客’的外號,也跟這個‘俠客行’有關(guān)嗎。”烈海王好奇的問到。
元和二年,武藏野發(fā)生了一起流傳至今的事情:某日,一名流浪賭徒,來到當?shù)馗晦r(nóng)花山家請求借宿一晚。
旅途勞頓的他受到了無微不至的親切款待。
但當天夜里,有數(shù)十名成員組成的強盜團伙闖入,花山家五口慘遭殺害,卻只有花山家獨子毫發(fā)無損的活了下來。
其原因,是那名流浪賭徒自知不敵賊人,便將幼子藏于寺廟的大鐘之下,孤身面對盜賊,他用身體承受了所有攻擊。
直到斷氣,仍然以身為盾,屹立不倒。最后,就連殘忍的盜賊都忍不住留下贊嘆之語,就此離去。
多年以后,花山家獨子長大成人,通過坊間傳聞了解了兒時往事,于是毅然投身于賭博行業(yè),并將那位賭徒的威容刻在自己身上。從此,這副紋身便在花山每任家主的背上傳承,不知何時,被冠以‘俠客行’,流傳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