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趙友恒箍著江芙,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懷中嬌人怯怯落淚,他倒是生出了幾分憐惜“乖,別怕,本殿說過,暫且不碰你,等時機到了,我會在宋深舟面前...”“別說了!”意識到自己語氣重,江芙趕緊補救道“殿下,求您,別再說了...妾身與他,早無瓜葛,從嫁給殿下那日起,妾身便只屬殿下一人。妾身清白,怎能容他人看去!”“哦?是么?”趙友恒蔑笑,真當他看不出來,見到宋深舟的那一刻,她的小臉陡然刷白,眼神躲閃,故意刺激宋深舟時,她分明急得落淚。
宋深舟能將貼身之物贈她,想必二人已...雖然嬤嬤查驗時,江芙確是清白之身,可難保他們沒親密接觸過,思及此處,趙友恒沒來得一陣嫌惡,被狗偷舔過的肉,自是要當著他的面,切碎吃下去,只留渣滓才能解恨!粗魯推開懷中的人兒,趙友恒整了整衣衫,慢條斯理道“本殿不管你嫁到王府來是為何意,只要你乖乖聽話,老實本分,我自然不會虧待。若你還敢與宋深舟藕斷絲連,亦或是做出于我不利之事...哼!那時,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說完,就叫停了小廝,獨自下了馬車。透過轎簾的縫隙,江芙見此處地偏人稀,似是在一半荒廢的別院外,只聽得趙友恒小聲吩咐道“阿簇,先送側妃回府,今夜我不回去,替我好好安撫下房里那兩小妖精,可別讓她們發牢騷。”“殿下放心!嘿嘿...”“其他人隨你怎么玩兒,除了車里這小賤人,你...若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殿下,小的怎敢!您且放寬心...”
江芙怎也想不到,趙友恒竟□□至此,縱容屬下與婢子廝混!艱難爬起來坐好,揉著被摔疼的地方,江芙惡心皺眉,也是,趙友恒能對著一具死尸發泄□□,不過是隨意玩弄幾個婢子,又能如何?馬車搖搖晃晃行了半個時辰,江芙抬起竹簾,窗外已是完全陌生的景象,不由得大驚“阿簇,這是何地?快停車!”今日回門,趙友恒不許云多多跟來,直說她礙手礙腳,只帶了阿簇一人駕馬。如此偏荒之地,阿簇要做何,不難想象。腦中浮現那人身影,可自己作,怎奢求他在...
很快,車停穩了,江芙正欲下去,車簾被阿簇從外面掀開,他似猴兒一般竄了進來,尖臉細腮,咧嘴□□。江芙心跳如擂,卻只能故作鎮靜道“阿簇,你想做什么!殿下的吩咐,你敢違抗?”小廝打扮的阿簇,擼起袖管,卻是有不少疤痕的精肉勁骨,是練家子!癟癟嘴,阿簇不屑道“殿下吩咐,小的自然不敢違抗,那又如何!就算我用強,你可敢告到殿下面前?娘娘,您可別看小的瘦,可厲害得很...準保您還想著第二次!嘿嘿...”說完,就開始脫衣解帶,江芙閉眼,緊握著手中的羊玉牌,沉聲問道“阿簇,你可知殿下為何告誡不許碰我?”“殿下不過是覺著娘娘還算新鮮,等過些日子,玩兒膩味了,那時...莫說是我,怕是人人都能在娘娘的玉體上...!”“殿下...沒與我同房,我還是清白之身。”雖有底氣,江芙還是驚怕不已,雙唇打著哆嗦。阿簇停了動作,難以置信“怎,怎會!娘的!”他為趙友恒賣命多年,什么樣的活計沒做過,此前,不管是趙友恒玩兒過沒玩兒過的女人,他想要盡管上就是。若江芙真是處子之身...肉到嘴邊,反只能干看而吃不到,阿簇火燥地整好衣衫,也罷,早晚會進了自個兒的肚!
阿簇退了出去,重新駕車,往王府的方向去。江芙總算安下了心,玉牌上的珠絡穗子已被她捏的有些變形,擦了淚,她又細心整理起來。看著玉牌上小小的‘宋’字,江芙苦笑,幸而那晚...也算是全了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