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的時候,我因為偏科太嚴重被留了級,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把成績差的原因歸結于數學。初中時經過幾次的考試這個想法更加根深蒂固。我也不是沒接受過心靈雞湯的鼓勵認為自己可以,可事實證明有些東西你的承認自己真的不行。
其實,我挺糟糕的你說是吧。姚想看著隨風舞動的光榮榜,上面承載著這個學校所創造的輝煌,只可惜無論從前或是現在自己都不可能成為榜上有名的人。才二十二歲的姚想說這話的語氣平靜的像是一個已經走過半生的老人,完全沒有朝氣。
也才二十出頭的年紀,不該說出這樣涼薄的話。不忘拿出鈴鐺輕輕晃了晃,隨著聲音響起兩人又回到了一片荒蕪之中。
你之前問我生魂是漫無目的嗎?現在回答你,當然不是。生魂是執念,在魂魄離開身體的這段時間會根據心中所想去到想去的地方,等執念解開了也就回去了。
執念嗎?姚想自己言自語道:那下一個地方是哪?
你想去哪?我就帶你去哪。不忘整理了下手里的鈴鐺,姚想瞥見鈴鐺上的紅線又少了一大半,鈴鐺的模樣也越來越清晰。
往前走走吧,看看我想去哪。姚想自顧自的往前走,沒管身后的人有沒有跟上。不忘跟在她的后面,一路上鈴鐺因為身體的晃動不斷發出聲響,此刻的姚想只覺得這聲音格外刺耳。
沒之前走的那么久,鈴鐺就沒有了聲音,兩人也停了下來。
到了不忘說著,晃了晃鈴鐺,兩人就到了新的空間。
明確目的地之后的姚想回過神來問不忘:你知道落差感是怎么產生的嘛?
怎么產生的?
全市最好的初中之一和全市最差的高中之一,都是我的母校。
之前我一直以為,我在初中不是好學生,在這里應該是了。結果才開學沒多久我就被自己這個愚蠢的想法給打臉了。不過,我在這里有一個很好的朋友,關系就像是多年未見的好友。說道這里姚想的嘴角微微上揚,足以抵消前幾句話中的晦澀。
高中緊鄰河堤,上面滿是綠植,是夏天傍晚休閑散步,看星星的好去處。
夏末初秋的季節里,西北地區的天氣依舊炎熱。高中在這個時候開學,第一課永遠都是軍訓。
每個人頂著烈日瘋狂祈禱軍訓趕快結束,聽到休息的口令,原本整齊的隊伍瞬間散落。學校里小商店擠滿了買水的人。
林沫和同學找了個樹蔭多的地方坐了下來,幾人開始交換各自的信息。
那時候的你在哪?不忘看著同一顏色的衣服,找了許久都沒找到。
在那棵樹下面呢,姚想指了指另一個方向的樹:我們是高二分班之后才認識的,這個時候完全不熟。
感覺這個時候的你完全不高興,不忘看著樹下抬頭看著天空發呆的人說。
落差感,那個時候我以為自己能上更好的高中,結果。姚想看著那時候的自己沒有在說話。
集合的聲音響起,林沫和同學往人潮聚集的地方走去,有個少年路過林沫的身側,瞬間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少年迎著驕陽向前,身上撒滿了光芒晃到了林沫的眼。
本以為是萍水相逢的一面之緣,到最后卻成了放在心上的白月光。這個時候的林沫不會想到自己以后有那么多決定都是因為他。
再次見面是在教室安排座位的時候,林沫不高,被安排在了靠前的座位,第四排,同桌就是軍訓時所遇到的少年。
林沫這個人有社交牛逼癥,才半天課就和前后排打好了關系。林海不是,他有社恐癥,看到同桌這么聒噪,他只覺得煩。
你好我叫林沫,你叫什么?
林海。
好巧,我們同姓。林沫盯著人家看了好一會說:你參加了軍訓?怎么還這么白?而且你好瘦!
林海打開自己手上的語文課本回了句:天生的。
林沫還想在說些什么,卻看到少年已經有些許的不耐煩就沒再繼續說下去。
交集總是因為一件小事情而產生。自習課上所有人都在安靜的看書,林沫和林海兩人卻因為一支筆而發生搶奪。
同桌,紅筆借我用下。本來準備抄筆記但是林海發現自己紅筆找不到了,瞥見桌子另一端的一支紅筆就問林沫借。
不借,林沫很果斷,語氣有點賤賤的。
借不借?
不借!
隨后兩人因為一支紅筆發生了爭執。紅筆在被搶奪的過程中光榮犧牲,紅色的油墨濺在了墻上,順帶周圍同學的衣服上。在這個過程中不僅拉近了彼此的距離,還成功增加了前后排同學的仇恨值。
教室后面目睹這一切的不忘發出感慨,這難道就是所謂的校園愛情嗎?學霸和學渣之間
聽到這句話的姚想呵了一聲:他倆都不算是學霸,至于愛情嘛,我所了解到的只能算是一廂情愿而已。
走了,去看看此時我在干嘛,姚想去了隔壁班,不忘跟這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