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案發
領導們吃完吃的舒服,何雨柱還得繼續準備下午的菜,不過倒也沒什么好抱怨的,這就是他的工作,相比于普通的工人,他的工作已經相當不錯了。
就在何雨柱忙碌的時候,一個穿著綠棉襖的男孩就鬼鬼祟祟的溜了進來,手里還提著一個空瓶子。
只見他偷偷摸摸走到放調料的柜子旁邊,兩邊張望了一下發現沒人注意到自己,這才輕車熟路的揭開簾子拿出一瓶醬油往自己的瓶子里灌,這熟練的樣子一看就是常客。
“小子!干什么呢!”
何雨柱卻是早就發現了他,等他開始灌醬油的時候一聲厲喝,嚇得棒梗著急慌忙的把醬油瓶放下轉身就跑。
何雨柱也認出來了,這不就是秦淮茹的大兒子賈梗么,不過院兒里的人都叫他棒梗。
真不知道這個名字和傻柱相比有什么優越的,聽著就跟以后要得腦梗似的。
何雨柱心里吐槽著,準備嚇嚇他,順手拿起手邊的搟面杖扔了過去。
砰!
意想不到的是搟面杖正中目標,但是打錯靶了,搟面杖砸在了恰好走進來的許大茂胸前,許大茂猝不及防之下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誰?誰扔的!”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拿著“兇器”氣急敗壞的道。
“我,誰啊。”何雨柱笑道,心中感嘆這個許大茂是真的欠抽啊,上趕著過來找打。
許大茂聽到何雨柱承認了,剛想發作,但是看到何雨柱的樣子心中陡然一凜,想起了昨晚的夢。
他氣呼呼的捧著搟面杖在案板上一頓猛砸,出完氣這才看向何雨柱道:“你是不是找死?”
“我發現你這人啊找打,我打秦淮茹的兒子你湊什么熱鬧啊,有前門不走你走后門。”何雨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說道。
許大茂嘴角一提,轉移話題道:“傻柱,知道誰請哥們兒來的嗎?廠長!”
“呵呵得了吧,別拿你那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人廠長請你?不就讓你來放電影嗎?”
“哥們兒能討一杯酒喝,我能和廠長在一個桌上坐一坐,你呢?就是一爛廚子。”許大茂恨恨的道。
何雨柱手里提起一顆白菜葉準備扔呢,許大茂一看拔腿就走。
“那雞你別吃啊,我下瀉藥了。”
“帶著紙呢。”許大茂溜之大吉。
“慫。”
何雨柱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BJ的天兒一到傍晚份外的好看,粉紅的云霞順著夕陽揮灑下來,和彩虹一般漂亮。何雨柱以前見到的天空永遠都是灰蒙蒙黃撲撲的,想著以后都能看到這樣的精致還有吃不完的各種美食,心里美滋滋的下班往回走。
就快走到廠門口的時候,何雨柱突然看到了一個穿著粉紅格子裙的少女,這個好像就是他們廠的廣播員于海棠,也是他們廠的廠花。
不過可惜,雖然長的不錯,但是并不合何雨柱的胃口,跟雨水似的整個兒一木板,看著就硌得慌。
兩人擦肩而過,對于何雨柱的眼神于海棠不甚在意,畢竟在這個廠里喜歡她的不在少數,不過這眼神里若有若無的嫌棄是什么鬼?
不過于海棠很快就把這個念頭拋之腦后,一個工廠的破廚子還真不值得她耗費腦細胞。
何雨柱來到工廠門口,看到那條熟悉的柏油路,心中感慨不已,他就是在這里被雷劈的,也是在這里重生的。
就在何雨柱懷念完過去,往家里走去,走了沒多久只見他鼻尖一動,看向了不遠處堆滿了水泥管的空地上。
閑來無事的何雨柱抬腳走去,沒過一會兒就在水泥管背后看到三個小孩兒正在一片空地上大快朵頤。
何雨柱一看,立刻認出這就是秦淮茹家的三個孩子,領頭的棒梗剛才還來食堂偷了次醬油來著。
“真好吃。”
“蘸醬油,蘸醬油好吃。”
三個人里就小當吃的還算斯文,再看棒梗跟槐花,倆人吃得滿嘴流油,跟花貓似的。
何雨柱心想,醬油都是偷的,這雞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
秦淮茹平時都舍不得吃一口白面饃,結果她仨孩子在這兒吃雞也沒見得響起她。
這女人!嘖嘖。
何雨柱搖著頭走了。
槐花看到了,伸手給棒梗指道:“哥,何叔。”
小當回頭一看,驚喜道:“哥,你看,飯盒。”
棒梗也看到了,他“噓”了一聲道:“如果媽今天晚上給咱們吃窩窩頭,我就去把傻柱的飯盒偷來,咱再來一頓。”
小當立刻面上一喜。
槐花聽到棒梗的話后反駁道:“媽不讓你管他叫傻柱,讓你叫何叔。”
“你懂什么,我是大人,院里人都叫他傻柱,我也得叫。”
棒梗理直氣壯的說道:“快點吃,一會兒一廣播工廠就下班了,快點吃。”
“哦。”聽了哥哥的歪理,槐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低下頭繼續吃雞。
何雨柱已經走遠,并不知道他給自己留得的飯盒已經被人盯上了,不過就算知道也是無所謂,想從他手里偷東西?特別是食物,幾乎不可能。
回到大院兒的時候秦淮茹正在水龍頭前洗衣服,看到何雨柱回來了正要打聲招呼,結果看到了何雨柱手里的飯盒,頓時眼前一亮,道:“飯盒里裝的是什么呀?”
說著伸手就要去拿。
何雨柱把飯盒往后一藏道:“干嘛呢,光天化日的搶劫啊。”
秦淮茹看了一眼他,嗔怪道:“孩子們都多久沒沾肉味兒了,你好意思跟孩子們搶啊。”
何雨柱笑著避開了秦淮茹再次伸過來的手,看到秦淮茹面色不愉,他笑道:“別介,這是答應我妹妹的,再說了今天你們家仨孩子可不缺嘴,剛我下班回來看到棒梗帶著倆妹妹在工廠圍墻外頭做了只叫花雞,做的還不錯呢。”
秦淮茹眉頭輕輕皺起,她問道:“哪來的雞啊?”
她以為是何雨柱給的,但是這也說不通啊。
何雨柱道:“反正不是工廠的。”
何雨柱說完不管秦淮茹一臉的疑慮,徑直回了家,至于雞哪兒來的跟他半毛錢關系沒有。
其實幫幫秦淮茹倒還罷了,至少何雨柱家里的家務基本都是人家秦淮茹幫忙做的,但是何雨柱給秦淮茹的糧食和以往帶回來的剩菜,基本都進了仨孩子和秦淮茹婆婆的嘴。
而仨孩子對他完全是仇人似的,秦淮茹那婆婆也沒少說自己壞話,那個棒梗毛都沒長齊呢就大大咧咧的喊他傻柱,兩個女兒平時見了何雨柱也沒什么好臉色,以前的傻柱怎么想的他不管,對他來說可沒有以德報怨那一說。
既然相看兩厭,那就拜拜了您嘞。
別說這次,就是以后何雨柱也不打算帶剩菜給秦淮茹了,反正秦淮茹永遠撈不著,最后都進了幾個白眼狼嘴里。
何雨柱回家把飯盒里的雞倒進鍋里,這是今天做小雞燉蘑菇的時候留得一部分,正好今天雨水回來,給親妹妹改善改善伙食。
就在何雨柱給鍋里的雞不斷的淋湯入味兒的時候,房門突然打開,許大茂一臉便秘的走了進來,在何雨柱疑惑的眼神中一步一步的走到了何雨柱燉雞的鍋前。
“嘿,看什么呢許大茂,口水別滴進去。”何雨柱問道。
“我問你傻柱這雞哪兒來的?”許大茂反問道。
何雨柱立馬知道許大茂這是為什么了,看來棒梗偷的雞八成就是許大茂的,這事兒他不打算摻和。
何雨柱挑眉道:“你管得著嗎?”
許大茂接著問道:“你是不是偷我們家的?”
何雨柱冷笑道:“你叫它看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