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對簡箋不抱什么希望。
簡箋點頭,隨后老張又拿了一疊紙給簡箋:“這是比賽的大致流程,如果進了最后決賽,時間是十五天,學校定的是十五天的酒店,你們……學校對你們沒有太多要求,你們盡力就好,輸了也不要緊,留在那里觀摩其他選手也行。”
簡箋對于他的話全部應下,也不反駁,老張陸陸續續又說了幾遍,大致是讓簡箋不要緊張,隨便比比就好,學校不注重名次。
最后,老張以一句:“算了,去找陸忘溪他們吧,不要給自己太大壓力。”結尾。
簡箋的耐心即將耗盡,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下午的大課間還沒上課,簡箋去教室放了東西,又拿了那部舊手機和那本黑書,然后回了宿舍。
陸忘溪他們早就去準備,連課都不用上,說學校不重視,其實只針對她一個。
簡箋先前卻真的不怎么在意,現在頂多在意一點點。
宿管正巧和另一樓的宿管在下面聊著什么,看見簡箋過來,粗著嗓子道:“有請假條嗎?”
這個女生長的是好看,但人的心眼子壞,剛來第一天就給她惹事,半夜她還在想辦法安排那幾個同學。
簡箋給她看自己手上的大賽簡程,這幾天陸忘溪應該沒少出入宿舍。
宿管確實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太喜歡這個女生,所以故意裝作不知道。
“這是什么啊?我只認請假條,別的沒用。”
簡箋什么人?她雖然對一些人的腦回路不太明白,但對于表情,她自認還是比較熟悉的。
對種人她一向是懶得廢話,把手里的大賽章程卷巴卷巴,卷成一個圓筒。
宿管是見過劉珍那幾個人被她打成什么樣的,看見她這架勢,下意識的就以為簡箋要動手,正準備扯著嗓子叫的。
簡箋只是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轉身走了。
去找老張要請假條。
天熱,簡箋中途轉了個彎,去了小賣鋪。
“你又來了啊!”江南還是有些驚訝,畢竟今天兩節課之前才見過。
簡箋挑起眉梢,報出一個奶茶的名字。
江南找的容身之地原本就是三樓的奶茶店,平時只不過是在下面幫忙。
為了進來,他還特意去學了半個月的調配,但沒想到來了之后,都沒怎么派上用場。
現在他也是在三樓的,剛睡完午覺,正坐在椅子上玩手機。
時不時發出一陣笑聲,招來牧亦清無波瀾的眼神。
聽見簡箋報出的奶茶名,已經對簡箋不良少女形象映象深刻的他,只能一邊嘆息一邊去煮奶茶。
小賣鋪處在學校內,任何東西都是隨時準備的,一邊是預防下課,一邊是等著簡箋這種不好好上課,出來玩耍的不良少年少女。
他手法熟練,幾個制作奶茶的器具,被他玩出了花,器具里面的液體卻一點都沒撒出來。
但他高超的技術也只有他自己才欣賞了,因為簡箋已經拿出了手機,低頭打字。
不遠處桌子上坐著的牧亦清,他睜著一雙半瞇的眼睛,眼神渙散的望著窗外,一幅沒睡醒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