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蔡伯喈夜試楚玉 訪西村初會瑛基
上回說道蔡邕叫住楚玉,讓之隨其回到蔡府。二人一路前行,到達蔡府后,楚玉向蔡邕跪拜,道:“楚玉拜見蔡伯父。”
蔡邕趕緊扶起楚玉,道:“玉兒已經長大成人,如今成為一州之主。怎可向我行如此大禮。你的父母如今還好吧?”
楚玉道:“承蒙伯父惦記,我父母身體康健。我在陳留曾多次去信問候。”
蔡邕道:“玉兒,如今你已經成為一州之主,可為天下百姓出力。如今相國大人權勢滔天,百官群臣無不膜拜。識時務者為俊杰,玉兒,你若投效相國大人,實乃我大漢之福。”
楚玉心道:“蔡伯父這是在試探我是否親董。”他猛地起身,道:“侄兒早就聽聞伯父大人深受相國大恩。如今為相國大人招納賢才本無可厚非,但是相國乃是漢賊。私自廢立皇帝,絞殺少帝,荒淫后宮,怎配一國之相?我在朝堂之上觀望群臣膽小如鼠,心中憤懣。大漢堂堂大國,竟然如此窩囊。道不同不相為謀,侄兒這便離去。”說罷頭也不回,準備離開。
蔡邕沒有想到楚玉如此堅決,但是心中激動之情難以言表。慌忙叫住楚玉,道:“侄兒稍候,剛才是伯父在試探你。”
楚玉道:“試探?”
蔡邕道:“正是,董卓為了能讓漢史繼續編纂,為了能夠讓自己名垂青史,所以他對我非常要好。但是老夫享受漢室俸祿,自然要為漢室效力。玉兒竟然深知董卓乃竊國之賊,為何還要以身犯險親來京師?”
楚玉道:“此次我來乃是私心。因為我若不來,則兗州必定會被群起而攻之。我兗州上下將面臨最大的戰火。但是我若前來,一則表示我對皇帝的忠心,也就是對董賊的忠心。董賊定然不會害我。所以我必須來。”
蔡邕道:“如此,我便放心了。但是伯父有一事相求,還望賢侄應允。”
楚玉道:“伯父有事但說無妨。”
蔡邕道:“我已經年過半百,膝下只有一女便是你的姐姐文姬。前些日子衛仲道來洛陽城求娶文姬被賊人所殺,文姬只能深居閨房之中。如今賢侄尚未娶親,我欲將文姬托付與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楚玉道:“承蒙伯父看重,可小侄已經有婚約,與冀州甄家。此等大事仍需我的父母做主。玉兒不敢擅作主張。另外琰姐姐是否看得上侄兒還是未知之數。若是琰姐姐不愿意,豈不是耽誤琰姐姐一生幸福?”
此時蔡琰已經在門后偷聽父親和楚玉的談話,她對楚玉時刻為自己著想的行為很是感動。楚玉知曉門外有人,道:“足下在外邊已經多時,何不現身相見?”蔡邕則是一臉慌張,道:“是誰在外面?”蔡琰見不能偷聽,便走進屋內。蔡邕見是女兒才放下心來。蔡琰見到楚玉,被楚玉俊美的臉龐深深所吸引,再加上剛才楚玉那溫柔無比的話語,一時間不自覺的癡了。
楚玉見蔡琰,猶如仙女一般,佇立在自己面前,楚玉道:“小弟今日得見琰姐姐傾國之姿,實乃幸事。小弟乃廬江楚玉,字龍淵。”蔡琰這才回過神來,剛才的失態讓她不好意思。蔡邕見到愛女如此,便將之拉下,坐在自己身旁。
蔡琰道:“不知弟弟可會作詩?”楚玉道:“弟不才,請姐姐評品。”楚玉一氣呵出秦觀的《鵲橋仙》。蔡邕、蔡琰二人無不贊賞楚玉文辭之新穎。楚玉道:“此作乃是姐姐給我的靈感。”蔡琰嬌羞,用筆記下此作,告罪離去。就這樣楚玉這些天一直在蔡府做客,蔡琰和楚玉的感情也日漸升溫。
這件事情被董卓知道了,心中惱怒,道:“前些日子來了一個衛仲道,如今又來了一個楚龍淵。今日我叫你楚龍淵身敗名裂。”董卓非常生氣。但他知曉以自己的文筆是無法得到蔡文姬垂青的,所以他并沒有叨擾蔡府。董卓叫來李儒,讓李儒去辦此事。而身在蔡府的楚玉還不知曉。
蔡府上,楚玉請辭,蔡邕道:“龍淵,你離去之時便把文姬帶走吧。”蔡琰道:“那爹爹你怎么辦?”蔡邕道:“琰兒不用擔心,為父在此地尚無性命之憂。董卓貪戀女色人盡皆知。若不是我現在編纂漢史,琰兒恐怕已經成為他的掌中玩物。所以你必須跟隨龍淵離開。”楚玉道:“伯父放心,琰姐姐跟我走,絕對不會有事。”
楚玉離開蔡府之后,便接到李儒的請柬,李儒在府上宴請楚玉,楚玉心中不明其因,但是無法拒絕,便動身前往。自從少帝被殺,李儒就一直在尋找何太后的下落。他把少帝葬在洛陽城西北外就是為了引出何太后。何太后知曉兒子被殺,心中大慟。果真不出李儒所料前來祭拜少帝,被李儒派遣的士兵抓獲,何太后身材曼妙,容貌甚美。西涼軍人垂涎不已,便把何太后強暴至死。可憐一堂堂太后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由于何太后是從西方趕來,李儒便下令讓西涼軍去往西邊村落找尋余孽。跟隨何太后一起的還有一位少女名叫瑛基,是少帝劉辯的姐姐,乃何太后所生。何太后身死后,瑛基一人在村中等待。聽聞喊殺聲便逃離村子。可她嬌小的身子怎會跑的過西涼軍,不久便被抓獲,被送到李儒的府上。李儒不知曉瑛基的身份,但是他為人狠毒,寧錯殺不放過。所以他給瑛基灌了春藥,躺在接待楚玉的房間里。
楚玉和李儒酒過三巡之后,李儒道:“將軍好酒量,文優心服。可在我廂房暫住。明日再走不遲。”楚玉不疑有他,便來到了瑛基所在的房間。
房中洋溢著不知名的香氣,這讓楚玉頓時醒轉。一個面色泛紅的少女正在床上痛苦的呻吟著。楚玉連忙走向前,道:“姑娘,你是何人?”
瑛基臉上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并沒有回答楚玉的問題。她的眼神逐漸渙散,藥效已經全部發揮作用。她猛地撲向楚玉,匆忙的扒著楚玉的衣服。楚玉道:“姑娘,不可。你我互不相識。怎能如此?”瑛基并沒有聽到楚玉的話,只是扒著楚玉的衣服。楚玉心想:想必李儒此次請我吃酒,便是讓我強暴此女子。想來應該是我在蔡府多日被人察覺,才想出這么下作的主意。楚玉制止了瑛基,大聲喝道:“今日之事并非我所愿,你若還有神智,便告訴我你是自愿要成為我楚玉的女人。否則我不會和你作出此等事情的。”瑛基忍著身體內火熱,顫聲道:“我,劉瑛基,甘愿成為楚玉的人。”楚玉這才放心,瑛基的身子已經如同烈火灼燒。發了瘋似地向楚玉的身子撲去。三個小時過后,才散去瑛基身上的藥力。而這三小時......初嘗云雨的她現在已經昏睡過去。楚玉將之抱起,對外面看門的士兵道:“楚某先行離開了,請代替楚某向大人道謝。”言罷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瑛基悠悠醒轉,道:“謝謝你救我出苦海。”
楚玉道:“自從你說了是我的女人,我就絕對不會讓你再吃苦。”
瑛基告訴楚玉自己乃是漢朝的公主,因為是何太后一脈,被張讓遣送西村外,母后知道辯弟死訊后,便獨自一人去了墓地祭拜,多日不歸,卻有軍士來到西村找尋皇室余孽,為了不連累他人便獨自跑開,卻被他們捉了去。
楚玉發出一陣嘆息,思慮過后道:“以后皇室也不再有實權了。你改姓楚吧。”
瑛基道:“瑛基已經是你的人,一切都聽你的。”
楚玉道:“瑛基,你先睡一會兒吧。我帶你去蔡府。”楚瑛基是楚玉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女人,強烈的保護欲讓楚玉心中怒火陡升,瑛基的身體已經超出了負荷,在楚玉的懷中沉沉睡去,楚玉不敢耽擱,快步向蔡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