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斌點了點頭和李伯異口同聲道
“沒問題”
“好的……”
“請問，殷先生在生前……與什么人有過矛盾嗎？”
說完，高泉就抬起來頭緊緊的盯著兩人。
聶斌搖了搖頭。
“爺爺的性格很和藹，對所有的人都很好，并沒有和人發生過口角爭執之類的。”
“那么殷先生有沒有什么合作伙伴，或者一起研究的同事好友呢？”
“爺爺的研究好友除了研究所的朋友外，就沒有了……除了一起的同事，關系最好的就是李伯了……”
高泉一邊問，聶斌一邊答，旁邊的葉明德則是負責記錄著。
“那么殷鴻儒先生，這幾天有沒有什么反常的呢？”
聶斌想了想，搖了搖頭：“沒有”
高泉的目光投向李伯，李伯想了想也搖了搖頭。
“殷老頭，這幾天并沒有什么不正常的，前幾天還來我這里吃飯了……我們還有說有笑的……當時啊……還聊到給聶斌介紹個媳婦來著！”李伯說著，眼睛已經紅了起來，淚花在里面打轉。
聶斌也低下了頭。
高泉也不知如何安慰……在李伯情緒穩定下來后
就起身，打開了旁邊柜子的抽屜，從抽屜中拿出了一個東西透袋子。
袋子里是一張牌。
高泉將東西，推到了兩人面前，詢問道：“這張卡牌，不知道你們認不認識？或者說有沒有在那里見過呢？”
聶斌看了看搖了搖頭，高泉在桌子上敲擊了幾下，聶斌面前的桌子上出現了一個屏幕。
“你們先不要急著答復我，你可以仔細看看，這張卡牌出現在案發現場。”
聶斌的目光投向屏幕，屏幕中只見卡牌上中央印著一個菱形圖案。
圖案下方與盾牌相似，呈現弧度，而上方則是由棱角的三角狀凸起構成。
圖案的中間被分成兩邊，一邊為黑色，一邊為白，左白右黑，如同一副小鬼臉一樣。
小鬼臉的眼睛嘖是由兩個彎月組成，一邊月牙朝下，一邊月牙向上。而圖案的右側有一道水珠狀的淚滴。
臉上的嘴，則是由一輪月牙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向下，一半向上。
呈現一種似笑非笑，似似哭非哭的狀態。
聶斌看著眼前的詭異圖案，眉頭緊鎖，思來想去，還是搖了搖頭。
“對不起，高警官，這個圖案，我并沒有見過類似的……”
“這樣怪異的圖案我看到一次絕對會有印象的，然而……”聶斌搖了搖頭。
李伯在思索了許久后，也是搖頭表示并未見過相似的圖案。
高泉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繼續問道：
“舊城區的老街，不知道你們兩位有沒有印象？”
聶斌和李伯點了點頭。
“舊城區我有印象，爺爺說過好幾次不太喜歡現在的城市的分格，還是覺得老城區那邊的分格更加舒適一些。”
“之前還有陪，爺爺如果幾次……”
“是的，他也對我提到過，說以后閑下來，等小斌結婚了，他就在舊城區買個小房子……然后說讓我啊，將店鋪交給年輕人去打理，自己搬過去和他一起住……”
……
高泉突然想到了什么：“在這之前你們有個殷先生發生過什么爭執嘛？”
聶斌搖了搖頭：“沒有”
“昨天是我的生日，本來約定好，要早點下班，一起回來吃飯的。”
“我還去接了李伯，因為這天，爺爺他肯定是要和李伯喝上幾杯的。”
高泉聽著兩人的回答，依舊是習慣性的捏著下巴。
在繼續問了些許多問題后，高泉起身：
“李叔，聶斌我要問的都問完了，你們可以先回去了。如果有新的問題，或者進度，我一定親自聯系你們。”
聶斌和李伯也站了起來。
幾人一番客套。
高泉送兩人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門口，聶斌走了兩步，停下腳步，回頭向高泉問到：
“高警官，我想問下，是不是這件案子，找到兇手有很大的難度？”
高泉看了看聶斌，為難的點了點頭：
“當時我們接到報警，是一群醉酒的年輕人最先發現的……”
“根據他們的訴說，當時他們一群人喝完酒，已經很晚了，一個人暈暈乎乎的走在路上，看到前面有輛車停在路中央，車門還是打開的。他們幾個人就勾肩搭背的走了過去……這時……走在前面的人突然發出了一身驚呼，將幾人嚇了一跳。”
“他當時是這樣說的……‘我們當時剛想罵那個驚呼的人時，就看到那人癱倒在了地上，我們剛想要嘲諷他，就看到一個人躺在地上，滿地的鮮血！那輛膠囊車前都是……我們當時直接嚇得酒都醒了……不知道該怎么辦……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報警后……我們才想起報警……’。”
“而這件案子存在幾個疑點，那就是為什么當初殷鴻儒先生的導航為什么終點會設置在舊街。”
“以及對方為什么殺害殷鴻儒先生，還有出現在現場的這張卡牌。”
“而我們也查閱了車內的監控，最后，我們從車內的影像分析，以及以及現場探查后，鎖定兇手是一個體格大約在184左右體重95公斤左右的健壯男性。”
“但是這無異于大海撈針。”
“很遺憾……但是請你務必相信我們……我們會盡最大的力量找到兇手的！”
聶斌聽著高泉的敘述，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充滿血絲的眼中再次通紅。
李伯談了口氣，他的內心也并不好受，但是最為一個長輩，卻還是拍了拍聶斌，帶著聶斌緩緩的走了出去。
聶斌此時每走一步路，都感覺如過刀山，每走一步路，心就像被人揪著一樣。
高泉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拳頭上青筋暴起，直至兩人的背影消失在目光中后……許久……才化作了一道的嘆息……
緊接著便是一頭鉆進了會議室向身后的葉明德道：
“明德……召集重案小組以及大隊里現在沒有任務的人過來開個會。”
“是……隊長！”
葉明德離開后，高泉看著屏幕中的詭異卡牌……久久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