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歐陽子墨用贊了很久的錢買了一塊智能手機,在體會到工作不容易后,才深深明白過來父親的不容易,在二十三世紀自己的富二代生活是那么輕松
趁著端午短暫的假期,歐陽子墨感覺十分無聊,醫(yī)院也難得組織一次工費出游的機會,由于工作需要,每科只限一到二人,歐陽子墨由于表現(xiàn)好,機會是從上到下來的,上頭的不想去下面的才有機會去,碰巧歐陽子墨正好升副主治,再說醫(yī)院的老人都去了好幾次了,所以機會就落到歐陽子墨頭上,還有一個是楊媛迪
被幸運女神選中的歐陽子墨并沒有多么的興奮,唯一一天的休息時間,還全部用在了學習上,晚上剛躺下,準備把手機放枕頭,微信發(fā)來一條驗證。這次工費旅游,怕人走丟,幾天前就組建了一個群,歐陽子墨被拉到群里。
突然就被消息刷屏,我的天啊,也就十幾秒的消息,就99+條未讀了,還好有群公告,歐陽子墨點開看了看
“溫馨提示:明天早上八點,醫(yī)院南廣場集合出發(fā),過時不候!”
南廣場,就是急診樓南邊的小廣場。
這次骨科、婦產(chǎn)科、泌尿外科,加上幾個手術室的,加上婦產(chǎn)科、泌尿外科的,規(guī)培生、實習生,也有二十人。
第二天,七點四十五分,三十五座的旅游巴士就在南廣場等,歐陽子墨來的時候,人一驚來齊了。
楊媛迪早早就過來等了,估計是第一個來的吧,反正歐陽子墨也不知道。看到歐陽子墨就揮手打招呼,她背著一個運動包,穿一身白色和淡紫色搭配的運動服,頭發(fā)扎成馬尾,特別陽光向上
????????郝俊站在大巴車門口,清點零零散散的人。“查一下人!”郝俊說道!
“還差一個,怎么回事?”郝俊問道
都面面相窺,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一下,誰沒來?”郝俊的聲音提高就幾分!
“院長,好像是婦科的梁靜沒來”
“梁靜!居然又是她”
“女孩子的出門,哪有利索的?!编噦ソ苊鲆桓鶡煟c上。
“偉杰,給點面子,這里別抽煙,要抽,下車以后再抽?!焙驴≮s快阻止。
沒辦法,鄧偉杰只好下了車,走遠一點,到下風的地方,蹲下,點起煙抽起來,等下上車,車上不讓抽,趕快抽幾口,止止
一個穿著運動鞋,一跳一跳的跑過來,還拉個大拉桿。歐陽子墨看了看,大概三十多歲了,皮膚保養(yǎng)的還算不錯
“我說,大姐,能不能有點時間概念?能不能下次來早點”
梁靜像是沒聽見一樣,對司機說道“行李行李,放這里?!?p> 鄧偉杰火了,把煙往地上一丟,用腳踩滅,說道“我和你說話呢”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好不容易,把人湊齊了,在車上,郝俊又點一遍人,沒有遺漏,巴士才出發(fā)。
楊媛迪包里裝了很多零食,她拿出一些,用一個小袋子裝好,讓歐陽子墨把包放行李架,估計包里一半是零食。放好包,歐陽子墨坐下。楊媛迪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近距離看她,臉上的皮膚真的吹彈可破,白里透紅??吹臍W陽子墨臉上發(fā)紅,突然反應過來。
“歐陽子墨,你在想什么呢?”亨利的聲音響起,歐陽子墨嚇了一跳
“我說,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哦,不對,應該叫鬼嚇人?!?p> “別叉開話題,你剛才看啥呢?”
“沒,沒”
“我警告你啊,你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要是敢”
“放心”意識到問題的歐陽子墨搓了搓臉
歐陽子墨突然覺得哪里不對“我又回不去了,我干嘛要考慮這些”
“呃,,,,,話是這么說。。。好吧,隨你”亨利正想說著什么,突然聽到楊媛迪說道
“幫我拿著,我休息一下?!睏铈碌峡恳伪成喜[著眼睛。楊媛迪把那一小袋零食放到他腿上,說“不許偷吃,等下我醒來才開,昨晚值班,太困了。”楊媛迪閉著眼睛。
“你休息吧,地方我叫你?!睏钇娇此娴挠悬c疲憊。歐陽子墨自己也累了,也想休息一下,又怕零食等下掉了,所以半瞇半睡的。四個多小時的路程,中途要在休息區(qū)休息一下,順便上洗手間。大巴走了大約一半的路程,在服務區(qū)停下來,歐陽子墨推了推楊媛迪:“下車了呢,進服務區(qū)了。”
楊媛迪揉揉眼睛:“走,我們下去,你幫我拿著零食,跟著我,不虧待你,等下分你一半。
大家三五成群,圍著桌子坐著休息的,上洗手間的,喝水的,散步的,還有逛特產(chǎn)商店的。楊媛迪上洗手間去了,歐陽子墨提著零食坐在休閑桌旁等,等了好幾分鐘,楊媛迪才出來,一坐下來:“幫把巧克力打開,一人一半。”歐陽子墨把巧克力包裝袋打開,里面也是獨立包裝的小巧克力塊,楊媛迪津津有味的吃起來,好像一點也不怕胖。
歐陽子墨內(nèi)心感覺輕松多了,和楊媛迪聊得不錯,楊媛迪興趣很廣泛,全國生物競賽,居然拿了全國第五!
“你喜歡什么啊”楊媛迪問道。
歐陽子墨想了想,好像還真沒什么喜好,早說喜好的話
“換句話說,你有什么愛好”
“籃球吧!”歐陽子墨回答道
這個回答沒毛病,籃球,雖然沒有參加過什么全國比賽,但是校運會那次的兩個超遠三分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兩個人說說笑笑,很開心,稍作休整,繼續(xù)趕路??赡芾哿耍奶斓纳倭耍蠹一杌璩脸?,都靠椅子睡覺。楊媛迪確實很累,又靠在椅子上休息,楊平幫她拿著零食。不知道走了多久,大巴慢慢停下來了,前面是長長的車龍。
“怎么回事!”楊媛迪問道,一停車就醒來。
“堵車了,這條路平時很少堵車,春節(jié)國慶的時候才堵車?!彼緳C回答。
手機震動,歐陽子墨摸出手機,馮主任的電話。
這次去的是jyg,也不算很遠
“子墨??!你到哪呀?”苗主任語氣著急。
“沒到呢,還在路上呢?!?p> “麻煩了!”
“怎么?”
馮主任說:“你可能得回來一趟了,有個病人指定要你做手術”
“什么????你幫我推了不就行了”
“可,這個病人是你們態(tài)度很強硬啊”
“他怎么了,什么手術”
“沒有,就是普通的闌尾手術他她聽說了你縫合之后疤痕很小,她說她是女孩子,比較愛美”
“呃,好啊,關鍵是我回去還得一會,讓她先把手續(xù)辦一下吧”
“怎么了?”楊媛迪問道
“唉,好好的一次工費旅行~,有個病人指名道姓的讓我給她做手術,我得先回去了”
剛給這位患者做完手術想休息一下,結果
急促的鳴笛由遠而近,歐陽子墨起身看了看,是一輛救護車停在門口
歐陽子墨意識到,這不是一件好事,有可能自己又要做手術了。趕忙下樓到大廳,發(fā)現(xiàn)田主任、馮主任、幾個護士,全都列隊在急診門口
擔架的折疊支腳打開,變成一個平車,平車上全是暗紅的血,黏糊糊的,上面的人也血糊糊的,側(cè)臥著,蜷縮著身子,被剪爛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浸透。,一段大碗口粗的木樁從胸腹交界處穿過去,完全貫穿身體,從前面進入,后背出來,前后木樁斷面染了很多血,斷面是救援人員鋸斷木頭留下的。有一個故事當場就吐了。場面極為血腥驚悚,要不是田主任和馮主任經(jīng)常見慣血腥和生死,看到這場面,怕是也難以適應,終生難忘。
田主任和馮主任帶醫(yī)生立刻迎上,跟著平車跑,咕嚕嚕,平車碾壓地面的聲音,急促,爭分奪秒。
歐陽子墨也上來了,看到這邊的平車推著病人進來了,邊跟著跑。
剛走到手術時門口田主任立即用手扶著額頭,一陣眩暈。“扶田主任進辦公室休息。”歐陽子墨跟值班護士說。
“不用,我能行”
“主任,這手術,我來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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