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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管家到嬌妻

失蹤

從管家到嬌妻 夏夜里的星 6247 2021-04-25 21:45:17

  一輛紅色的跑車一個急剎停在燕溪灣酒店的停車場,一雙玫紅色高跟鞋,從車上伸出來,接著是美麗白皙的大腿,女人探出上半身,大波浪垂在胸前仍遮不住胸前的豐滿。

  水蛇一樣的腰肢隨著走路左右擺動,她用精銳的眼光打量這里的一切,朝酒店大堂走去。

  來到大堂對大堂經理說:“我是萬博的陳凱莉,告訴你們經理我有事找她。”

  婉瑜與職業經理人秦俊平正在總經理辦公室選下個月的主題活動方案,接了大堂總臺電話,婉瑜對秦俊平說:“找我的,你先回去吧。”

  秦俊平往外走恰巧碰到陳凱莉,陳凱莉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他一眼,繼續扭著水蛇腰進了婉瑜辦公室。

  婉瑜穿了一套白色連衣裙,長發依然束起在腦后,慵懶但并不隨意,胸前別著那枚美麗的郁金香胸針。清凈素雅,如同一枝白色的茉莉花般美麗綻放。

  她走到陳凱莉面前,微微身體前傾,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這時陳凱莉繞過她,直接坐到了總經理的大班椅上,習慣的翹起二郎腿,紅唇微啟說:“梅經理,您真是節節高升啊,贏得了董事長的信任又贏得了束嫻的信任。我今天來是想和你談生意的,你能做主嗎?”

  婉瑜不卑不亢的說:“陳總,您有什么生意要和我們談?”

  “燕溪灣附近是凌氏的地,我想買下來,然后在這里建莊園。”

  “凌氏的地您應該問凌董事長,但燕溪灣酒店我們不會賣的。”

  “你連價格都不問?我的條件可是很誘人的。”陳凱莉斜著眼,挑眉看著她。

  “這是束嫻老師每次來燕山寺落腳的地方,燕山寺在束老師心里是心靈歸宿般的存在,我不能輕易賣掉。何況這里剛剛裝修好重新開業。我們前期投入的努力不想白費。”婉瑜拒絕了她。

  “那要不要凌董事長親自和你談?”

  “董事長不會的,這酒店本來是束老師的,他與束老師是和平分手。所以他不會不顧及束老師的感受。”

  “好的,那我們拭目以待。”陳凱莉起身往外走。

  又轉過頭對婉瑜說了句“梅經理,你的胸針很漂亮。”

  說完拿出包里的墨鏡戴上,快步走出大廳,坐在車里,她用后視鏡看了一下她有些暈染的眼妝,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一直以為凌峰睿對前妻的感情難以割舍,沒想到前妻只是煙霧彈,凌峰睿心里的那個人竟然是梅婉瑜。

  陳凱莉使勁用手砸了一下方向盤,轟鳴著將車開到大路上,她感覺這輩子從未受過如此大的羞辱。她為凌峰睿的公司周轉資金,親自去求爸爸,叔公,伯伯在董事會上大額資金使用的額度,費盡心力為嬸嬸伯母買衣服,訂禮物的討好,原來他都不稀罕。

  此時陳凱杰的電話打斷了她的沉思“妹妹,忙啥呢?”

  “我在燕溪灣酒店附近,你去我辦公室等我。”

  “效率夠高啊,我剛給你發了幾張照片你就去了?”

  原來,陳凱莉讓他查寧遠,他將寧遠的私家車偷偷裝了定位儀,卻意外發現是凌峰睿開車去了燕溪灣酒店,并在酒店住了一晚。

  這讓陳凱莉覺察到凌峰睿與梅婉瑜絕對不簡單,當看到一直在凌峰睿抽屜里放著的那個胸針出現在梅婉瑜身上時,她幾乎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幾個小時后,陳凱杰哈欠連天出現在陳凱莉辦公室。

  “二哥,有件事,該你出手了。”

  “妹妹盡管說。”

  “讓梅婉瑜消失。”

  “這簡單,直接派個人制造起交通事故得了。”

  “不,我要讓她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她知道我陳凱莉是不好惹的。”

  “妥了。你放心這事我親自辦。哦,寧遠那里還要繼續跟蹤嗎?’

  “不必了,太危險。別折了自己。”

  陳凱杰一聽來了任務頓時認真起來,點頭退出陳凱莉的辦公室,到自己的車里打電話給下屬安排起來。

  這幾天婉瑜把丫丫送去了早教班,開車回酒店的路上,一輛黑色面包車一直尾隨其后。

  突然那輛車將她的車逼停,婉瑜反鎖住自己,看對面車下來幾個穿黑色衣服戴黑色口罩的人,他們拉不開車門,直接用自帶的鐵棒將車前擋風玻璃砸碎。他們的速度太快,婉瑜還未來得及報警就被他們用迷藥捂住嘴像拎小雞般帶走。

  一會在誘澀酒吧的包間,婉瑜漸漸清醒起來,見一個男人在沙發上冷冷的盯著她,偶爾抽一口雪茄。

  婉瑜被綁著,只能掙扎幾下,因迷藥藥勁未過,覺得頭痛的厲害。眼角有幾滴淚直接跌落在地上。

  這時進來兩個穿黑色皮衣外套的男人,婉瑜見其中一個人,她瞬間因恐懼而眼睛睜的大大的,眉毛皺起來,瘋狂的搖著頭,嘴里發出嗚嗚聲,原來她認出來了,就是上次與遠揚被綁架時要強奸她的那個人。

  此時他們沖沙發上的男子問:“杰少,怎么處置?”

  “王慶你們這幾天是不是要往南面走貨啊?路上無聊玩玩吧。哦,去了那邊賣了她,錢就賞給你們了。到了邊境聯系我,對方很謹慎現在還沒透露具體交易的地點。”

  “明白,杰少。我們準備今晚出發。”

  “嗯,把這個女人帶走,注意不能玩死,這是大小姐特意吩咐的。”陳凱杰想起凱莉的囑咐,加了句話。

  那個瘦高的男人點點頭,打橫抱起婉瑜又將她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婉瑜被扔進了一輛黑色越野車的后座,瘦高的男人怕她跑了又將她身上的繩子緊緊綁著,婉瑜一絲也動不了。

  只能抽泣著,那瘦子聽她的哭聲,一個耳光扇在她臉上,薅起她的一把頭發,目露兇光地沖她說:“咱們真是有緣分,二哥我這一路上會好好寵你的。”

  婉瑜拼命搖頭,這男人將她扔在座位上,鎖了車門離開。

  婉瑜發現自己在一個小區的地下車庫里,周圍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不知過了多久,車庫門緩緩升起,那個自稱二哥的人開始往后備箱里裝東西,后來又來了一個年輕的男子看不出長相,只知道個子很高,十分健碩。

  不久他們便上路了,路上那年輕人問:“二哥,不是說這個行動很隱蔽,怎么還帶個女人?”

  “杰少賞給我們的,帶個女人也好,路上咱倆能痛快痛快。”

  兩人哈哈笑著,年輕男子回過頭看了她一眼。

  原來他們這次是要往境在運大量的黃金,黃金已經運送到了邊境線,他們需要到邊境線與貨匯合后再出境。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走了大概一夜,兩人倒班開車,婉瑜看著路標已經出省了。她一天一夜沒喝水吃東西,再加上之前的迷藥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在一個偏僻的收費站,那個二哥沖年輕男子說:“小亮,你開一段,我到后排解解乏。”

  小亮知道了他的用意,咧嘴笑笑。

  婉瑜一見他上來,嚇的往后縮著。那二哥說:“小娘們,上次就讓你走了,這回你可沒這么好運。”

  說著過來扒婉瑜的衣服,只聽“呲啦”一聲,衣服被撕破,男人色欲上頭,婉瑜只能掙扎著,沒有吃飯又被喂了藥,婉瑜被那個二哥一邊猥褻,一邊用從腰上解下來的皮帶抽著,小亮看了眼后視鏡,腳下的油門踩到底。

  凌峰睿得知消息已經是第二天傍晚,秦俊平打電話問陳靜,得知梅經理不在省城,陳靜覺得十分納悶,追問下秦俊平才告知婉瑜失蹤一天了,他們找了好多地方,但一點頭緒都沒有。

  陳靜知道事情不簡單,縱使凌峰睿在開會,她仍然走進會議室,低頭與他耳語一句。

  在一旁的陳凱莉冷眼看著凌峰睿的反應,他先是停頓了一下看大屏幕的眼神,轉而又用精銳的眼光看向自己。陳凱莉假裝看屏幕上的數字避開他的目光。

  陳靜追著凌峰睿的目光也看了眼陳凱莉,退出房間。

  會議結束后,凌峰睿迅速回到辦公室拿出與寧遠聯系的那部手機:“寧遠,婉瑜失蹤了,已經報案,但我沒有收到任何恐嚇電話。”

  “峰睿,我今天上午剛去了燕溪灣酒店,酒店監控顯示陳凱莉去過。第二天梅婉瑜就失蹤了。哦,馬路上的監控顯示她被幾個黑衣人截走了。”

  “你們打算怎么辦?那是個大活人,就這么消失了!”凌峰睿急火攻心,沖他說話的聲音有些大。

  “峰睿,我們都在全力找,你著急也沒用。”

  凌峰睿掛斷電話,起身去了陳凱莉的辦公室。陳凱莉現在是凌氏的大股東所以在凌氏有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女秘書還沒來得及通知,凌峰睿已把她關在門外。

  “峰睿,你來了,快坐,我南方的朋友送了剛上市的春茶,快來嘗嘗。”說著把聞香杯放在鼻子邊聞聞。眉毛微挑,十分愜意的微嘆了口氣。

  “要兼并的酒店談的怎么樣?”

  “不是太順利。”

  “聽說你去了燕溪灣?”

  “是啊,梅婉瑜不賣。以后再談吧。”

  “你喜歡那個酒店?”

  “喜歡啊。特別是那片郁金香花海,真美。”

  “我們一起約婉瑜出來吃個飯,詳細談談?”凌峰睿探究的問。

  “啊……哦,不了,也不急這一時。”凱莉看著凌峰睿不知他的話是真是假,只能搪塞過去。

  凌峰睿拿起面前這杯茶一飲而盡。起身欲走出辦公室,又回頭看了眼有些不知所措的凱莉,說了句:“心不靜則茶無品。凱莉,有些事我不想說破,你我二人就此兩清吧。”說完打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陳凱莉狠狠將茶杯向門砸去,說了句:“凌峰睿,你想兩清?你等著后悔吧。”

  華燈初上,誘澀酒吧的高級包間,陳凱杰看著桌子上只穿著內衣的舞娘扭著撩人的腰肢跳舞,灌了口洋酒。順手看了眼邊境城市的天氣預報。

  “咚……”一聲,門被踹開,幾個馬仔立馬警覺地站起來,看著凌峰睿走進來。

  陳凱杰先是一愣,又假裝客氣地笑著說:“呦,妹夫,稀客稀客,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凌峰睿上前揪住他的衣領,幾個馬仔立刻上前,陳凱杰沖他們揮揮手說:“別動,都是一家人,你們別插手。”

  “你把她藏在哪?”凌峰睿因憤怒而兩眼通紅,眼部肌肉收縮,怒目蹙眉瞪著他。

  “妹夫,你說什么呢?把我都搞懵了。”陳凱杰往后靠了靠沙發,沒料到凌峰睿會直接找到他。

  “你要錢我給你,你要是敢動她一根手指,我殺了你。”凌峰睿咬牙切齒地說。

  “妹夫,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和妹妹兩口子的事,我管不了,我這自己的感情生活還沒整明白呢。”

  凌峰睿憤怒地將他扔在沙發上,轉身走出酒吧,開車去了警局。

  陳凱杰見他走了馬上撥了一個號碼:“喂,老二,走到哪了?出去了沒有?”

  “杰少,今晚下半夜準備出邊境,怎么了?”

  “嗯,今晚你那里會下雨,你們快點出去,把貨運走,再把那個女人處理了,趕緊躲躲風頭。”

  “杰少,有什么風聲?”

  “暫時不知道,凌峰睿剛來過我這,心里不踏實。”

  “知道了,杰少。”

  開車的小亮看了眼二哥問:“哥,杰少怎么吩咐?”

  “讓快點,凌峰睿懷疑了,他懷疑就等于警察懷疑了。”

  “是凌束酒店那個凌峰睿?”

  “對,他和那個刑警隊的寧遠是高中同學,得小心點。”

  婉瑜一聽凌峰睿的名字眼淚墜落下來,再看看自己衣衫不整,被凌辱的樣子,她蜷縮在后排的座椅角落里,想了結了自己。

  他們開車在一條小路上上行駛,婉瑜衣服已被撕的只剩碎片,那個二哥給婉瑜穿了條自己的運動褲,又隨便套了個外套在她身上,又一手捏著她的下巴,說:“妹妹,以后讓你伺候更多男人,有你好享受的。”

  “小亮,我開會車,你樂呵樂呵,一會到邊境就得干活了。”

  小亮笑著對他說:“二哥,你還不知道我,有潔癖,喜歡雛,這種不是我的口味。”

  “哈哈哈,臭小子毛病挺多,那你跟哥出了這趟貨,有錢了多找幾個。”

  “好勒,哥哥。”小亮看了眼后視鏡,婉瑜已經被二哥放倒在車座上,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女人只能不停扭動身體抵抗,但車子空間狹小,她又無處可逃。

  寧遠的辦公室,凌峰睿看著他白板上寫的名字和各種案子嫌疑人照片,問他:“你們就一點辦法沒有?”

  “我就不瞞你了,最近有個線人提供了線索,陳凱杰又要走私,可能這就要出邊境了,今晚我們有特別行動。婉瑜的事可能這一兩天警力顧不上了。我一會還得遠程指揮行動,你先回去等消息。”

  凌峰睿狠狠把手拍在沙發沿上“你知不知道多耽誤一分鐘婉瑜就多一分危險?”說著他起身走了出去。

  看著街上的車水馬龍,第一次覺得疲憊又無助,先是遠揚,現在又是婉瑜,命運對他為何如此不公。

  陳凱杰含糊不明,只能繼續找陳凱莉撕開突破口。

  開車回到半山別墅,看著二樓亮著燈,他輕輕上樓,看陳凱莉坐在床前。

  “凱莉?”他叫了聲。

  陳凱莉沒料到他會回來,自從遠揚出事他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轉過身眼里有淚說了句:“峰睿,你回來了?”

  凌峰睿走到她身邊,將手放在她肩膀上說:“對不起下午我有些沖動。”

  陳凱莉有些心軟的對他說:“峰睿,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

  “凱莉,我們不提她,說說我們倆的事。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那是一個大型訂貨會上,你是供貨方,我是購貨方,我看著你十分賣力的宣傳著自己的產品,覺得你很上進,又聽說你是萬博的掌上明珠更是對你刮目相看。”

  “峰睿,是真的?你從一開始就注意我了?所以你才會故意喝醉?讓我得逞?”陳凱莉有些嬌羞得對他笑著說。

  “我是真醉了。”說著凌峰睿將她摟在懷里說:“陪我喝一杯?”

  陳凱莉笑著說:‘樂意奉陪,我們好久沒一起喝酒了。’

  凌峰睿拿了一瓶紅酒上來,興致很高的對凱莉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愛你還是愛你陳凱莉的身份嗎?叫我聲哥,我告訴你。”

  陳凱莉輕輕拍他肩膀嬌羞的說:“哥哥。”

  “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告訴你。”

  “峰睿,你總吊我胃口,說吧。”她媚眼一轉,又嬌羞的笑著。

  “你真不知道梅婉瑜在哪里?”凌峰睿喝了口酒與陳凱莉碰了下酒杯。

  “哎呀,我都說了好多遍了,我不知道梅婉瑜在哪里,你看看你又提到她,真掃興。”陳凱莉喝了一大口紅酒掩飾自己的心虛。

  “不知道就好,凱莉,不管怎樣,我們是夫妻,我不是無情無義的人,你知道我的為人。”

  “峰睿,我愛你,怕失去你。”凱莉攀上他的肩膀把臉貼在他身前健碩的肌肉上說:“峰睿你不能懷疑我對你的愛,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為我們好。我愛你遠比你想象的更甚。”

  說完陳凱莉沉沉睡去,凌峰睿早有打算已將酒里混了藥,把她放在床上,他拿著陳凱莉手機去了遠揚的屋子,打開筆記本,將剛才他的錄音剪輯合成后,用陳凱莉的指紋解鎖了手機,撥打了陳凱杰的號碼:“哥哥。”

  “凱莉,這么晚了,什么事?”

  “梅婉瑜在哪里?”

  “今晚王慶,就是上次那個老二親自押出邊境了,你放心吧。按照你的吩咐,沒少讓她遭罪。”

  “真掃興。”

  “好了妹妹,大晚上的我困死了,晚安。”

  凌峰睿掛斷電話,又將剛才的電話錄音發給了寧遠。打電話對寧遠說:“今晚走私的不僅有黃金還有婉瑜。”

  寧遠立即將這情況匯報了上級領導。

  又有些不安地對凌峰睿說:“邊境地理環境復雜,今晚又有一場雨,抓捕行動會有困難,你要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

  “寧遠,不論如何拜托你一定救出婉瑜。”寧遠只能點點頭說了句,“我們會盡全力的。”

  休特斯的軍艦已在東南亞秘密登陸,他們混入了廣袤的熱帶雨林,這幾日一直有雨,他們把島上平民關在一處洞穴里,過幾天有人將他們帶走去種植最新研發的毒品。

  他的副官進到帳篷里對他說:“將軍,今晚您訂的貨就到了,對方需要去接應。”

  “對方幾個人?”

  “三個人,兩男一女,女的是臨時加進來的,好像也是要走的貨。”

  “嗯,有女人好啊,兄弟們好久沒見女人了,哈哈,今晚下半夜徹夜派對吧。”說完又對他邪媚地微笑著說:“今晚記得來我這里。”

  那個副官沖他笑笑走出帳篷。

  王慶與小亮將車隱蔽好后,抹黑走在森林里的路上,婉瑜被夾在中間,與小亮一前一后,雨水打濕的叢林里有些濕滑,小亮攙扶著她。

  突然看見遠處有幾點光,慢慢變亮,原來是幾輛吉普車,上面有幾個真槍核彈的外國兵。

  王慶沖他們打了幾個復雜的手勢,車子飄移過來,幾個白人士兵將婉瑜推過來拉過去,說著下流的玩笑。

  婉瑜害怕的神情更是激起他們心里的野性,有個老外直接將她拉到自己膝蓋上,碰到婉瑜下體的傷口,婉瑜疼的厲害,直接從他膝蓋上滑落,跪在地上。這更使他們覺得有趣,又用手伺機占起便宜來。

  車子沒行駛一會只見一些軍用帳篷露營在雨林的風雨中。

  婉瑜被押到了剛才讓她坐在膝蓋上的那個士兵的帳篷里,一會卡爾進來了,那士兵說:“她身上有傷,我不喜歡女人身上的血,你給她看看。”

  卡爾見他用槍指著他,只能拿起為他準備的酒精棉球,慢慢靠近婉瑜,婉瑜被嚇的一直彎著腿后退,卡爾輕輕說:“doctor,calm down.”

  婉瑜一聽是醫生便不再后退抿住嘴把頭偏向一側。卡爾用棉球為她消了毒,又對那個士兵說了幾句英語,大體是不能再折磨了,傷口若感染容易產生炎癥會失去利用價值。

  那士兵似乎采取了他的建議,讓他每天來為婉瑜換藥。

  回到山洞,遠揚問卡爾怎么回事?卡爾說:“副將帳篷里有一個被強奸了受傷嚴重的女人,我要每天為她換藥。接下來幾天我看看有沒有機會聯系到外面。”

  遠揚說:“一切注意安全。”卡爾點點頭。

  寧遠在雨林的凹坑里找到了有定位儀的打火機。知道他們應該沒有走遠,他匯報了上級希望尋求多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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