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錦比了個“噓”的動作,神神秘秘道,“現(xiàn)在還不方便說,你們聽我的就是。”
童兒點點頭,“童兒聽姐姐的,童兒最聽話。”
“那這和尚怎么處理?”白益臣問道。
蘇寒錦擺擺手,“就讓他待在這里吧。”說著,指了指正在忙活的馬賊道,“他們要進禪室了,我們也跟著去看看?”
白益臣十分擔(dān)心老住持的安危,這幫馬賊可不是什么善茬兒,而那只小妖和尚似乎也沒什么能對付人的妖術(shù)…思及此,點了點頭,“去看看也好。”
童兒見蘇寒錦和白益臣要去禪室,于是躍身跳起,想要像以前還是靈體的時候趴在蘇寒錦的肩上,“姐姐等等我!”
白益臣一把揪住他的衣領(lǐng),“你又是要做什么?!”
童兒被白益臣揪的四仰八叉,像只烏龜在半空劃著四肢,“放開我,你又對師叔不敬!”
“好啦,別鬧了。他們進去了,我們得快點。”蘇寒錦無奈地看著打鬧的兩個人,揉了揉眉心道。
白益臣提留著童兒,跟在蘇寒錦身后。
這怨靈總是趁他不注意就往仙姑身上撲,太無理了!
三人幾步便來到了禪室門口,而三個馬賊此時已經(jīng)進入室內(nèi),正和七戒交流著什么。
蘇寒錦站在門外觀察了一番,整個禪室布置極其簡單,可謂“室徒四壁”,一眼看去除了一張木床就什么也沒有了。
“小禿驢,你在耍我們?”說話人諢號“火爆猴”,因長相尖嘴猴腮,脾氣暴躁得名。
七戒雙手合十,“這位施主,小僧之前就已說過,不可以打擾我?guī)煾感菹ⅰ!?p> 火爆猴手持彎刀,敲的木床梆梆響,明顯就是故意打擾老住持休息,“淦!這破房間除了這張木床,還有什么好搜的?你現(xiàn)在不讓爺們兒搜,可是金佛就藏在此處?”
七戒不為所動,仍舊重復(fù)那句話,“請不要打擾小僧師父休息。”
“猴子,你這爆脾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竟還和這禿驢理論起來?”馬國忠身后有一人走了出來,而這人只有一只眼睛。
此人雖只有一只眼睛,但從里射出的嗜血之味令人顫栗。“休息?可以啊,死了,就可以永遠休息了!”
眾人均沒料到這個馬賊說砍就砍,只見他一個箭步,舉起彎刀砍向躺在床上的釋空大師。
“噗嗤!”血流噴射而出。
眾人震驚不已,七戒更是瞪大了雙眼,看著自己師父脖子被彎刀齊齊砍斷,頭顱骨碌碌從木床上滾到了地上…
“咭咭…”此馬賊舔了舔刀上的鮮血,怪笑了幾聲。
“師…師父!!!”七戒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抱起釋空大師的頭顱試圖想重新給按回去。
“毒蛇,你…”火爆猴和馬國忠也愣住了,倒不是他們認為毒蛇做的不對,只不過是事情太過突然,有些訝異。
蘇寒錦微微張口,看了眼身邊的白益臣。此時的白益臣已是雙目通紅,憤怒不已。
蘇寒錦攔住想沖上去的白益臣,對他微微搖頭。
白益臣的正義感正不斷刺激著他,胸口處似有一團烈火,口氣不佳道,“你三番五次攔住我做什么!若是之前給了教訓(xùn),釋空大師怎會慘死!”
蘇寒錦其實很能理解白益臣的憤怒,任哪一個胸懷正義、滿腔熱血的少年見到馬賊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者實施暴行,都不可能熟視無睹。
但…現(xiàn)在還不行!
“益臣,說好聽我的呢。”
白益臣緊緊握拳,將軟劍收了回去,“最好你后面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喲呵,真動氣了。蘇寒錦心想,目光卻轉(zhuǎn)向了木床上的七戒。
“師父…師父…求求你,求求你醒醒。徒兒聽你的話,戒躁戒貪,潛心向佛,求你醒來吧…你為什么不醒,為什么!你知道你為什么有這種下場,因為你太善良,世人都值得救嗎?世人都值得受佛祖點化嗎?若是你早些醒悟,又如何會有殺身之禍?”七戒跪坐在木床上,雙手捂著還在不斷冒血的脖頸,言語顛三倒四,情緒異常激動。
只見七戒的臉忽明忽暗,雙手微微冒著金光,似有什么能量正在他身體里游走…因為他背對著馬賊,火爆猴等人并沒有瞧出異常,但正對他的蘇寒錦卻看的一清二楚。
蘇寒錦以為七戒在憋什么大招,結(jié)果七戒的異常很快就消失了。
“哈哈哈哈哈…師父,看你做的好事,連最后我都沒法給你報仇!”七戒淚流滿面,仰天大笑。
“小禿驢!別瘋瘋癲癲!給老子滾開!”毒蛇欲舉刀砍向七戒。
七戒猛然抬頭,冷笑道,“不就是想要金佛,給你們便是!”
毒蛇收起彎刀,嘴角噙笑,“早些識相不就好了。”
七戒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跟小僧來吧。”
毒蛇等人跟著七戒來到門口,蘇寒錦側(cè)身讓過,七戒走過蘇寒錦身邊時,意味深長地與她進行了對視。

儲蓄罐不儲錢
今天比較忙,現(xiàn)更這么多,明天會補齊,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