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后:“找不到就不找了?”
大白:“不然呢?”
怎么不說話了?常威滿心疑惑。
(正常對話。)
“說了等于沒說。”
“哈哈。”
躺在地上的易杰正呼呼大睡,時不時還會翻個身。除了逆耳的鼾聲,最為引人注目的要數他左邊鼻孔露出的泡泡,忽大忽小,好不有趣。
鼾聲成功引起了蟻后的注意,目光一轉。“人不大,呼嚕聲倒是不小。”
經她一說,大白隨便瞥了一眼。“快看!是鼻涕泡。”
“還真是鼻涕泡。”蟻后不禁想笑。
“好想戳破。”大白蠢蠢欲動。
“閑的你。”
“沒辦法,強迫癥。”
(心靈溝通。)
“話說你還找不找了?”
“找,必須找。”
“那你找吖。”
“我先醞釀一下。”
常威冷哼一聲,又開始眼神交流了,有什么不能明說嗎?他本想繼續抱怨,可轉念一想,不對!事出反常必有妖!為謹慎起見,我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即使易杰的傷勢在以驚人的速度愈合,可蟻后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流轉靈炁,準備向他施加了一個高階治療術。只見她雙手伸直,手心向上疊放,左手在上,右手中指彎曲勾住左手中指根部。“花靈!”霎時間,木元素大肆集結,進而化作一朵栩栩如生的蓮花。還來不及欣賞,蓮花就已綻放,且花托之上趴有一個小精靈。“吐蕊!”伴隨一聲令下,小精靈緩緩起身,伸出右手輕輕一吹,象征生命的綠光瞬間迸濺開來。
注——蟻后適才的動作名曰:九色蓮花印。
綠光不僅來得快去得也很快,所到之處憑空誕生出許多的花花草草,它們都以易杰為中心,而他的傷勢也已痊愈。
“搞定。”蟻后隨手一揮,蓮花便連同小精靈一起消失不見。低頭看了看熟睡的易杰,總感覺少了點什么。“少了點什么呢?”她又看了看周邊的花花草草,以是計上心頭。“嘻嘻~惡作劇時間到。”優雅俯身,摘了朵花插在他的鬢角。“噗嗤~絕配!”
而另一邊,大白已經醞釀結束。“那個,是時候該我表演了。”伸出熊掌,想也沒想就指了一個方向。“出來吧,別藏了,我早就注意到你了。”常言道無巧不成書,它所指的方向恰好便是某人藏身之所。
此話一出,頓時吸引了蟻后跟須天的目光。
“你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蟻后深感懷疑。
而須天則是好奇心作祟,它注意到誰了?
陰影之中,常威大驚失色。難怪不說話,原是在找我!
面對蟻后的提問,大白沒有急著作答,而是向她使了個眼色。“遠道而來的朋友,是你自己出來呢還是我把你揪出來呢?給個痛快話!”
多年的默契讓蟻后秒懂,因而不再多問。
你別說,還真有作用!
它怎么找到我的?還是說它在詐我?常威滿頭大汗,出去,不出去;出去,不出去;出去,不出去……
就在他猶豫不決之際。
就在它默默等待之際。
就在她滿懷期待之際。
一句“好軟好香好舒服”讓當時的氣氛瞬間尬住了。
“這個世界多么的美好,空氣多么的清新、這個世界多么的美好,空氣多么的清新、這個世界多么的美好,空氣多么的清新……”須天閉著眼睛,不停地深呼吸。但又如何?還是沒忍住。“臥C~什么時候說不好,偏偏這個時候說?”
常威聽見了嗎?聽見了,可他沒心思往那方面去想。罷了罷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正欲現身,壓力卻來到了蟻后這邊。
現如今蟻后臉都綠了,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我先走了。”
裝得有模有樣的大白一把拽住蟻后。“怎么了這是?”
“沒怎么,就是突然有點不舒服。”
“再等等,指不定他就……”
“撒手。”
“先不說他童言無忌,你連夢話也要當真?”
不說,還沒什么事,說了,蟻后反倒來勁了。“我讓你撒手,聽不見嗎?”
“又不是我惹的你,你沖我發什么火?”大白的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不是你還有誰?”
“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你怎么不說你無情?”
“我怎么就無情了?”
“你不僅無情,你還很殘酷!”
“你把話說清楚。”
“你就無情,就殘酷!”
“嗨嗨嗨~你耍無賴是吧?誰不會啊。”
“喲~把你能耐的。”蟻后一臉不屑。
“要不是你無理取鬧在先,我怎么可能無情、殘酷在后?”大白語出驚人。
“你你你……”半天說不出一句整話。
“我什么我?不服來辯!”囂張的需要不要的。
“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蟻后強詞奪理。
“說我無情、說我殘酷,我忍了,說我無理取鬧,我不接受!”大白據理力爭。
“我不管,你就是無情!你就是殘酷!你就是無理取鬧!”
“意思是這個無理取鬧我不接受也得接受是吧?行行行,我認了。”
正當蟻后以為自己又贏了的時候,只聽大白再次語出驚人。
“那你就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
蟻后表示不服:“我哪里無情?哪里殘酷?哪里無理取鬧?”
大白繼續反問:“你哪里不無情?哪里不殘酷?哪里不無理取鬧?”
“我就算再怎么無情,再怎么殘酷,再怎么無理取鬧,也不會比你更無情,更殘酷,更無理取鬧。”
“我會比你無情?比你殘酷?比你無理取鬧?你才是我見過最無情!最殘酷!最無理取鬧的人!”
“哼~我絕對沒你無情!沒你殘酷!沒你無理取鬧!”
“呵~既然你說我無情,說我殘酷,說我無理取鬧,那我就無情給你看,殘酷給你看,無理取鬧給你看。”
“看吧,還說你不無情?不殘酷?不無理取鬧?現在完全展現你無情、殘酷、無理取鬧的一面了吧。”
聽了他倆的對話,須天這才明白,無論時代如何變遷,活寶永遠都存在。
咦~耶~昂~常威想笑又不敢笑出聲,好像沒我什么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