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居然要用強的?”
近在遲尺之間,鼻息間的冷哼如數噴灑在紀淳澀的面容上。
男子并不在意,只是輕輕勾起唇角,有些壞笑。
“本王不介意,只是想著或許這樣愛妃更喜歡呢。”
“你.....”啥時候變得這般不要臉了?
還真是沒有看出來,這瘟神居然還是這副面孔。
行,跟我玩這套,看看誰更厲害。
本來還一臉厭棄的云卿鸞瞬間變臉,粉嫩的櫻唇瞬間放大拉扯開,眉眼彎彎,明明清秀的容顏因為這妖嬈一笑,竟然有些風情萬種之態。
看著眼前男子因為自己突然間的變臉,而眼底閃過的一絲驚訝之色,全權收進眼里,笑意更濃。
順勢那一只無處安放的左手魅惑的環繞住男子的脖頸,一邊輕輕勾畫著圈圈,一邊有意無意撥弄著男子只有一件里衣的領子。
因為她‘無意’間的撥弄,微微敞開的衣領更加懶散,蔥郁的指尖順著脖頸處像只小兔子,悄悄鉆進男子敞開的衣衫處,觸碰到露在空氣中的大片肌膚,是灼熱的火花。
肌膚的緊致和滾燙,有些嚇到了云卿鸞,可她此時不能收手,不然輸的就是她了。
故作鎮定,小手更加放肆,慢慢延至胸前。
男子結實的胸膛起伏不定,指尖下的肌膚紅了一片。
紀淳澀喉結微動,有些口干舌燥。
瞧著身前故意這般熱情的小丫頭,想要推開,卻有些不舍。
那肆意挑逗作惡的小手沒有停下的意思,幽深的桃花眼有些迷離。
從來沒有女人靠近自己如此的近,這樣親密的舉動,是曾經那個‘先王妃’都不曾有過的,在外人眼里,他和先王妃是如何恩愛,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被隱藏在背后的秘密。
聞著少女身上淡淡的木靈花香,那只屬于她的味道。
眸色暗了暗。
“愛妃如此迫不及待,這般熱情,看來真是本王的錯,那今晚我們就早些就寢吧!”
就寢?
外頭太陽都還沒下去。
這王爺真敢光天化日就睡覺?
本來想嚇嚇這瘟神,聽聞王府小廝丫鬟們閑聊,不是說他一向最討厭女子靠近嗎?
之前云卿鸞一直以為是自己之前對他的舉動,才造成他這般不待見自己,以至于大婚后有事沒事的折磨自己。
可眼下這看來,怎么不是一回事啊!
“你,你不是不喜歡女子靠近嗎?”
“本王自是不喜女子靠近,除了.....王妃。”
男子笑的傾倒一片眾生,純凈的有些不像往日的他。
這句話,是個女子都該沉淪了。
周身布滿的草藥清香竟然格外的好聞,云卿鸞承認,有那么一刻她真的要沉醉了。
“王爺這嘴何時抹了蜜糖,是我這記性不好,還是王爺貴人多忘事,我可是記得,也不過一兩日的光景,王爺還想殺了我呢,這怎么?又改折磨我的方法了?”
可似乎還是前一秒發生的事,云卿鸞想起那個兇狠的眼神,心里還是有些怕的,表面再故作如何堅強,面對這個要殺了自己,狠得如此決絕的男子,她的心還是很難顫抖。
細微的變化,紀淳澀敏銳的捕捉到,眼底劃過一抹哀傷。
那日的自己該怎么讓她忘記呢。
“愛妃總是記著本王無心之失,這讓本王該如何是好,不如日后好好的疼愛王妃。”
“打住,王爺重傷未愈,不會這腦子也傷著了?”
“愛妃真是關心本王,有愛妃如此費神,本王身體已無大礙。”
瞧著這突然間如此牙尖嘴利的王爺,云卿鸞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
這王爺何時這樣難纏了。
帶著微微怒意。
“難不成,王爺這是改喜歡我了?”
“不可以嗎?”
回答速度之快,明顯沒有猶豫,云卿鸞徹底傻眼了。
是真的喜歡她還是換著法的折磨?
只是他這不假思索的回答,還是讓云卿鸞的心,顫動了。
清澈的杏眼睜的圓鼓鼓,有些茫然,有些無措。
“王爺真是好興致,一會蓮花一會牡丹的,這樣興致高昂我可陪不了你,還請王爺另尋人才。”
估計這一般人都陪不了這瘟神吧!
“可本王只想讓你來陪。”
唇角邪魅的勾起,眼底流露出來絲絲光彩,有些神秘,讓人不禁沉淪。
“王爺口氣真大,你說讓我陪就陪啊,本小姐才沒有空跟你玩。”
瞅著一副總是為所欲為,擺著臭架子的王爺,他還真當自己是香餑餑不成?
實在是不想再和這突然轉了性的王爺多費口舌,騰在空氣中無處安放的左手狠狠的掐住男子的腰間。
一聲悶哼,趁著紀淳澀微微動彈的瞬間,云卿鸞一個抬腿,狠辣無情的踢向他,沒有絲毫遲疑。
“你.....”
小腹間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讓紀淳澀因為病態白皙的俊臉憋得通紅,一雙桃花眼驚訝的瞪著身前嬌小的丫頭。
被她趁機使詐,脫離禁錮。
咬著牙,瞪著眼,長長的睫毛因為怒意都忍不住顫動。
這小丫頭還真是下手狠,一點也不知道心疼他。
“王爺這身體看著很有活力,大概也不需要誰來伺候,有這功夫還是趕緊查查你那案子,別整日里想著怎么折磨我,告訴你,本小姐可不會一直任你擺布。”
說完瀟灑的轉身離開,留下紀淳澀一個人咬牙切齒。
“到底是不是女的?”
沒聽出來自己什么意思嗎?
如果是別的女人聽見,估計不用說就恨不得貼上來,這小丫頭.....
枝葉彌漫,春風涼爽。
已過子時,整個淳王府因為那古板苛刻的宵禁時間,現在是靜謐一片。
坐在房頂上,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支著下巴,望著星空彌漫,發呆.....
偶爾迎面吹來陣陣涼風,讓她有些醉意上頭清醒了許多。
面頰上泛著紅暈,杏眼迷離。
什么時候起,她想要安穩入睡還得靠著這玩意了。
有些苦笑。
抬頭,一飲而盡,一些酒水灑在衣領上,也不覺得冰冷,似乎有些微醺了。
搖了搖空空的酒壺,有些發紫的紅唇忍不住嘟囔。
“這酒壺也太小了吧,每次沒喝兩口就完了。你也和那瘟神王爺一樣故意折磨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