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紈绔眼尖看見了權知宴身后的池蘇御。
動了心思。
“你這幾兩銀子不夠看,你身后的美人倒是挺不錯的,押上來。”
權知宴斜了一眼張嘴說話的人。
再看向桌子上的銀票。
“可以,賭資要翻倍,我這美人世間少有的絕色。賭你們的全部家產。”
“哼,口氣倒是不小,本大爺的全部家產你也配肖想,本大爺手中露出的一點財,你都應該感恩戴德才是。”紈绔不屑的說。
“不敢嗎?”權知宴嗓音淡淡的,神情漠然。
“為何不敢,賭,本大爺全家當都押上來,本大爺還要你的一條狗命。”紈绔陰冷的說。
“好。”權知宴平淡道。
偏頭和池蘇御輕聲說:“信我,我會讓他們傾家蕩產的。”
二人靠的很近。
權知宴溫熱的呼吸打在池蘇御的臉,有些灼。
池蘇御有些不自然。
權知宴拿起池蘇御的手放在賭桌上,手也沒離開,放在池蘇御的手上。
幾位紈绔也壓上了家當,紈绔對著權知宴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權知宴嘴角勾起。
這一桌的動靜引來了其他桌的人。
其他賭徒也沒賭的興致了,紛紛圍了上來。
這局很大很大啊。
他們想開開眼。
一邊是通州權貴少爺的全家當,一邊是禍國殃民,美得驚世的傾城美人。
賭場人員開始有節奏的搖骰子,骰子在器皿里碰撞著,聽在大家耳里一上一下的。
大家目不轉視的盯著賭場人員手中的器皿。
器皿停了下來。
紈绔們先押。
權知宴慢悠悠的拿起銀錢押在了最不可能的位置上。
圍骰的上來。
一賠一百五十的賠率。
大家都驚了。
這人想錢想瘋了吧。
紈绔們笑了。
這是上趕著送人頭啊。
池蘇御瞳眸都微縮了一下。
就算他不怎么了解賭術,也知道圍骰,六顆骰子開出一樣的概率比皇室子弟還少。
“開。”權知宴聲音很低,有些慵懶。
賭場人員緩慢的打開了器皿。
大家睜大眼睛看。
等器皿完全開了,入眼的是一排平面點數。
上面的點數一模一樣。
大家都驚呼了一聲。
不可思議的說道,“天哪,有生之年居然看見圍骰了。”
“這位小哥的實力也太可怕了!!!”
“圍骰唉,賭資翻了一百五十倍。”
“……”
紈绔們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說,“是不是你使詐了,怎么可能會圍骰!!!”
“你是不是出老千了!!”
“問你話呢,說啊!!!”
權知宴平淡的看著面前紅脖子氣喘的紈绔們,漫不經心的開口說,“是不是輸不起。公子我贏得堂堂正正的,何來出老千一說法,你們有誰看見公子我的手出老千了,公子我雙手都在桌子上,如何出,用腳嗎?”
“臭小子,你在找死。”紈绔陰森的說。
“巧了,我就喜歡找死,把錢準備好,兩天之后送到瓊樓玉閣,如果沒送,公子我不介意親自上門問候。”權知宴紅唇輕啟。
“你是在威脅本大爺嗎?憑你也配。信不信本大爺讓你出不了通州。”紈绔說完,卷起了袖子。
“信,公子我沒打算出通州。看你們這副模樣是想打架嗎?來,公子我陪你們玩玩。”權知宴勾勾手,很是散漫的說道。
大家立馬往后退了好幾步,把空間留給他們。
紈绔桀驁不馴的笑了,圍住了權知宴池蘇御二人。
權知宴拿開放在池蘇御手上的手。
池蘇御手上的溫暖消失殆盡。
內心有點空空的。
池蘇御收回手,指尖摩擦著。
紈绔們虎視眈眈的看著權知宴。
正準備動手的時候,一道怒氣十足的聲音響起,“住手,是要在我亨達賭場動手是嗎?麻煩出去。我亨達賭場的一桌一椅都容不得任何人打砸,你們的恩怨出去解決。”
紈绔們聽到這聲音,泄了下來,亨達賭場背后的人他們惹不起。
紈绔們率先的走出了賭場,臨走前放了一句狠話,“你給本大爺等著。”
狼狽離場。
賭場人員看見館主出來了,對著館主大概的說了一下情況。
館主聽完,正色的看著權知宴。
“你好,我是這家亨達賭場的館主,我姓羅,你可以喊我老羅。小兄弟對賭術很有一套啊,介不介意和本館主來一局。”刀疤男說道。
權知宴掃視了這館主一眼,刀疤臉,目光兇狠,渾身煞氣。
是個早死的命。
手上鮮血應該沾了不少。
“賭什么。”
“小兄弟想賭什么。”
“賭這個賭場全部資產。”
“小兄弟很狂妄啊,可是桌子上的賭資不夠看啊。”
權知宴拿出喬姨給的紅玉。
紅玉在燈光的照射下愈發晶瑩剔透。
“這個,可以無限取皓月錢莊的錢。”
說完,將紅玉放在了賭桌上。
池蘇御微微瞇眸,西陵首富喬家的信物。
宴弟又一次給他驚喜了。
刀疤男入眼看到的就是上面的月字。
這塊紅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館主信了這塊玉佩的真實度,首富喬家他還是知道一點的。
而且他心動了。
皓月錢莊無限取,這個誘惑太大了。
“小兄弟,好大的手筆啊,請問小兄弟和喬家是什么關系。”刀疤男問。
“沒關系,就是家中有人救過喬家人而已。”權知宴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那好,本館主押上亨達賭場的全部資產和小兄弟來一場盛世豪賭。”刀疤男紅光滿面的說到。
“一局定輸贏。”權知宴簡言意駭的。
“好,小兄弟,請。”刀疤男指著賭桌說道。
轉頭吩咐手下的人去拿兩副新的骰子來。
手下很快就回來了。
兩副骰子分別放在權知宴和刀疤男的面前。
二人同時起步。
權知宴拿起器皿斜著把骰子裝了進去。
沒有很多余的動作,就是干凈利落的搖。
而刀疤男就不一樣了,還帶了一點技巧,什么上拋,什么旋轉這類的。
權知宴看的眼睛疼。
太花里胡哨了。
二人同時停了下來。
權知宴將器皿扣在桌子上。
率先說,“豹子。”
刀疤男拿開器皿,打開一看。
六個六。
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