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胡言亂語的。”權知宴隨口說。
“池哥我有一個疑問,宴弟可以幫忙解答一下嗎?”
“講。”
“宴弟,什么叫此處省略五百字。”
“懂的自然懂,你不懂嗎?我看你很懂啊,起碼老油條了。一邊去。”
老油條池蘇御:“……”
“宴弟在瞎說什么,池哥我可不是老油條,池哥我是良家少男,潔身自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權知宴輕嗤一聲,“呵,就你。剛剛書我是亂說的,老油條是認真說的,因為你怎么看怎么老油條,勾搭婦女調戲妹子一看你就是爐火純青的老手。”
“宴弟你不信池哥,池哥傷心了。”池蘇御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權知宴抬抬眼皮,“那么請問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難受,像吃了一坨狗屎一樣難受,是不是悲從心中來,然后悲催欲絕,想尋死覓活的,坐著干什么,趕緊去死吧。推薦你,上吊,割腕,喝毒藥,跳樓,跳河,扭脖子,咬舌自盡,撞墻,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或者找一個陰森的古井跳井自殺吧。不出血的死法是活埋,上吊,扭脖子。死的好看一點的是割腕,喝毒藥,咬舌自盡,死的難看一點的選跳河,尸身腫起來六親不認,和地府的鬼比起來,就多了那么一身膘。出血大的選跳樓,跳井,撞墻,腦漿都給你爆出來。撞墻的話,一定要第一次就撞死,第一次沒死成,那就很痛苦了,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痛苦面具知道嗎?就是另一個故事的表情。”
池蘇御:“……”
這是宴弟說的話嗎?怕不是一個假宴弟。
痛苦面具他是不知道,但是他現在很痛苦,宴弟居然想要他去死。
還那么多的死法。
宴弟太可怕了。
“不了不了,池哥我一點都不難受,神清氣爽,從來沒有今天這般如此清爽,是吧,宴弟。不過宴弟,這些死法你好像很熟悉啊。”
“也還好吧,就那樣。”權知宴聳聳肩。
說書人深深的看了一眼權知宴轉身離開了酒樓。
今天耽擱了。
“就那樣?宴弟說笑了,這分明是死出了花樣來。宴弟,池哥害怕。”
“你害怕個毛線,你又不死,怎么知道花樣,去死一死,就知道了,長的短的圓的扁的方的三角的。你愛咋死咋死。”權知宴冷酷無情的說。
“宴弟,你為何如此執著要池哥我死呢。”池蘇御實在想不明白啊,到底為什么。
“不為什么,仇富而已,咱倆要是對換一下身份,我,首富,你,窮蛋。就能知道了。那個百萬單子還有效嗎?我想提著你的人去換錢。”權知宴到現在還是心心念念的想著那個百萬單。
這百萬單要是到手了,國庫都能填滿一點。
她家,真的是囊中羞澀。
實屬貧困家庭。
池蘇御:“……”
宴弟這個想法很危險啊,那件事都過去多少天了,怎么還惦記著。
“過期了,別惦記了。池哥現在不值錢了。所以,放棄吧。”池蘇御悠悠道。
權知宴不冷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不語。
抬步走了。
留下池蘇御一人唱獨角戲。
池蘇御還等權知宴回話吶。
可是,空氣是回不了池蘇御話的。
池蘇御站起來,跟在權知宴的后面走出了酒樓。
權知宴往鬧市的方向走。
心里想著一溜小吃名。
從街頭吃到街尾。
吃的權知宴直打了幾個嗝。
咬著一串飯后甜點,冰糖葫蘆。
去找玩樂的場所。
池蘇御倒不是對這些小吃的感興趣。
他是對權知宴感興趣。
所以,愛屋及烏。
連帶著吃了一些小吃的。
找到賭場的時候,權知宴的冰糖葫蘆也吃完了。
權知宴大搖大擺的走進賭場。
池蘇御驚愕了一下。
宴弟看起來不像是紈绔子弟啊。
拉住宴弟的衣袖,說,“宴弟,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你還沒有及冠。所以,聽話,我們去其它地方玩吧。”
“沒錯啊,是這,蕩了好幾圈找的就是它。撒手,別攔著我進去賺錢,斷人財路猶如挖人祖墳,你是想成為我的敵人是嗎?”權知宴玩世不恭的說道,稍稍側眸勾著嘴角笑的邪。
“不,不是,池哥我是想問你一下,帶錢了嗎,沒有,池哥這有。”池蘇御這該死的求生欲啊。
說完,撒開了手。
“不用。”權知宴走進賭場。
里面一股烏煙瘴氣的味道。
和在益州的菜市場有的一比。
簡直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權知宴指尖一轉,打開扇子,輕扇著。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鬼味道。
權知宴走到一張賭桌旁,先看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
才慢悠悠的上前,掏出剛剛吃剩下的小吃錢,十來個銅板。
一身正氣的押在了大上面。
賭場人員打開了骰子瓶。
大。
權知宴的錢翻了一倍。
在旁看著的池蘇御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權知宴。
這賭術可不是看幾眼就會的。
宴弟又給他驚喜了。
宴弟好像什么都會一點。
無所不能,樣樣精通啊。
十幾盤下來,權知宴從原先的十來個銅板翻身到了五六兩。
權知宴拿起銀錢轉身去了其他桌。
權知宴的動作已經引起了賭場人員的注意了。
權知宴知道有人盯著她。
還能準確的說出他們的位置。
權知宴來到一桌賭的比較大的。
一桌紈绔子弟。
權知宴把銀錢放了上去,引來紈绔子弟的嘲笑,“這么點錢也好意思放上來,也不怕咯到我們的眼。”
“那里來的窮酸小子,帶個面具是因為長得丑嗎?不敢用真顏見人嗎?”
“不知道,我們這桌是百兩銀子起步的嗎?”
“........”
“來不來。”權知宴聲音很低,有些散漫。可眉眼清冽,氣質冷。
讓紈绔們莫名覺得有股寒氣。
“來就來,爺還會怕你嗎?你能從爺這贏一個子去,都算你厲害。”紈绔飛揚跋扈大放厥詞的說道。
池蘇御不忍直視,現在把話說的這么滿,等會可別輸的衣服都沒了。
在宴弟面前囂張的,都沒一個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