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隊沒有出線,太籽也知道自己沒法發展成職業球員,身體素質趕不上種子球員,于是該干嘛還是干嘛,不被興趣愛好影響。春天來了,青春在躁動,現實的人也會想找個人浪漫對待,有過失敗的感情經歷,愛得死去活來,結果當了備胎。所以他認為只有別人先承認關系,自己再去付出比較安全。對自己的真心很寶貝,很怕受傷,不想把時間,精力浪費給只是路過的人,還要傷得撕心裂肺。但也不能按兵不動,等天上掉餡餅,于是主動出擊,打算誰先接受就跟誰走,反正都挺有感覺,挺自信可以把愛情經營得很好,約了女同學出去吃飯,開口就是:做我女朋友吧。
女同學的眼神都像是很不能理解。接二連三都是這樣,太籽被拒絕得惱怒。他認為自己應該很好找的,很有信心。結果都是一開始認為女同學對自己有好感,吃過一頓飯以后,就變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半天搞不明白其中的道理,特別煩躁,明明就在眼前的東西,怎么就是抓不住。莫名其妙就開始仇視這些女同學,越想越氣急敗壞,自媒體一發:一群內心放蕩,還要裝清純的蠢貨。
罵街了,罵完舒服了,不管別人怎么想,不過他也像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也很委屈的樣子。
第二天和小萌插肩而過,不知道是幻聽還是真的聽見小萌在哈哈哈大笑。太籽聽著就覺得很不爽,老覺得她就是在嘲笑自己。按著手機,自媒體一打開,基本被女同學拉黑,再走會,抬起頭,才發現女同學的眼光都帶著敵意。
少爺走了過來,很開心:你現在是公敵了。整個學校女孩你都得罪光了。
太籽聽完少爺說話。被自己恐嚇了,心里直哆嗦,這群人要是聯合起來,自己真的就無伴終老了。但居然做了,也不怕事的心態,突破了恐懼:怎么辦,沒人要我,我都不能抱怨了。
:這個圈子你混不下去了。
太籽想起那些拒絕自己的女同學,憤怒涌上了心頭:那群人我不在乎,都是個什么東西。
:令可我負天下美女,不讓天下美女負我?
太籽真的很想有自己的愛情,但感覺自己折騰了這么多事,就是找不到,一下又失落了:你相信緣分到來嗎?
:也對。
:我其實不信。如果有,就沒有那么多單身的人了。
:會有的啦!
太籽如入幻一樣,歪著頭幻想了一會。回過神來,嘟嘟嘴,自我安慰:這世界誰不是誰客觀。總會有人走得進我的主觀。
:那么深邃,一般女人進不去。
:夠哥們。
:哈哈哈。
太籽回到家,孤獨的人一無聊,沙發上一躺,回憶著今天的情景。小萌的嘲笑聲,其他女孩的奇怪眼神,那些把自己拉黑的女同學。他笑著打開電腦,放出情感音樂,微笑著寫著日記,像今天的事情都挺值得細細描繪的。
寫完后。他的雙手抱著仰起的頭,看著天花板,在音樂聲中沉靜了一會,站了起來,充滿自信的照照鏡子,看著自己。
一會又因為主觀的沒人可以理解又感到有點憂傷了。憂傷了一會,再裝個可愛臉,反正一個人,怎么開心怎么來,一點不覺得自己幼稚。繼續安慰自己,總會有人懂自己的。不經意間又想起了小萌的嘲笑聲,女同學的敵視。細細回味著一個會嘲笑自己的人和一群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反感的女同學,小萌顯得那么顯眼。孤獨無聊的太籽又開始自我幻覺了,幻想著她正分析自己的局勢,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尷尬,才會有那種嘲笑的聲音,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樣只是很客觀的厭惡。霎那間,覺得她真的很聰明,記得無意間聽見她說她想找個和自己聊得來的人,想想她分析學科的思維方式,那么強大的想象力,自己一聽就懂,其他同學要想很久。他微笑了,似乎是她的嘲笑讓他覺得不孤獨,似乎她在陪伴著自己。一會他也嘲笑了她,他斷定他要找那種很睿智的男朋友,學校里除了老師,沒幾個可以達標的。
一個人在家里幻想也能很開心,自言自語:也許命運就是這樣,注定要錯過的,強求不來,注定要湊合的,逃不了。
感覺自己就像詩人,自我陶醉一下,喝杯咖啡。但太籽像是雙向性格,一會他又嘆氣了:有什么用?
現實的人還是只考慮現實意義,有女朋友才是正解,開始琢磨,還有誰可能可以牽手成功,一會想起還有一些好像是可能理解自己的人,他們是藝術團的,和學生會有接觸,但一面之緣,真的不知道怎么開口,因為太不熟悉了,感覺她們更容易被自己嚇跑。
開始琢磨,要加入學生會了。太籽為了找到愛情,也算是嘔心瀝血,百折不撓,越戰越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