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按照谷雨與歐陽雪的實力,最多打個平手。
歐陽雪,也不會這么快就被谷雨制服。
但奈何他手賤,看到小滿進門來,知道她是個不會武功的,便想撿軟柿子捏,所以被顧涼一根銀針刺中麻穴,全身僵硬的瞬間,被谷雨輕松制服。
“好小子,竟敢擅闖我們姑娘的房間,不要命了。”谷雨伸出手掌,重重的拍了拍歐陽雪的腦袋。“還敢趁機偷襲,罪加一等!”
歐陽雪兩眼懵圈,全身僵硬的感覺才剛過去,后腦勺就被狠狠的打了幾下。
“你怎么這么粗暴,是吃牛糞長大的嗎,力氣這么大!”
“你才是吃牛糞長大的,不僅如此,眼睛還被屎糊了吧,否則怎么會這么不長眼,敢打我們姑娘的主意!”谷雨一時氣憤,又是兩巴掌。
“在下錯了,在下不該覬覦姑娘美色,還望姑娘大人大量,放過在下一馬吧。”歐陽雪能屈能伸,眼看著這四個人都在這了,其中有兩個人他都打不過,認(rèn)慫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嚎什么嚎!大晚上的,是要讓整個客棧的人都知道,你做賊被抓了嗎?”谷雨又是一巴掌,直直的拍在歐陽雪身上。
他做賊被抓被別人知道沒關(guān)系,但若是壞了姑娘的名聲,那就要了他的命。
小滿看了眼,不由得替谷雨感到手疼。若是她,定然要拿個什么工具來打人才是。
“我錯了,我不叫了,不叫了。”歐陽雪一口血梗在了喉嚨,但他也知道跟這個兇婆娘沒什么道理可講,只好小小聲委屈道。
“說吧,姓甚名誰,從哪里來,做什么的,最好是祖宗三代都給說全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谷雨冷哼一聲,沖誰委屈呢,小白臉。
本來大晚上的,趕了一天路,剛好睡個好覺,卻被這個人打擾了,別說她脾氣本就不好,就算是神仙,也有起床氣的好嘛。
“在下歐陽雪,夏國鳳城人,年方二十二,家中還有姐姐二人,弟弟兩人,哥哥兩人,在下還未成親,也沒有婚約在身,還是個清清白白的美男子。”說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歐陽雪不由得又看向了顧涼。
美人,看看我啊,如此俊美的清白男子。
“誰問你這些了!”谷雨又是一巴掌,隨后繼續(xù)說道:“說你是干什么的,從何時起打我們姑娘的主意,半夜來又是為什么?說不清楚,你就等著被脫光衣服掛在城門上吧。”
“你!”歐陽雪憤恨的看了谷雨一眼,一個姑娘家家的,竟然隨時把脫光男人衣服掛在嘴邊,簡直不可理喻。
但顧涼四個人,八只眼睛都盯著他,都在等他答案呢。
“家父乃是鳳城知府,在下因不喜家中束縛,常年在外行走。”歐陽雪說著,一邊拿眼睛瞟顧涼,希望美人都多看他兩眼。“但在下真的不是采花賊,只是想近距離看看美…姑娘而已。”
他父親乃是鳳城知府,他好歹也算是官家之人,怎會知法犯法。
顧涼笑了,她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將紈绔和一事無成,說的如此清新脫俗。
“有什么身份證明,你是歐陽大人的兒子?”
“姑娘,你認(rèn)識家父?”歐陽雪眼睛一亮,鳳城離此地有上千里,這位美人竟然知道鳳城知府姓氏歐陽。
“勉強算是認(rèn)識吧,只是他未必認(rèn)得我。”顧涼點點頭,一個知府,自然沒有機會面見皇后娘娘,所以顧涼說得也沒錯。
當(dāng)了這幾年皇后,高品級的地方官員顧涼也知道個七七八八,更何況是一城知府。
“想必姑娘是久仰家父大名,這是我歐陽家的玉佩,嫡出子孫都會有一枚,正面是族徽,背面是在下的名字。”歐陽雪雙手不得空,便扭著身子,將掛在腰間的玉佩往顧涼的方向湊。
很顯然,他聽完顧涼說的話,下意識覺得顧涼只是個平頭百姓,所以自己父親才不認(rèn)識。
并沒有想到,顧涼的身份,他高不可攀。
小滿上前一步,將歐陽雪掛在腰間的玉佩扯了下來,雙手遞給顧涼。
“看起來倒是有模有樣的。”顧涼看到玉佩的另一面有個雪字,玉佩看起來也有一點年份了。但是歐陽家的族徽,這么私人的東西,她怎么會知道。
“姑娘若是不信在下,可以派人去查。”歐陽雪蹲在地上,委屈的說道。
但是,能不能先把他的手放開啊,他的手都要麻了。
“先把他放開吧。”顧涼揮揮手,反正他也逃不走,還省得浪費谷雨的力氣。
“老實點。”谷雨再次給了歐陽雪腦袋一巴掌,隨后松了手。
“啊!麻了麻了!”歐陽雪獲得自由后,假裝活動著自己的手,實際上狠狠的瞪著谷雨看,方才她打了他那么多個巴掌,他定然要找著機會還回去。
“看什么看,沒打夠?”谷雨眼睛瞪的圓圓的,威脅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打了他那么多下,方才不覺得,現(xiàn)在倒覺得手掌心有點痛了。
小滿:哦,你終于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