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當前,美人兒還笑的那般魅惑,讓許蘞有些把持不住。將癡漢的模樣收了收了急忙從男子身上下來。
許蘞的癡漢神色取悅了男子,男子許久都未曾見過有人用這般神情瞧過他了。有多久呢?他的臉毀了多久就有多久了,這時間久的他自己都忘了。
“王爺舟車勞頓了,晚上宮里還有宴會,王爺先去沐浴吧。”明顯是逐客令。
“那蘞兒可要幫本王更衣。”男子又從后面將許蘞攬在了懷里,在許蘞的耳旁緩緩道。
不其然,許蘞的臉上又浮上了幾片紅霞,男子見了更是笑出了聲。見許蘞的臉愈來愈紅的時候,男子才放過許蘞,轉身出去沐浴了。
許蘞見男子出去了松了一口氣,雖然心里做了很多的建設但是當真正接觸的時候其實并不輕松。坐在榻上的許蘞雜記也瞧不進去了。
心里想著自己和千羽銘的相處和身份,最后下了個決定。許蘞本就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人,一旦決定了事就不會被改變。
復又想到前幾日孟陵傳來的消息,心里又是一陣哀嚎。佛系生活是不能再繼續了,各方人馬都已經齊聚京城了,皇帝的身子也日漸虛弱,皇子們的野心也逐漸展露了出來。今晚就是第一場仗。
在男子沐浴的時候連翹也進來了。
“王妃,午膳已備好了。”
“嗯。待王爺沐浴之后就開膳。”
“是,王妃。”
領了命令連翹就退了下去,許蘞不喜身旁有人伺候這是全府皆知的,哪怕是在外時需要連翹要近身伺候也是離得三步遠,在府內更是連連翹都近不得身了。
靜下來的房內許蘞又陷入了沉思,想著如今這天下的局勢。雖說自己兒是真的不想管這些事,但是要想過得好首先得太平。如今天下將亂她又何來的安穩生活呢。
“蘞兒在想何事,竟這般入神。”不知何時走進來的男子,又一把將發呆的許蘞抱在腿上坐著。
(這王爺和那王妃什么癖好,動不動就摟摟抱抱的。在這么下去,今晚上之前我就習慣了。)
“在想今夜宮宴該穿著何衣裙。”
“本王聽他們說蘞兒讓錦繡記用云錦做了一件新衣裙,不如蘞兒今夜就著那件衣裙可好。”
(好家伙,這聽說的事還真是不少啊。怕不是暗衛之類說的吧。)
“可那件衣裙輕便了些,宮宴穿終究是有些不夠重視。”
“無礙。反正只是洗塵宴罷了。再者,這宮宴也不是一時半刻就會散的,你著那繁瑣的衣裙平白讓你的身子受累。你的身子骨本就不好,莫讓那所謂的衣裙將你累著了。”
許蘞抿了抿嘴角,終究是點頭了。男子將許蘞放下牽著手走向中廳用膳去了。用罷午膳許蘞同男子小酣了一會兒,連翹瞧著時辰差不多就將讓許蘞沐浴更衣了。
“王妃,您今夜想著哪件衣裙?”連翹手里拿著幾件繁瑣的衣裙讓許蘞挑選。
“將前日蘇繡娘送來的那件云錦齊腰曇花挑絲取出來吧,今夜就著那件。”
“是,王妃。”連翹雖覺得許蘞選的那件衣裙有些簡潔但也是老老實實的那件衣裙取出來給許蘞換上。
這幾年許蘞的性子大變,不僅不喜有人近身伺候也不喜有人在她做好決定之后忤逆她。
若是平常的事倒是可以一說,可若是關于她自身的用具,誰多嘴誰挨眼刀子。
還記得以前有一個丫鬟私自不去購買許蘞說的那家糕點,直接被許蘞趕出府去,后來更是意外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