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樂意?這不是你想看到的樣子嘛?”
“三哥,你這從悲觀轉樂觀的過程,比過山車都刺激。不過今天才發現,原來三哥的腦袋也這么靈活嘛。”
“你這是夸我還是罵我?”
“三哥當然是要往好的方向去想啊!”捂著肚子笑的前仰后合的,“不鬧了。大哥他們過來應該還要段時間,我們正好去探探情況。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搞什么鬼,雖然對方都是我國的百姓,但卻從快消亡的金國和野心勃勃的南島國進發。這怎么也算攻國了吧?也不拍點兵來協助讓我們在這邊折騰也真是不怕我們輸了。”
“我跟你講,你別看這皇上還是個小孩子。他的心啊,只怕比你還精。”
“三哥有見過皇上嘛?怎么對他的評價這么信誓旦旦。”
“真是搞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再說了你自己想想看,我國地域這么大,難道區區三十萬的兵力都調動不出來嗎?皇上這是生了愛才之心吶。”
“三哥你剛才也說了,地域那么大區區幾個有德的武官還找不出來嗎?”
“噥,血淋淋的例子不就擺在你面前,掌權大官的后輩任職武官擔心養虎為患,平民百姓任職武官又怕不能掌握堅定的信念。左右一對比之后,四弟你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嘛?”
“所以,三哥是說我一直都在棋盤里,變得只是下棋的那個人。”
“對,所以你有什么好顧慮的。皇上不會讓現在的你死亡,也不敢讓你死在這里。”
“三哥,我到底該怎么打破這種死循環。”
“為什么要打破?只要你有利用的價值,你這一輩子就將不會有任何危險。”
“那萬一失去了價值,豈不是死的更加慘。這樣活著有什么意義?”
“活出真我。”
“什么?”
“保持最底層的道德意識,跳出現實常規的固化思維。打破那些虛假的牢籠。”
“我……”
三哥拍了拍李賀肩膀,說道:“你現在不需要了解的很透徹,你只要知道這句話就行了。真我”
李賀他們趴在靠近壽亭侯他們軍營的最前沿。藍城的守備長譚隊長死后,就一直沒有人填補空位,而現在就被壽亭侯他們鴆占雀巢了。
“三哥,他們這次好像用在訓練新的對戰陣型。”
“這個陣型是自殺的招式。”
“這個陣型好啊銅馬鐵壁的”突然回過神來,“你說什么?”
“這招就是利用沖擊,將馬甩出去,再將人甩向目標處。”
“這馬和人豈不是都廢了。一次性的?”
“差不多,要不然怎么叫自殺招式”
“你怎么曉得這種變態的招式”
“這招……”看了看李賀,才說道,“這招是弟妹相出的招式,也是她交我的”
“梟隼?她怎么會相出這種招式?”
“雖然變態了點,但是效果還是蠻顯著的。但是他們只學到了皮囊。”
“所以,三哥你有破敵之法?”
“這些公馬打著藥,靠著最前面的那匹母馬來牽引放向。我們只要先射殺最前面的那匹,然后利用馬改變方向。這招式就相當于被破。”
“這么容易?”
“當然。他們不過照葫蘆畫瓢怎么可能掌握核心技術。”
“那走吧!”
“去哪?不繼續看看了?”
“既然他們都曉得這么簡單,還擺到明面上來訓練,不是被逼無奈就是故意展示給我們看。所以繼續看只怕會害我們判斷失誤。”
三哥跟上李賀的步伐,問道:“那接下來干嘛?”
“繼續按我們常規的作戰方案布置。”
壽亭侯的軍營,作戰室里
坐在一旁閉目養神的魏國公說道:“怎么樣?有人來我們軍營偵查嘛?”
“大人,真是神機妙算。還真有兩個人在不遠處我們可視范圍內偵查,不過……”
“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只是他們看了一會就撤了。”
“果然,我們的對手不是一般人。這點小把戲糊弄不了他的。”
“傳令下去,加大訓練范圍用這些訓練來掩蓋我們真實的訓練項目。”
“是大人。”
“國公,要我說就是你太大意了。我們都跟李賀他們交過幾次手了,他雖然有實力但難成大事。這天下我們兩人唾手可得。”
“壽亭侯,之前說過這天下會有你一席位的,就定然不會差你一分一厘。你現在就是好好打贏這場仗,一點差錯都不能出。”
“好好。我去看訓練去了。”壽亭侯惡狠狠的說道。
兩軍交戰從來不會相互約定時間后再開戰,偷襲,制造混亂這些不過再平常。
當天夜里一群身穿全身黑色服飾的隊伍,唯一能辨認身份的就是那斜挎在腰上的刃刀。
“上島君,你這樣私自行動,影響會不會不好。”隊伍第二位的男子說道。
“天河君,注意你的身份和自己的措辭。”男子回頭說道。
“隊長,抱歉。”
“我們不需要跟他們合作。只要我們速度快,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解決掉他們的先遣部隊,為我們哪些兄弟報仇。”
“隊長,可是我們如果失敗了呢?”
“他們國家有一句老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南島國的突襲士兵正在偷偷摸摸的爬上來,而李賀他們也在悄咪咪的往后撤。
“寨主,你為什么要在這城里布置這么多暗雷?萬一炸到自家兄弟怎么辦?”
“放心,留不到那天了。”
見到三哥一臉疑惑的樣子,又說道:“我們已經被發現了,他們只要是聰明人就不會派人過來。但是不要忘記他們里面可以異心的人。”
“我的乖乖,你是真的縝密。可如果不來呢?”
“不來也沒關系,留著我們跑路時候的煙霧彈也不錯。”
話音剛落,最前面的炸彈區就被引爆。他們倆隨意掩蓋了就往后面跑,三哥還不忘豎起大拇指。
整個黑夜被炸彈照的跟白天一般。南島國的士兵來的時候十多人,沒有一人幸免全部留在了這里。
三哥喘著氣說道:“早知道就再多搬一點了,衙門里的炸彈估計能照的跟上午一樣。”
“那不行,太大了反而會適得其反,就這種程度就剛剛好,還不會逼他們出兵。”
“哎,今晚應該沒事了吧?我要好好睡一覺了。”三哥打著哈欠說道。
“應該不會再來了,估計大哥他們明天應該怎么也得到了。”
一覺睡到第二個的清晨,說來他們心也真是大,這么靠近敵軍的地方居然還能這么安心的睡大覺。
兩人躺在一塊石頭上面睡得很香,就連四個人圍上來都沒任何反應。
一名男子那著狗尾巴草在李賀的人中劃來壞去,還用手捂著憋笑的嘴。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