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事。”突然眼睜的老大,“什么?”
“我就說了你們不會再想睡了。”
“大嫂,這封任命書是哪里來的?可信度有多大?”二哥詢問道。
“是信鴿,至于可信度沒辦法查證。”
李賀也說道:“是真是假目前都不重要,反正與他們之間定會有一戰(zhàn)。但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三哥到底如何打算。”
“先睡覺好嗎?明天再說”張哥揉著眼睛說道。
“也好,大家先去睡覺吧!我正好想一下。”
七天之約的最后一天,當事人的他完全忘了這回事。一大早士兵就操練起來,久違的振奮人心的訓練聲。
剛推開病房,李賀還不知道如何開口,趙哲就說道:“寨主,是不是又要打仗了。”
“嗯,是要開始準備了。”
“我的身體也可以去的,雖然拉不起弓了,但是我的右手依舊可以握刀,我還可以當偵察兵。”
“三哥,你確定嗎?慕容芷怕不會放行哦”
“要她放行干什么。我已經(jīng)都這樣了,還禍害別人干嘛?”
“這么說,三哥其實還是蠻喜歡的慕容芷對嗎?”
“喜歡有什么用,出了這檔事你這不是拖累別人嘛。”
“三哥,不覺得這正好檢驗一個人嗎?”
“臭小子”學著張哥的語氣,說道“你哥都這幅模樣了,還有啥可挑三揀四的。這件事不是你情我愿就能完成的。”
“原來如此。三哥,我知道你在擔憂什么。放心,你弟弟到時候給你辦的妥妥的。”
“什么?我都沒明白,你怎么明白的?”趙哲納悶的扣著腦門說道。
“對了,這仗打完了,代我給弟妹磕個頭。”
“沒問題。”
出了門一直走到操場才發(fā)現(xiàn)這句話有歧義,自言自語道:“什么叫代我?等等,三哥難不成想要去送死。”
來不及多想,一路狂奔回病房。所以得猜想變成現(xiàn)實,病房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
李賀沖著門外的守衛(wèi)詢問道:“我三哥人呢?”
“在屋里頭,一直沒有出來過。”
“啊啊啊”狠狠地發(fā)泄一下,冷靜說道,“你們現(xiàn)在立馬去通知大嫂他們。部隊立馬集合,我先去找三哥。”
三哥不僅跑了出來,身上還哪里許多微型巨炸藥,現(xiàn)在的他就是一活動的炸藥桶,只要碰到一點火星,馬上就成一團大火。
不吃不眠的趕了兩天路,正好撞到正在集合的南島國的劍士。他們訓練有素,令行靜止。
三哥將門簾擺在一邊,前面堆起炸彈,槍架在這些上面。想都沒想就是一槍,退膛,上火藥繼續(xù)瞄準。來不及就是一手雷丟上去。
這種對戰(zhàn)模式就像現(xiàn)代化武器對戰(zhàn)冷兵器一般。突然的襲擊讓對面的武士都打慌了陣腳,只顧匆忙的躲閃。
一路跟在后面的李賀也聽到了一陣又一陣的爆炸聲,他可不希望三哥就這樣稀里糊涂的付出生命。
“三哥,千萬不要出事。”
十一人的南島國劍士,在三哥的火槍和炸彈的襲擊下,幾下就剩下五人。剛才猖狂的三哥也被圍困在中間,馬就倒在不遠處的血泊里。
“反正都是個廢人了,怎么也能拖下去你們幾個也不賴了。”
這五個南島國的人可聽不懂三哥說的話,但是卻能感受到那份敵視感。所以他們也沒有猶豫,只是揚起手中的劍,有默契的一一斬下。
李賀剎住馬,拉住一個往外跑的百姓問道:“先生,里面怎么了?”
“死人了。趕緊跑吧,看城的士兵都被殺了,一個人擋不了多久的。”
“士兵都殺?看來是想借道沒借成功啊!”駕起馬向城里跑去,“三哥再等等,弟弟來幫你了。”
一雙手終究難抵兩雙手,更何況是南上加難得五雙手。三哥擋住前面的刀勢,可后面的男子卻一腳踢了上來,順勢刀劃過衣服。
旁邊的人也借此機會,朝他的腿部砍去,千鈞一發(fā)之時,李賀射出的弓箭救了他一命。
李賀又搭上一支,沖著三哥喊道:“三哥再等等,我馬上就來了。”
有了李賀的幫助,三哥發(fā)揮的地方也就越大。正手打出反手收回,兩個刀客就不明不白的倒地。
遠程輸出的李賀也成功的擊斃一名劍士。看著身邊的同伴越來越少,最后的兩位劍士都有了想跑的沖動。
三哥也洞察到他們的意向,怎么可能給他們機會,一個極速沖刺擋住了退路。
刀插在地上,三哥靠著刀支撐跪在地上。后背雖然背了一塊皮革但是劍士的刀勁可沒那么容易化解。
李賀扶起三哥,擔心又責備的說道:“三哥,你為什么會想到這么蠢的辦法?”
“我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你為什么還要救我?我能在死之前再幫你們做一件事情也不錯。”
“三哥我們可是結(jié)拜兄弟,有困難不就得相互依附。”李賀吐槽道。
“我不想欠你人情,我不想在我們的關系中會有高地區(qū)分。”
“三哥,人活在這個世界還是欠點人情比較好,不要讓自己活的這么累。只要你認可那個人,欠一個人情又有何妨?”
“可……”
“欠著吧有借有還。”
“行,那三哥欠下了。”轉(zhuǎn)頭抹去眼角淚水,“大哥他們呢?”
“在后頭跟著大部隊。原本大哥也要跟著一起的,大嫂怕他沖動就沒讓他過來了。”
“對了四弟,這個城已經(jīng)成空城了。衙門的衙役要么死了,要么跑了反正現(xiàn)在空無一人。”
“這些人到底再搞什么?為什么會只屠城這里?按理說他們的仇恨不應該只是朝中的哪些人?”
“依我看就兩種可能,第一種借道第二種堵我們。但是第二種可能性更大”
“三哥,如果照你的推斷要么太過于相信這些南島國劍士,要么就是不信任他們所以才派來。”
“恰恰相反。四弟,這些南島國的劍士單兵作戰(zhàn)能力不差,更不要提多年默契的合作戰(zhàn)。剛才我們能這么順利斬殺,很大一部分是運氣。”
“三哥,看來你很了解這些南島士兵?”
“也不是很了解,只是略有接觸一點。”
“那正好趁大哥他們還沒來。你跟我說說看這些東西。”
“其實也沒什么好講的,只要記住兩點就行,第一他們很自大目中無人,第二他們的實力不容小覷。”
“自大?看來壽亭侯他們內(nèi)部又有小小分歧了。”
“不僅如此,兩國之間的用兵之法也截然不同。只要我們利用他們之間的隔閡,說不定可以不動一兵一卒打贏他們。”
李賀默默的豎起大拇指,鼻孔瞪得老大,笑著說道:“三哥你也是一個神人。上一秒還在自尋短見,下一秒就出謀劃策。你這臉變的比唱戲的都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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