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
趙尋手下的得力干將李明德喊了一聲,手下便“嗖”的一聲全追了過去。那些人是他們在辦完事回府途中遇到的一群黑衣人,約有八九個,是在他們所走的道的旁邊的叢林里發現的,其中一人手里拿著一個包裹。
見手下紛紛追了過去,李明德便十萬火急地趕了回來,好將路上遇到的狀況進行匯報。
“趙大人!”剛一進門李明德便氣喘吁吁地喊道。
“有何事?交給你們的事情沒辦成?”趙尋不急不忙地問道。
“不是,是我們在辦完事后回府途中碰到了一群黑衣人,屬下覺得他們行跡很可疑,其中一人手里拿著一個紅色的包裹,屬下便命令手下追了過去,這才前來復命!”
“噢,在哪里?”
“聽民間百姓說,好像叫做'奪魂林’”,李明德略低著頭蹙著眉頭懸疑地說道。
“'奪魂林’,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大人!”李明德便引身退了出去。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
“進來!”趙尋道。
“噢,寶兄來了。”趙尋見來客是寶怡,便起身迎接。
“請坐。”趙尋話罷二人坐了下來。
薛寶怡背著手把酒葫蘆藏在身后,落座后戲謔地問道:“你可知道我為什么來嗎?”
“還請寶兄明說,不要再賣關子了。”說著趙尋自己倒起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哈哈哈哈,好吧,瞧,你的寶貝落在我那兒了。”,說著便把酒葫蘆放到了桌上。
“哦,原來是這個啊,我還以為上次丟到河邊了。”
“河邊?什么河邊啊?”
“沒事,沒丟就好。”
“哎喲,我們的趙公子也學會賣關子了?”薛寶怡開玩笑道。
“寶兄莫笑,我怎會賣關子呢。既然來了,我們就喝個不醉不歸,如何?”
“還是你酒量好啊,每次喝那么多都不醉,我還是得多跟著你練習練習。來,不醉不歸!”寶怡說著拿起酒壺斟滿了酒。
趙尋和寶怡就是喝酒時認識的,兩人從最初的酒肉朋友變成了現今的藍顏知己,不過,現在嘛,酒肉朋友的標簽并沒有褪色。
……
“站住!”“快追!”
李明德派出去的侍衛一路追著黑衣人直到不遠處的一個驛站附近,那些人突然就不見了蹤影。只見那驛站生意興隆,人來客往,客棧是一座中等規模的木樓,有二層,一樓負責收銀結賬,且儲存著一些貨物,可供趕路人中途休憩使用,二樓有住房,以便長途跋涉者晚上住宿用,樓外有一口枯井,上面布滿了蛛網,看上去像荒廢了好幾年的光景,底樓門旁邊有個馬廄,專供喂食馬匹,亦可供客人換馬趕路。
即使李明德手下風馳電掣般的追了過去,但追尋目標還是不見了蹤影,但他們敢確定的是追尋的目標就是消失在驛站附近的。他們便來到了驛站前,見驛站門外擺滿了桌桌椅椅,很多客人都在喝酒吃肉呢,一個領頭便使了個眼色,讓手下去屋內搜查,手下為了不打草驚蛇,他們悄悄給了前堂掌柜一些銀兩,并答應了掌柜只是找個人,不會毀壞物品,也不會打擾客人休息,便上去二樓搜尋,最終搜查無果,只得回來報告。
“大哥,沒有搜到任何可靠線索”
“大哥,沒有結果”
“我們也沒搜到!”眾手下紛紛過來說道。
“那我們先回府吧,回去將情況告訴李大哥!”領頭說道。
他們走了沒幾步,其中一人注意到了那口枯井,他用手一指,眾人皆過去看了看,見那井沒有蓋,又布滿了蛛網,大家都覺得不可能成為他們的藏身之處,便都離開了。
翌日清晨,薛寶怡見三位姑娘都已徹底醒酒恢復了正常的理智,便欲差人前往送之,但三位姑娘堅持自己回家,便也只好恭敬不如從命,讓她們自己回了家。
方韻然到家后,發現姐姐早已備好了飯菜在等她,便忸怩尷尬又有些不情愿地上前向林燕涵打招呼:“姐姐,早安!”
“身體好些了嗎?頭還暈嗎?”林燕涵上前關懷備至地問道。
方韻然被姐姐突然的關心感到受寵若驚(其實,林燕涵是一直很關心方韻然的,只不過她還記得姐姐打她的事情,這才看上去有點受寵若驚),方韻然迅速恢復正常的表情后便說:“我沒事。哦,對了,我回來的路上去張大夫那兒給你取藥了,他說你自己來過了。”
“你去給我取藥?取什么藥?”林燕涵假裝不解地問道。
“對啊,姐姐你就不要在隱瞞了,昨晚你嘴唇發青,一個人趴在桌子上,我叫來張大夫給你診斷,他告訴我你心臟有問題。”
見林燕涵沒說話,方韻然便著急地坐到林燕涵身旁,握著她的手說道:“姐姐,你大可不必瞞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會陪你治好你的病的,你不要擔心”。
方韻然誠懇的眼神打動了林燕涵,她便也握住妹妹的手,緩緩地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不妨都告訴你吧。”二人便邊吃邊聊了起來。林燕涵將自己心臟病的原因及為什么孤身一人、殺親之仇是誰、自己為何在街上買東西時突然離開等等都告訴了方韻然。
友情很重要的一點便在于分享,相互分享自己的喜悅,亦或訴說自己的苦楚,無論何種,都會使友情更上一個臺階。
“稟將軍!”那群黑衣人中的頭領說道。
“事辦得怎么樣了?”
“屬下無能!第二件事仍沒成功,那里并非人煙稀少之地,我相信明日一定會有機會的!”
“那第一件事是辦成了?”
“八九不離十,我們已成功給那位女子服了藥,讓她像患了失心瘋一樣情緒失控,無法意識到所做之事,藥效沒問題,我們找人試過。”
“下次注意,出去吧!”見那人戴著面具揮手道。
“屬下遵命!”那人便下去了。
趙尋曾密派李明德暗查途中所遇黑衣人,但李明德也未曾找到過蛛絲馬跡。
趙尋為人謹慎,辦事小心,他見李明德都不能查出真相,便充分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便一直留意著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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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劇黃鑫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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