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朱棣走進了奉天殿,朱瞻圻就轉身站在實榻大門前等著自己的老爹還有二叔的到來。
就在閑的沒事時,朱瞻圻的意識便飛進了討論間里。
“孫伯符,你說小瞻圻現在的武藝和那些草原蠻子比如何了。”張飛問道
“這個小爺就不太清楚了,不過三年前小瞻圻就能打死狗熊了,所以小爺估計小瞻圻干廢那些草原蠻子是沒問題的。”孫策說道
聽到二人又在討論自己,朱瞻圻插話道,“二位,要不然咱們來打個賭,要是以后我跟著爺爺去北伐草原時能干趴那些部落張飛就送我一件東西,要是干不趴他們孫策你就要給我兩件東西。”
“哈,為什么大黑臉給你一件但我要給你兩件呀。”孫策疑惑道
“要是我被那些草原蠻子給干翻了,你是不是要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呀!”朱瞻圻說道
“…………”張飛
“…………”李廣
“…………”秦瓊
“…………”李存孝
“…………”戚繼光
“小瞻圻,你這是厚顏……”孫策一句話還沒說完便聽到系統傳來一道提示音,“孫策被禁言半天。”
“嗨喲,還想罵我,先關你半天再說。”朱瞻圻在討論間里留下一句話后便回到了現實。
朱瞻圻剛回來沒多久,便聽到不遠處傳來自己親爹的聲音,應聲望去便見到自己的父親朱高熾和二叔朱高煦并肩走了過來,自己的老爹好像還和二叔在說些什么。
見到二人后,朱瞻圻彎腰拱手說道,“父親,二叔。”
看著自己的二兒子穿著一身飛魚服站在實榻大門前,朱高熾不由得輕聲問道,“瞻圻,你爺爺怎么樣了!”
“爺爺很好呀,嘿嘿,父親,二叔你們還是快進去吧,再不進去就小心爺爺大發雷霆了。”朱瞻圻對著二人說道。
聽到朱瞻圻的話后,二人便急匆匆的跑進了奉天殿內,過了沒多久,朱瞻圻便聽到殿內傳出朱棣的怒吼聲。
不由得覺得好奇,朱瞻圻撇頭向殿內看去,剛一露頭便見到一臉興奮的朱高煦走了出來,看到自家二叔這么開心朱瞻圻問道,“二叔,什么事這么開心呀,是不是爺爺又要給你娶老婆呀。”
聽到朱瞻圻的話后,正在走路朱高煦差點一踉蹌摔在地上,扭頭看著朱瞻圻說道,“二侄子,你胡說什么呢!”
“嘿嘿,看來是我猜錯了,那對不起了,二叔!”朱瞻圻說完便對著朱高煦拱了拱手
看著自己的這個侄子,朱高煦揮了揮手說道,“算了,不和你個小屁孩一般見識。”說完便抬腿走出了奉天殿。
“切切切,你才是小屁孩,你全家都是小屁孩。”朱瞻圻對著朱高煦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輕聲說道
朱高煦走后沒多久,朱高熾也從奉天殿里走了出來,看著氣喘吁吁的朱高熾,朱瞻圻連忙跑過去攙住了朱高熾。
“父親,您這是怎么了。”朱瞻圻疑惑問道
“沒什么,就是有點累而已。”朱高熾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說道
“那父親,我送你回去吧。”朱瞻圻說道
“不用了,萬一你爺爺找你還有事呢,爹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朱高熾擺了擺右手說道。
“那行吧。小七,過來扶著我爹。”朱瞻圻對著不遠處的一個宦官說道
“是,王爺。”名叫小七的宦官走到朱高熾面前輕輕攙扶起了朱高熾。
看著朱高熾在小七的攙扶下一步步的走下了臺階,朱瞻圻嘆了口氣,“不行,以后要想辦法幫父親減肥。”
就在朱高熾走后不久,朱瞻圻的大哥朱瞻基也一臉興奮的從奉天殿內跑了出來,看著自己的這位大哥朱瞻圻問道,“喂,大哥,爺爺是不是也給你找媳婦了,你咋這么開心呀。”
“我呸,你想什么呢!”朱瞻基走到朱瞻圻身前說道
“那你一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干什么。”朱瞻圻說道
“當然是因為這個了。”朱瞻基說完便從懷里拿出一塊金令牌。
看到這塊金令牌后,朱瞻圻微微一驚,“先斬后奏,皇權特許。”
“咋樣,爺爺都把這個都給我了,你大哥我厲害吧。”朱瞻基對著朱瞻圻說道
“切,你就得瑟吧。”朱瞻圻一撇嘴說道
“行了行了,不聊這個了。二弟,你今日巡查各大店鋪時可有發現什么異樣。”朱瞻基問道
“要說異樣嘛,城東頭的一家小店倒是有點嫌疑。”朱瞻圻低聲說道
“那還等什么,走了!”聽到朱瞻圻的話后,朱瞻基拉起朱瞻圻的手腕便向城門跑去。
………………
東城街道上,看著面前身穿飛魚服的朱瞻基,朱瞻圻調侃道,“大哥,你穿上這飛魚服后,我越看你越像真正的錦衣衛呀。”
“那當然了,你大哥我長的這么英俊瀟灑,穿什么就像什么。”朱瞻基抱著一柄繡春刀說道。
“切,你就臭美。納,就是那家小店。”朱瞻圻用手指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古玩小店說道。
此時古玩店里,孫若薇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爹,我覺得這就是一個圈套,一個引我們上鉤的圈套。”
“是圈套又怎么了,我們大老遠來到這京城,刺殺朱棣這個狗賊,早就已經做好了犧牲的準備。”孫愚喝了一口茶后說道
“可是……”孫若薇剛想說什么便聽到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擦了擦自己的眼淚,孫若薇走到店門前,伸手拉開店門,剛一開門便看到一群錦衣衛站在自己面前。
為首的是一位面容剛毅且不失俊美的錦衣衛。
這名錦衣衛不是別人,正是前來調查的朱瞻基。
朱瞻基看著這名女扮男裝的姑娘便沉聲說道,“刺王殺駕。奉旨調查,你們這家小店,誰是管事的。”
聽到朱瞻基的話后,孫若薇扭頭對著孫愚喊道,“爹,各位錦衣衛大人要來查店。”
看著走進來的朱瞻基等人,孫愚顫巍巍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對著朱瞻基說道,“各位大人有失遠迎呀,小人害了絞腸痧,就不能行禮了。”
看著面前的這位店主,朱瞻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看著他一臉痛苦的表情后,朱瞻基才松開右手,對身后的錦衣衛點了點頭。
“給我搜。”一名錦衣衛說道
看著去搜查的錦衣衛,孫愚對著孫若薇使了一個眼神,孫若薇點了點頭便跟了上去。
就在孫愚想坐在椅子上休息時,一道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里,“老店家,今日早上看到你時還是生龍活虎的,怎么到了現在就成這個樣子。”
孫愚聽后一驚,急忙扭頭望去,只見是今日早上前來查皇榜的錦衣衛靠在墻邊對他說道。
朱瞻圻看了一眼孫愚,伸手摸向背后的锏柄說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似乎是聽到了前面有什么動靜,孫若薇從內室里跑了出來,看著眼前的這名錦衣衛也是一驚,連忙跑到孫愚面前說道,“這位大人,我爹有哪里做的不對嗎!”
看著自己的這位未來嫂子,朱瞻圻眉頭一皺說道,“今天早上……”朱瞻圻一句話還沒說完
便見到孫若薇一捶手說道,“哦,我知道了大人,你今日早上見到的是我二叔。”
“你二叔。”朱瞻圻疑惑道
“對啊,我爹今日早上有事出去了,所以讓我二叔來看了看小店。”孫若薇說道
聽到這個錯漏百出的謊話朱瞻圻看了孫若薇一眼,將伸出的右手收了回來問道,“那你二叔去哪呢?”
“我二叔呀,他剛剛出城不久,我想大人也沒必要在意這個吧。”孫若薇搓了搓手說道。
“那就對不住了老店主,在下在這里給你賠罪了。”朱瞻圻說完便對著孫愚拱了拱手
“大人,這可使不得呀。”孫愚連連揮手道
“喂,給我聽好了,拿東西的時候都給我輕點,膽敢損壞了一件東西,我廢了你們。”朱瞻圻一邊走向內室一邊說道。
“是,大人。”正在搜查著各種古玩的錦衣衛回復道。
朱瞻圻走到朱瞻基身邊輕聲說道,“怎么樣大哥,有沒有什么異常。”
朱瞻基抬頭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孫若薇說道,“要說有異常的話,那位姑娘哭過。”
“哈,人家姑娘哭關你什么事呀。”朱瞻圻吐槽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要不然說你是小屁孩呢!”朱瞻基說道
“切,流氓。”朱瞻圻沖著朱瞻基使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后便走到面前的柜子上拿起一幅畫看了起來。
看了一眼朱瞻圻后,朱瞻基邁步走向孫若薇。
看完手里的這副畫后,朱瞻圻點了點頭,“這只鳥畫的真不錯呀。”
此時一名錦衣衛走了過來,看著朱瞻圻手中的話輕聲道,“大人,這是只鵝。”
聽到這名錦衣衛的話后,朱瞻圻一巴掌拍在他的腦門上說道,“我能不知道這是鵝嗎,我說的是這只鳥,這只。”
說著用手指指了指畫中落日方向的幾道人字黑影。
“大人,這好像是大雁呀。”那名錦衣衛捂著腦袋說道
“我……”朱瞻圻話還沒說出來,便聽到耳邊傳來一聲響動。
將畫塞給了這名錦衣衛,朱瞻圻便向著孫若薇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