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七班在茗隱村玩了幾天,期間鳴人和佐助一直很開心,小櫻雖然也總把笑容掛在臉上,可季之興還是在其人轉身低頭的瞬間看到了些許落寞。
這也難怪,鳴人和佐助較原來開掛更甚,小櫻前期又是“白板”,心思細膩的她每想到自己與同伴的差距,就不禁自暴自棄:如果,我能和他們并肩作戰就好了……
在送木葉七班離開時,季之興把《幻術——從入門到精通》送給了小櫻,后者幻術天賦不錯,這本書應該能幫助她不少。
簡單告別后,木葉七班離開了茗隱村。
接下來季之興便想要去雪之國尋找那位邪神教的幸存者,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
首先是“互乘起爆符”,季之興溜到村子外的一片荒山之中,試著用影分身施展這招禁術。
結果,影分身無法在短時間內聚集足夠的查克拉,也就無法激發出起爆符的互乘效果。
哪怕季之興將自身大半查克拉分給影分身,其也無法成功施展禁術。
看來當年二代火影開發“穢土轉生”,大概也是因為分身無法充當“自爆步兵”。
想到這,季之興只能學著根部的方法,讓本體從半空中扔下爆炸符,而后借風遁查克拉模式溜到安全的地方。
等到起爆符落地或受到猛烈沖擊,它會循環通靈出數以萬計張起爆符,只這種程度,就足以將一座大山徹底夷為平地。
當然,只循環通靈數萬張起爆符,就需要消耗200點查克拉。
一方面沒在實戰中熟練這招忍術,季之興需要消耗額外的查克拉提高施展的成功率。
另一方面,這招禁術的威力有目共睹,哪怕消耗的查克拉真的不少,對現在的季之興而言也值得一用。
當然,這是現階段季之興的殺手锏,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輕易使用。
除了這招禁術外,季之興又提取出山椒魚尾巴中的毒素,將之注入到了千竹體內。
以千竹的體質,即便是山椒魚的毒素,也完全不會威脅到他。
反倒是注入毒素后,千竹的骨頭上都帶起劇毒。
現在他只需要劃破敵人的皮膚,就能對其造成毀滅性的傷害。
簡單交代牙岸幾句后,季之興帶著白玲和千竹一路向西北出發。
不到半個月,他們便看到了皚皚的白雪。
高價雇傭流浪忍者收集情報,很快他們在雪之國境內找到了那位幸存者。
讓白玲和千竹在外面守著,季之興獨自拉開木門,一股暖氣瞬間從屋內撲到了他的身上。
目之所見,一位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的男人正跪坐在茶幾前喝酒,他的身邊零星地散落著幾本書。
有不速之客進屋,男人卻并未驅趕,反倒很平靜地問來人:“你找誰?”
“我找悔馬,請他住這里嗎?”季之興表現的很有禮貌。
流浪忍者只說北城外前不久來了個陌生的男人,形象與委托尋找的人相近,卻并不能確定那外來戶就是季之興要找的目標。
男人平靜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淡然到:“我沒聽說過悔馬這個人,你找錯地方了。”
“是嗎?那打擾了,對不起。”
季之興說時就要關門離開,男人卻起身走向廚房,拿出三個酒杯倒了三碗酒,而后用一只手把它們全抓了起來,走向門口。
“這里天氣寒冷,你們喝點酒暖暖身子。”男人想得竟頗為周到。
季之興向男人道謝,而后接過兩個杯子,說到:“我不喝酒,這兩杯我先代他們道聲謝。”
男人沒有多余的言語,甚至連表情都未曾改變,就那樣看著季之興把酒端給白玲和千竹,而后又看著白玲搖頭,千竹一人喝下了兩杯酒。
“多謝先生了!”季之興把酒杯遞回去。
而后依舊沒有多余的言語,男人沉默著把接過酒杯,把暖氣封在了木門之內。
“走吧!我們要找的人不在這!”季之興大聲說了一句。
而后領著白玲和千竹回到了之前預定的旅店。
白玲關上房門,跪坐在季之興和千竹對面,說到:“流浪忍者弄錯了,還要繼續讓他們去找嗎?”
“等明天再說吧。”季之興語氣平靜,并沒直接回答白玲。
白玲微微點頭,沒有再說什么。
就這樣天色逐漸變暗,差不多晚上十點的時候,月光灑向大地,雪被上散射出一片銀霜。
天氣如此寒冷,卻有人在連夜趕路。
一位身材消瘦的人戴著斗笠,肩掛包裹一步一步踩在雪地上。
寒風呼嘯,吹起表層的雪花,于空中舞出一幕肅殺。
呱嗷……呱嗷……不知何處傳來一陣驚鳥怪叫的聲響。
那人依舊在孤獨地趕路,鞋子踩在雪上的沙沙聲在這樣靜謐的夜晚被放大了無數倍。
以至于有一道人影攔在面前,趕路的人才悠悠停下腳步。
來人穿著厚厚的棕黃色大衣,頭上戴著加絨的帽子,手插兜,靜靜地站在那兒,像似已等候多時。
“你果然就是悔馬!”
站在那兒等待的人幽幽開口,正是“全副武裝”的季之興。
戴著斗笠的男人微微抬頭看了一眼擋路的少年,轉而繞開他繼續趕路。
“你要這樣逃避一輩子嗎?”在男人擦肩而過的瞬間,季之興如是問到。
男人停下腳步,用比四周空氣還要冷的語氣回到:“只要我想。”
話畢,男人繼續趕路,不再搭理這位莫名其妙尋找自己的少年。
季之興本來真沒認出悔馬,但后者能察覺到離房間有一段距離的白玲和千竹,這說明他絕非常人。
而在去廚房拿酒杯那么短的時間,這人又偷偷在杯子里下了藥,雖不致命,但卻能讓喝下的人昏睡幾天。
哪怕抗毒性強如千竹,喝了兩杯后一時半會也醒不來。
在聞到酒中散發出的氣味時,季之興就憑借敏銳的嗅覺發現了異常。
也是當時,他確定眼前的男人就是他要找的邪神教“災禍論”流派的幸存者。
為了不讓對方找借口,季之興故意演戲讓悔馬放下戒心,并在后者連夜離開的時候前來攔截他。
只是不知道究竟發生過什么,以殺戮為教義的邪神教教徒,如今竟會一再放過自己的“鄰居”。
季之興正要詢問對方原因,忽聽不遠處傳來驚鳥怪叫的聲音,接著兩個人影逐漸朝這邊靠近。
等借著月光看清來人身上的紅云,季之興這才發現,來人竟是曉組織的飛段和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