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雪崩此刻正在尋找白山之巔的寶藏,可能是他過分自信,覺得能追上來的人必然是自己的同伴,故而季之興得以近身,用“電閃”擊傷了他。
狼牙雪崩后撤幾步,一臉不可置信:“你殺了冬熊凍雨他們?”
季之興回以沉默,這讓狼牙雪崩氣得牙癢癢。
想來對方不過是個小鬼,就算會幾招忍術,實力也不可能強于穿著查克拉盔甲的他們。
倒是冬熊凍雨和鶴翼吹雪二人,實在廢物,連一個小孩都打不過。
“小鬼,在動手前我再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曾經到過白山之巔?”狼牙雪崩平息怒氣,冷靜的問到。
“并沒有。”季之興很冷漠的回答。
“那你這樣的小鬼怎么會施展忍術?茶之國應該沒有忍者的才是!”
狼牙雪崩眼前的呆毛被寒風吹起,揚在半空。
“大人,時代變了!”
“茶之國已經不是那個他國忍者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告訴你吧,再過不久,茶之國就會超越雪之國,成為與五大國相媲美的第六大國!”
季之興雖在說大話,但這也的確是他的計劃。
狼牙雪崩剛開始還有點驚訝,可聽到一個小鬼說要把沒有忍者村的茶之國發展成第六大國,他當即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小鬼,開玩笑也要適可而止啊!”
“像我們這樣擁有查克拉盔甲科技的雪之國,都不敢與五大國相比,你到底是從哪來的勇氣,敢說出這樣的大話?”
狼牙雪崩愈發覺得,這白山之上的寶物絕非小可,否則不會讓一個小鬼有這樣荒謬的自信。
而如果雪之國得到這件寶物,或許能開啟全新時代,真的成為第六大國也說不定!
想著,狼牙雪崩不再廢話,雙手結印到:“冰遁·狼牙雪崩之術!”
白山上的冰雪化作一群饑餓的蒼狼,嚎叫著撲向季之興。
季之興絲毫不慌,掏出苦無披荊斬棘般一路殺向敵人。
“這小鬼……”
狼牙雪崩欲言又止,他發現對手的體術很是了得,既然這樣的話,那下一招怎么樣呢?
“冰遁·雪海飛沫之術!”
狼牙雪崩大喝一聲,頓時四周地上的雪流動起來,如果海浪般朝著對手拍打而去。
季之興把苦無扔到半空,結印造勢到:“火遁·豪火球之術!”
但見偌大的火球平推而去,將蕩起的雪浪瞬間吞噬了。
而這時,季之興帥氣地接住了落下的苦無。
“不但體術了得,連忍術也很驚人。果然,這不是一般小孩能做到的!”
狼牙雪崩自言自語,向后連撤幾步避開灼熱的火球。
他現在相信冬熊凍雨他們是死在對方的手上了,也開始意識到絕不能再把眼前的對手當做小孩輕視了。
想到這,狼牙雪崩再次結印,喝到:“冰遁·一角白鯨!”
雪海之中忽然冒出一只長著尖角的白色冰鯨,它以身體壓滅火球,接著壓向對手。
沒有任何猶豫,季之興向「風遁·手里劍」的卡片中注入查克拉,接著他新拿出的兩枚手里劍上產生了激烈的飛旋氣流。
待季之興將它們扔向白鯨,那兩枚手里劍已如極速旋轉的鋸齒車輪般,聲勢浩蕩!
轟然一聲,巨大的白鯨被兩枚手里劍攔腰割斷,碎成冰塊砸落下來。
季之興眼疾手快,一邊用苦無擊擋一邊閃躲走位,全程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狼牙雪崩見勢不由緊張起來,繼而緊張化作惱火。
他想自己好歹也是雪之國的上忍,還有查克拉盔甲增幅自身,結果竟然不及一個茶之國的新秀,這實在讓他無法接受。
眼下,也只有放手一搏,和對手同歸于盡了。
想著,狼牙雪崩將所有查克拉凝聚在雙手上,接著手掌壓向地面,吼到:“冰遁·山崩雪之術!”
其人話音剛落,整個白山都顫動起來。
隨后山頂的冰雪崩落,沖垮路過的一切,鋪天蓋地而來。
季之興愕然,這種程度的雪崩,他就是會飛也難免不被波及。
何況他還不會飛,只怕要被數米深的白雪埋葬了!
季之興瞥見狼牙雪崩還在向地面傳送查克拉,心想對手怕不是要和自己同歸于盡。真是這樣的話,他季之興可一萬個不愿意!
想到這,季之興再不猶豫,一招“迫壓之術”壓縮大片范圍的空氣,進而朝著敵人定向釋放。
雖然兩人距離不近,可強烈的沖擊力還是擊飛了狼牙雪崩,使其人在空中狂吐鮮血,最后頭朝下插進了雪地。
接著季之興轉向山上,將剩下的查克拉全部注入到「土遁·土流壁」中,在半山腰上赫然立起一道數米厚的土墻。
萬幸在最后的賭博中季之興贏了,土流壁擋下了駭人的雪崩。
季之興深呼一口氣,剛才他真以為自己要掛了。
一想到這,心有余悸的季之興憤憤走向敵人。
由于查克拉盔甲的保護,狼牙雪崩僥幸從剛才的沖擊中活了下來。
此刻他費力地把頭拔出雪地,想要查看當前的情況。
忽見一只沾著雪花的橫浪鞋底貼在自己的鼻尖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季之興一腳踹了下去。
“哼!差點害死我,還敢詐尸!”
季之興怕敵人沒死,又給他來了一份體術套餐。然后順走其人的錢財,瀟灑而去。
回到牙岸那邊,此時牙岸已經醒了,雪女正蹲在他身邊。
見季之興回來,牙岸緊蹙的眉頭這才慢慢展開。
“多謝你幫我守住了最后的記憶。”雪女站起身,輕聲說著。
季之興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謙虛到:“不用客氣,我只是做了點力所能及的事而已。”
雪女最后朝牙岸看了一眼,說到:“我在這個世界逗留得太久,卻不曾想過冰兒或許一直在另一個世界等著我。”
“能在離開之前見到和冰兒長得一樣的孩子,也算是上天對我這個命運悲慘的女子的一點補償,我也該知足了。”
“最后,就讓我再固執一次,讓殘留的愿想守護著這個世界的冰兒吧!”
雪姬說時,將一個眼淚狀的吊墜戴在了牙岸的脖子上,親吻了一下牙岸的額頭。
之后,她便微笑著離開了。
本來挺美好的氛圍,在鶴翼吹雪那血肉模糊的身體倒下時被破壞的稀碎。
牙岸十分嫌棄地推開鶴翼吹雪的身體,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斷掉的胸骨,以及獻祭掉的脊椎骨,此刻似乎都恢復了!
牙岸警戒地朝冬熊凍雨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對方的確已經因體內循環系統崩潰而死,這才深呼一口氣。
“沒想到傳說竟然是真的。”季之興打趣到。
牙岸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雪,摸了一下脖間的吊墜,繼而放松到:“是啊!挺神奇的傳說呢!”
季之興點頭,而后二人走下白山,回到了他們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