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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家與唐家聯姻,究竟是商業聯姻還是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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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上醒目的標題刺傷男人的雙眸,驀然猩紅的眸子,男人渾身散發著一股嗜血的氣息,仿佛來自地獄的撒旦,讓人看了忍不住脊背發涼。
“她在哪?”
管家站在門口不敢上前,“祝小姐現在在井市東淌村做支教,主教語文。”
許熵蹙眉,“那個姓溫的居然讓她去那么遠的地方?”
那破山村生活條件怎么樣,那個溫衍白不清楚?
居然還讓祝唯一獨自一個人去那種破地方?
“收拾下,下午出發去井城東淌村。”
管家汗顏,小心翼翼地開口,“少爺,那種地方您還是別去了……聽說那里挺亂的。”
至于所說的的“亂”,但凡調察過的人都知道是何意。
拐賣少女少婦,qin犯女童案列不在少數,sha人事件近幾年更是源源不斷,而當地政府也只是給予了賠償給了個警告,這些事結果不了了之。
許熵冷眼掃過,“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管家來說話?”
管家脊背一僵,“少爺,是我逾越了。”
當天下午,許熵只身趕去東淌村。
他恨祝唯一,這是從數年前那場鋼琴比賽上,他就冒出了這個念頭。
他想跟她勢不兩立,可是不知為何,這個女孩完全讓她恨不起來。以祝唯一的成績,完全可以去重點高中就讀,可是最后居然選擇了職校,為了個男生,又轉去了二中。
在M國,茱莉亞學院都不去了,義無反顧跟那姓溫的回國。
結果呢?
換來的不過是那個男人跟別的女人結婚!
商業聯姻不過是個借口!
東淌村比他想象得還要骯臟,表面上是普通的貧困山區,可是里邊污穢不堪。
不然這支教教師,憑祝唯一的水平,又怎么會夠格?
許熵作為一個外來人員進村,憑著惹眼的長相便引來了不少老婦人的注意。
管家臨時已經安排好了住處,村長親自出來接待,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許少爺,咱們這窮沒什么好招待的,我已經將村里最好的房屋騰出來給你暫住。”
這一出手就是百萬的,不愧是津城許家的人,出手竟如此豪爽。
五百萬對于他們這種貧困地區的村民而言,無非就是做一輩子的農民工都賺不來百萬中的萬分之一。
五百萬,不單可以改善他們的生活條件,就連走出這個依山而筑的小山村,都是有可能的。
許熵并未與這老人家村長寒暄,一如既往擺著張臉,他行李都沒帶,拿到車票那會兒就急忙趕過來了。
村長對許熵這無動于衷的態度感到有些不滿,但臉上卻是保持著官方虛偽的笑。
不過是賠笑罷了,有錢不就好了。
幾百萬還不是隨隨便便呵呵大笑就進了口袋里。
許熵淡淡瞥了眼,拿著手機照著管家發來的路線圖,找到了希望小學的所在地。
祝唯一在辦公室里拿著筆記本抄寫著教案,上面密密麻麻的整齊隸書字跡,看上去心里也覺得舒服些。
上課鈴剛打響,學校里頓時就是一陣騷動,基本整棟樓都在震。
慌亂的腳步聲急促從走廊傳來。
本應在二樓上數學課的趙姚兩手空空出現在三樓,喘著粗氣,彎著身子,兩手撐在膝蓋上,“快跑!地震了!”
地震!
祝唯一眼瞳巨縮。
趙姚見她一愣,直接沖上去拽著祝唯一就跑,“雖然是輕微地震,但是教學樓老舊,隨時要塌的可能也并不是不可能。我們只是支教老師,不能把自己的性命葬送在這。”
祝唯一回過神來時,已經走到了二樓。
學生們已經完全疏散到了操場上,抱著頭排列得整齊,而學校里的很少露面的領導也難得出現。
祝唯一松了口氣,地震這種來自大自然的安全事故,似乎離她太遠了些。
余光一瞥,祝唯一看到了本班教室里講臺桌下蜷縮著道瘦小的身影。
那是小荷!
祝唯一松開了趙姚的手,轉身就沖進了教室。
這時,整棟樓都開始搖搖欲墜,似乎隨時都會有塌陷的可能!
趙姚眸光一緊,咬了咬牙,頭也不回地往樓下跑。
有些人只適合遇見。
相識看緣分,緣分盡了,那也無轍。
“還有人在上面!”
程曉站在人群中央,拿著望遠鏡往樓上看,視察各個班級是否還有殘留人員。
明明看到趙姚拉著祝唯一下樓了,可偏偏到了二樓,祝唯一居然進了教室里!
就這么莫名其妙就跑了?!
還想不想活了!
程曉扭頭看向了教導主任,欲言又止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即便上邊還有個人,也沒人能上去給予救援。
趙姚跑下來后,整個人就癱倒在地,久久都沒回過神來。
其他支教老師擁了上去,扶起驚魂未定的趙姚。
人群中,也不知道哪個小朋友眼神隨意瞥,突然發現了這么,大喊道:“教學樓左邊塌了!”
程曉放下望遠鏡,眼神有些躲閃。
其他村民也都陸陸續續集合在了空曠的操場上。
其中也包括著許熵,好不巧,他剛來到就碰到了地震。
兩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捏著手機放在手里把玩著。
沒想到溫衍白居然為了防著祝唯一,以防祝唯一發現他那些齷鹺事,居然屏蔽了附近所有的信號。
就沒有想過,倘若祝唯一遇到危險,向他請求支援點時候,電話打不通,怎么辦?
一想到這,許熵對溫衍白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祝唯一蹲在講臺邊,試圖將小荷抱出來,奈何她力氣小,對于小荷這么大個孩子,拽都拽不出來,不管她怎么勸,小荷就是不肯出來。
“小荷,你先出來好不好?唯一老師過幾天再打電話給你媽媽,好不好?”
小荷滿臉淚水,帶著哭腔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唯一老師,我媽媽不要我了,對不對?”
祝唯一急切,想也沒想就說:“怎么會呢?每個孩子都是媽媽的小寶貝,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小公主。”
“可是為什么,從小到大,我都沒有見過我媽媽……嗚嗚嗚……”小荷忍不住就哭了起來。
祝唯一一陣頭疼,正想再勸,只見教室從中間分開了一半,后面的桌椅往下傾,而她這邊地面已經在蠢蠢欲動。
大概是因為求生意識過于強大,祝唯一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將小荷扯出來摟在懷里。
講臺很小,根本容不下她們兩個人。
祝唯一沒來得及做考慮,門口上方掉下一大塊墻壁,攔住了前門的去路。
“如果我今天死在這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祝唯一咬著牙,臉色有些蒼白,抱著小荷挪動著腳步坐在了角落的位置。
她安全意識并不高,自己都顧不上,還帶著一個扭扭捏捏的小孩子。
祝唯一一陣頭疼,她干脆直接絕育吧!
看到小孩子就煩!
“砰——”
“哐——”
程曉興許是覺得良心過意不去,扯著嗓子,“祝唯一還在三樓,還在三樓!快點去救人!”
聽到程曉的呼喊聲,上了年紀的領導深信不疑。
既然被困,被困之人為何不呼喊?
更何況村里哪里還有健壯的男人啊,但凡中年男人婦女基本都出去打工了,村里只剩下老人和孩子。
正當老領導擔憂找不到法子時,就看見一抹黑色身影急速沖上塌了一半的教學樓。
很快,消失在他們視線里。
“年輕人,回來!”
村長緊張地大喊。
這可是津城許家的大少爺,這……萬一出了個什么事情,拿他這條老命償還,怕是也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