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他沙啞著嗓音。
祝唯一兩手抱住了頭將自己蜷成一團,眼淚止不住的掉,哭腔濃重,“你……出去……”
“祝唯一,沒關系的,我了解所有有關于你的事。”他在身后緊緊將她圈入懷里,啄了啄她白皙的脖頸。
直到現在溫衍白才發現自己對祝唯一恨不起來,他想過逼祝唯一肯對他說實話,可是她一掉眼淚,他甘愿舉手投降。
祝唯一翻身攥著他領口,滿臉淚水緊閉著眼,“我跟許熵之前是公司安排的搭檔,公司有意讓我們組情侶,因為缺少熱度。沒有背叛你,真的,全身上下都是干干凈凈的……他沒有碰過我,從頭到尾,只有你。”
只有你,不管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后。
她討厭異性的肢體接觸,卻習慣了溫衍白偶爾蹭她脖子留下曖昧的痕跡,習慣溫衍白時不時橫在她腰上的手臂……
溫衍白錯愕地看著她,沒想到她愿意跟他說這些,心里莫名生起一抹喜悅。
他親了親她嫣紅的唇,“嗯,我知道。”
“可是醫生說我病了…我吃了好多藥,半夜經常嘔吐…我上網、查過好多資料,我會死……對不對?”
女孩斷斷續續的話語從他懷里傳出來,像是站在生死邊緣線上徘徊不定,將近絕望的呼喊。
溫衍白抬手小心翼翼拍著祝唯一的后背,眼里溢出的柔情讓人想去沉淪,他嗓音溫和輕哄道:“不會死,你只是生病了,乖乖聽醫生的話就會好起來。嗯?所以不哭了,好不好?”
“真……真的嗎?”祝唯一打了個哭嗝兒,抬眼看向他,陷入他深邃眼眸。
溫衍白與她相視著,彎了彎嘴角,伸出手掌遮住了她濕漉漉的眸子,俯首吻住她的嫣唇。
“以后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讓我想狠狠蹂-躪你。”
祝唯一疑惑呆愣了下,忽然腦海中閃過些什么,她渾身一顫。
天邊泛起魚肚白,祝唯一只覺得渾身使不上勁,有氣無力在黑暗中摸索著男人的大掌,然后緊緊五指相扣。
溫衍白看著癱軟在懷里的女孩,漆黑的眸底藏不住欣喜。
祝唯一穿著的睡裙是他找人定制的,料子柔和袖子喇叭設計,關鍵是好-脫。
祝唯一迷迷糊糊間感覺手被人松開,一只粗糙的大掌,在她光滑細膩的肌膚上漫無目的摸索著。
“困——”她扼制住那只不安分的手,眼皮沉重沒掀起。
溫衍白故意挑逗她,“那繼續親?”
這時祝唯一腦海中就冒出了溫衍白曾說過一句讓她脊背發涼的話,恨不得掄起拖鞋呼他臉上。
那句話很欠揍:你信不信我吻你,窒息的那種?
原話記不太清了,大概意思就是這樣。
祝唯一猶豫再三,抽回了手,有意扯開話題,“天還沒亮,再睡會吧。”
“嗯。”
溫衍白嘴上是這么答應著,實際上那只手還真就是一點都不老實,四處煽風點火,弄得祝唯一三番五次伸腳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