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起來了....”
杜筱笙滿臉驚訝的看著江鹿。
江鹿默了默搖了搖頭,“沒有,我只是有時候會想起一些片段。”
杜筱笙的臉上慢慢平靜下來,“所以你剛才抽風想讓我為什么道歉。”
“.......”江鹿撇開臉,“你剛才說的話道歉。”
杜筱笙想了想沒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問題,可是看著面前的男人,“你先起開。”
“....好。”
江鹿慢慢支起身在駕駛位上做好。
“江鹿,我從一開始就說過我們之間完了,我們維持現(xiàn)在的樣子不好嗎?”杜筱笙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你知道嗎,你剛才那個樣子會讓我很難辦”,杜筱笙頓了頓,“而且,你一直說讓我道歉,江鹿我問你,憑什么?當年失去男朋友,失去孩子的是我,你憑什么讓我跟你道歉?”
說到最后,杜筱笙的情緒也開始變得激動。
“這五年來,我過得很好,你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涉我的生活,我一次又一次地告誡自己要離你遠點,可你每次都在我快要成功的時候再次出現(xiàn),真的,江鹿我真的很討厭你。”
江鹿看著情緒逐漸激動的人,本來打算安慰她的手僵在了空中,慢慢把手收了回去放在方向盤上。
杜筱笙抬起手摸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又哭了,擦了擦眼淚,“江鹿,你到底還要我怎樣.......”
“.....我只是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聽到江鹿的回答,杜筱笙的心口一跳,可是只要她閉上眼,想能起五年前江鹿渾身是血倒在地上的樣子,硬生生的強迫自己狠下心,“可是江鹿,我不想再和你在一起了。”
江鹿看著杜筱笙一臉冷漠的樣子,剛打算開口,被一陣手機鈴聲給打斷。
“喂。”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來。”
掛了電話,江鹿看著杜筱笙,“.....剛程白跟我打電話說,就前面報案的金屬廠出現(xiàn)的奇怪的東西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而且...和你有關(guān)。”
“和我有關(guān)?”
趁著江鹿剛才接電話平復(fù)情緒的杜筱笙聽到江鹿的話,下意識看著他。
“具體的要回去才知道。”
“好,我知道了。”
江鹿看著杜筱笙的表情便知道不能繼續(xù)聊下去了,而且現(xiàn)在的情況也不允許,想了想,江鹿打了一圈方向盤倒車離去。
回到江鹿拉著杜筱笙離開后的二十分鐘。
會議室?guī)兹丝粗稚系馁Y料,這時開會沒有在的趙符氣喘吁吁的趕到會議室門口,大略掃視了一眼,沒有發(fā)現(xiàn)江鹿和杜筱笙。
“江隊和杜隊沒有在嗎?”
“沒有,怎么了,老趙?”陳瑤看著明顯沒有喘過氣的趙符。
“就前面接到的一起案件,我們在調(diào)查那個金屬廠的時候發(fā)現(xiàn)也是那個金屬廠報的案,是在金屬廠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東西,局里便拿回來調(diào)查了,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東西,然后沈法醫(yī)告訴我們說這是一種稀有毒素---四目瘴,有致幻的作用,并且和她與杜隊從植物園帶回的泥土里提取出的四目瘴一模一樣。”
“這玩意都叫四目瘴還有啥區(qū)別嗎?”
程白問道。
“這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問沈法醫(yī),她說這是一種禁藥,具體的大概只有杜隊知道,所以我來找杜隊了,不是說開會嗎?怎么杜隊和江隊都沒在?”
在場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還是婁旭想了想,“程白,你跟江鹿那家伙打個電話吧,這件事確實是個大發(fā)現(xiàn)。”
程白點了點頭,拿出了電話。
“看來還沒等我們?nèi)フ遥@些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陳瑤說到。
“是啊,我總有種暴風雨要來的前奏,也不知.....”
“你說什么?”
陳瑤聽到婁旭在筱笙嘟囔。
“沒什么。”
陳瑤疑惑地看著婁旭,總覺得這家伙說了什么大不了的東西。
很快,江路和杜筱笙便回到了會議室,也了解了情況,杜筱笙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諷刺的笑了笑,隨意得坐在椅子上,手掌蓋在雙眼上。
眾人看著杜筱笙反常的行為都擔憂的看著她。
“笙笙......”
“瑤瑤,我沒事,我只是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來了,他們的動作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快啊。”
“你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啊,笙笙...”
杜筱笙掩住眼睛的手放了下來,坐直看著眾人,開口,“X組織做任何事情是會提前告知的,不過他們告知的方法很含蓄,就看你能不能夠發(fā)現(xiàn),若是你發(fā)現(xiàn)了并且你成功避開,他們就會放過你,不會再找你的麻煩,可是若你沒有發(fā)現(xiàn),那么那將會是你的噩夢。”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多....”
站在角落的婁旭滿眼擔憂的看著杜筱笙,卻不知自己的眼神被另一個人收入眼底。
“若是我沒有推斷錯,那么那具被分尸的死者應(yīng)該就是他們犯下的一起案子,在這起案子離不是發(fā)生過有居民投訴說停車場經(jīng)常出現(xiàn)老鼠嗎?可因為那是在停車場,認為是下水道的原因,所以沒有引起注意,然后,這一起案子便發(fā)生了。”
“然后是植物園那件案子,我們在那塊泥土里發(fā)現(xiàn)的四目瘴就是一個信號,可惜沒有人注意,最后還是因為大規(guī)模的動植物死亡才引起我們的注意,不是嗎?你們不知道四目瘴是一種特意培育出來的一種毒素,你若是單獨的放在空氣中它不會發(fā)生任何反應(yīng),可是一點注射進人體,那將是人體的一種毀滅。”
“為什么注射進人體后會是一種災(zāi)難?”
江鹿看著滿臉凝重的杜筱笙。
“為什么啊?”杜筱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因為一旦它注射進人體,人體處骨頭之外的組織將會馬上被腐化,最終就剩下一具白骨。”
“.....這開完笑吧.....”毛季峰一臉驚訝的看著杜筱笙,希望她能說出是她在開玩笑,可是杜筱笙仍是嚴肅的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
“這有什么完笑可開的,”杜筱笙諷刺的笑了笑,“所以一開始我從泥土里提取出四目瘴后,我便知道那具白骨死亡的原因。”
“那你怎么不告訴我們。”
聽著趙符略帶抱怨的語氣,杜筱笙抬頭看著他,“說出來又能發(fā)生什么變化嗎?那個女孩能復(fù)活嗎?”
“女孩?”
婁旭說到。
“對,死者是一個女孩,年齡大概就二十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