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不知不覺的已經正月十六了。雖然魏央的家離基地很近,雖然天氣已經開始回暖了,但是她還是每天晚上都賴在花朝的房間不愿意回去睡。
“生理期都過了,你應該回去了,怎么還賴我床上?”花朝好整以暇的看著場上的某個人問。
“我最近和花哥睡慣了,一個人睡不習慣了,而且現在天氣還是很冷嘛?!蔽貉胭囋诨ǔ拇采险f。
“今晚在這里睡,明晚你就得回去了,知道么?”花朝對她說。
“不要,我要和花哥睡?!蔽貉氩粯芬獾陌涯X袋埋在被子里說。
“你確定明天你不回去?”花朝坐到床邊問。
“嗯?!?p> “哎,那好吧。還想著晚上抱著你睡呢??磥砻魈熘荒芪乙粋€人回去了。”花朝故作惋惜的說。
“什么?回去?回哪去?”魏央聽出不對勁立馬把被子掀開露出腦袋。
“你買的房子啊,反正走路只有五分鐘,你買都賣了,天天空著多浪費?!闭f著花朝又將被子掀上去蓋住她的腦袋。
“那我也要去!”魏央立馬不樂意說。
“你不是說要留在這里?”
“我想留在這里是因為我以為花哥要趕我回去讓我一個人睡,我不想一個人睡?!蔽貉朐诒蛔永飷瀽灥恼f。
“我知道。最近訓練不是很緊張,來回也比較方便,就住你那里。而且你那有廚師給你做飯,等你一覺睡醒了就能直接吃飯了,不用總是頂外賣了?!被ǔ瘜λf。
“好?!闭f完魏央從被子了鉆出來親了花朝一下,又鉆了回去。
“自己再床上玩玩手機,想我了就去訓練室找我?!被ǔ瘜λf。
“為什么不是你來找我?”明明之前她肚子疼的時候,花朝基本上一兩個小時就來看她的。
“哎,找你找得太頻繁,被群眾批斗了。”花朝假裝傷心的說。
“都有誰批斗你?”魏央皺起眉頭問。
“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花朝回答她。
“他們真壞,這是嫉妒!嫉妒是他們丑陋!”魏央憤憤的說。
“是是是,就我家小祖宗最好看了?!被ǔ粗f。
“對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去年你讓齊叔給我投資的是什么項目?每個月五號都會定時給我轉賬。”花朝自己平時也會投資,才開始他以為是自己買的理財產品,還感嘆為什么這么快就到賬了,后來發現不是的,他仔細想了想,那張卡是之前給魏央拿去投資了。
“就是朝花夕拾你知道么?”之前酒喝多了,魏央也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知道,魯迅所寫的唯一一部回憶散文集啊?!?p> 聽到花朝的回答后魏央皺了皺眉頭,有文化的人和她這種沒文化的人思考問題的方向就是不一樣。
“不是,不對。是...”魏央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說好。
“你是指給我過生日的時候去的那家餐廳?”花朝想了想魏央似乎不像是會說出文學作品的人。
“對,齊叔用你的錢,開了那家餐廳,所以才會每個月給你轉賬吧?!蔽貉胝f:“我拿你的錢去投資,你都不看看投資了什么么?”
“你當時說賺錢了,我就沒注意了。而且也不是什么大錢?!被ǔα诵φf。
“等一下,你管那么多錢不是什么大錢?”魏央在齊叔的收據上看到了花朝給她投資的數目。當時齊叔投資時只花了一半。
“嗯,反正都是要給你的?!被ǔ卮鹚?。
魏央沒明白他這句話,于是問:“什么意思啊。”
“那張卡上的錢呢,是我從開始打比賽時就一直存。打算以后給自己的媳婦兒花的。懂了么?”花朝解釋道。
“哇,花哥,你真的,我都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魏央被他的解釋驚到了。
“是想夸我還是想罵我?”
“夸你,我也不知道怎么夸,你就自己腦內潤色一下,可勁的夸?!?p> 花朝被他的話逗笑了,自己的小祖宗怎么就這么可愛呢?
“好了,我真的要去訓練了?!被ǔ簧岬媚竽笏哪槪骸翱戳司拖人?,別等我,知道么?”
“嗯?!彪m然魏央表面這么答應著,但其實心里已經打定主意要等他回來。
花朝訓練完已經十二點半了,他輕輕的打開房門發現嘗試的魏央竟然還沒睡。于是他先去洗漱,洗漱完關了燈躺到床上抱住她問:“怎么還不睡?”
“等你,沒有晚安親親和你抱著睡不著。”魏央往他的懷里蹭了蹭。
花朝知道她存心等自己,于是親了她的額頭然后對她說:“晚安?!?p> 接下來一段時間魏央都過得很開心,唯一讓她不開心的事情就是她以為花朝說陪她回家睡兩個人還是睡一張床,結果花朝說只是陪她回家睡,并不是睡一張床。
她結束將近兩個月的與花朝同床共眠的美好日子,不過往好的方面想想,現在家里終于不是她一個人了。
三月份的天氣漸漸回暖,為了曬太陽魏央將自己的位置調到里面靠窗,方便自己曬曬太陽。
三月二十幾號下午四點多,魏央遇到穿一身正裝的岳柳梢前凸后翹,十分性感。于是對她吹了個流氓哨然后問:“這位美麗的小姐,你要去哪啊?!?p> “拉贊助。電話里談不攏,非要見面談。要不是他家占百分之三十五,我都不愿意去?!痹懒疑鷼獾恼f。
“那你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p> 說完她就離開了,晚上快七點時,一對的人都坐在大廳里聊天,這時岳柳梢回來了,她生氣的將手提包往沙發上一甩,然后整個人坐到沙發上。
“怎么了?”趙澈問。
“沒什么?!痹懒艺谂Φ钠綇托那?。
魏央看著她紅紅的臉,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后說:“你發燒了?下午出門還好好的啊。”
“哼,別提了。有些人看起來人模人樣的,但其實都是一些衣冠禽獸?!闭f著岳柳梢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說:“我可能要重新拉贊助了?!?p> “到底是怎么了呀?”趙澈有點著急了。
“就那家金鑫,他們家老板最近總是對我們不滿,非要約我見面談。合同還沒談攏呢就說喝一杯。我哪敢喝酒啊,就叫了杯白開水,剛入口我就覺得不對勁,趕忙跑到廁所吐下?!痹懒艺f:“但還是喝進去一點,坐下來沒一會兒就開始頭暈。后來我就沒談合同,趕緊去醫院了,醫生給我開了點藥,我現在可能是藥物的應激反應吧,過會兒就好了?!闭f著岳柳梢嘆了口氣。
其他人聽完后立馬關心岳柳梢,同時罵那家公司的老板不是個東西。
“姐妹,是時候輪到你養我了?!痹懒壹傺b虛弱的說:“我現在繼續一個贊助商?!?p> “行,你就告訴我大概投多少。太多了我就讓我爸投。”魏央拍怕她的肩膀安撫道。
聽到魏央的話,岳柳梢立馬來了精神在魏央的耳邊說了句話,接著魏央就說了一句:“你確定這么多?”
“嗯。”岳柳梢重重的點了點頭。
“ok,你把手機給我,就今天下午給你下藥的那個人是誰,我要和他好好談談人生和理想?!?p> “這個這個?!痹懒覍⑹謾C給魏央,并指著最上面的那條通話記錄。
眾人一臉懵,以為魏央要打電話和金鑫的老板重新談合同的事。
“您好,請問是金老板么?”電話接通后魏央彬彬有禮的問。
“是,岳經理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么?”
“我是她朋友,就是聽說今天晚上有個衣冠禽獸給她下藥了,所以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畜生才能做出這么下流又猥瑣的事。”
“你在罵我?”
“金先生,你好像理解錯了,我沒有罵你。我明明一直都在夸你啊。”
“等一下,你先說說你叫什么名字?!彪娫捘沁叺娜艘呀浬鷼饬恕?p> “聽說你也是弄電子產業的事吧?!蔽貉霙]有直接回答他。
“沒錯,怎么了?”
聽到這句話后魏央就直接將電話掛了然后將他的號碼拉黑。
“一個弄電子產業的還敢這么囂張?等著,我現在就給齊叔打電話,給我爸打電話?!蔽貉雽⑹謾C遞給岳柳梢然后匆忙的跑到陽臺去打電話了。
“發生什么事了?明明一切都在我眼前,我怎么看不懂呢?花朝你看懂了么?”趙澈問。
“應該是央央答應岳岳補上金鑫的百分之三十,央央的爸爸也是做電子產業的,央央想打電話給她爸爸最近別和金鑫合作吧?!被ǔf。
“差不多,就剩最后一家了。”岳柳梢擺弄著手機說。
“什么最后一家?”
“投資方啊,十四行詩。聽說今年他們公司老板換人了,所以一直沒時間談。”岳柳梢復制了一串號碼然后繼續說:“他們家占百分之五十呢。今天給了我一個新號碼,讓給我直接聯系這個?!?p> 岳柳梢看著撥號里顯示的名字愣住了,然后將號碼刪了又重新復制粘貼。
“怎么了?”因為岳柳梢坐在魏央的身邊,魏央坐在她身邊,現在魏央去打電話了,兩人中間的位置就空了,花朝看到岳柳梢兩次在撥號界面打出了魏央的名字。
“沒什么,我先去確定一件事?!闭f完她也去打電話了。